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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覺得自己對別人的態度有什么改變,但他人對我的態度改變了—同僚,下屬,乃至親人,人們開始隱隱地畏懼我。這很好。并沒有什么不對的。直到那一天,我在審問敵軍俘虜時偶然得知硫夏沒有死,而是被下屬護送轉移了,現在在首都醫院療養。我很難形容當時的感覺。那就像出生就在黑暗中的人,忽然見到了天空漏下第一縷陽光。它是純然的、失而復得的喜悅,沒有摻雜任何復雜的心緒。那一瞬間,我忘掉了所有只是單純地高興,眼中的世界忽然又有了色彩。我忽然知道我之前失去了什么—我失去了我的心。現在,我的胸腔重新跳動。后來,聽說他身體復原了,卻再也沒有帶兵出征,也暫停了在軍隊的職務。賽娜河戰役是是衛國同盟從被動局勢到主動的轉折點。對布拉帕而言原本萬無一失的賽娜河戰役,硫夏輸給了我,他的境遇堪稱身敗名裂。我卻隱隱感到慶幸。因為這時候衛國同盟的勢頭非常好,不管是政治還是軍事上。布拉帕已經喪失了權力者們的信任,攻占首都,掌控局面仿佛只是須臾間的事情。權貴們還好說,布拉帕的軍官只有兩條路,要么成為戰犯遭到審判和處刑,要么流亡國外。他沒有軍隊職務,我尚能轉圜一二。我的私心,不管他如何看待我,我也不希望他像阿梅斯一樣永遠離開我的視線。那樣,當真會遺憾終身—我失去過一次的東西,絕不允許失去第二次。愛也好,恨也好,痛苦也好,生也好,死也好,他都是我的,不能讓別人染指!也就是這段時間,就在我們的軍隊即將抵達首都之前,我被監禁在首都政治犯監獄的大哥不幸病故。他原先就有過敏性哮喘,就是因此病住院時認識了大嫂。長期以來一直是我的護士大嫂照料他,在突發病情的時候對他施以急救手段。這次犯病,他身邊卻沒有大嫂了。在家里,和我最親近的除了母親就是大哥,他的去世讓我不能不悲傷。我在哀悼之余想起硫夏,心里更堅定了一定要讓他處在我控制之下的想法。然而,無論如何自欺欺人,我做過的事情也不會一筆勾銷。這種自欺欺人是多么愚蠢。賽娜河的炮火沒有把過去一筆勾銷,而是加深了我們之間的裂痕。在局勢穩定下來,我軍已入駐首都之后,我被現實狠狠嘲諷了一把。首都淪陷后,布拉帕攜帶精銳親信逃走,并沒有帶走硫夏。硫夏還在首都附近。我四處派人找他,好幾次都是將將要找到的時候人去樓空。他肯定知道是我,因為我早就放話要找他。我終于意識到,他在躲我。能躲到幾時呢?作為一個從芽月政變中逃出來的人,如何有效地封鎖首都我再清楚不過。況且,他的容貌實在出色,要混出去難上加難。找他的不止我一人,新組建的政府也在找硫夏。我愈發焦急,要是落在他們手里可怎么好?這日,我終于又得到了消息。聽說他藏身在一家酒館,而政府的人也得到了消息趕去了。我帶人沖進去,輕而易舉地震懾住警察們。硫夏裹著斗篷坐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原本用槍頂著他的警察在我的人的威懾下不情不愿地松開手。他清瘦了很多,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精致的面龐上投下陰影。只是普通地坐著,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動人風情。我興奮得手指都在微微顫栗,細細端詳著他的面龐,貪婪的目光仿佛能化作實質。“喬·柏蘭登將軍,您來這里有何貴干?”那警長緊張又戒備地問我,一副生怕我搶人的樣子。有什么好不安的呢?他們難道擰得過我嗎?我輕描淡寫地說:“來接人?!?/br>“這……”我沒有管他們,大步走到硫夏身邊,不顧他身體的抗拒攥住他的下巴,強行讓他與我對視。“你做什么?放開我!”他怒道,又是羞恥又是憤怒,蒼白的臉頰染上了美麗的緋色。眾目睽睽之下,我反倒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我用手指在他的嘴唇上重重抹了一下,當著所有人的面。他被驚到了,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里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都說是小別勝新婚?!蔽覍λf:“奇瓦利愛爾老師,你怎么看到學生我一點也不高興?”“你……”硫夏冷冰冰的視線投射到我身上,我感到一種自虐一般疼痛的快樂,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這也許對他來說是一種羞辱吧。我不知道,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他對我這樣的態度,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盡管如此,實際感受到的時候,還是讓人有點遺憾。畢竟,就算是政變那天晚上,他對我也還是很溫柔的。“走吧,回家?!蔽艺f:“這么久不見,我攢了一肚子話想和老師說呢??墒抢蠋熥兊眠@么害羞,肯定不喜歡這么多人盯著?!?/br>“尊敬的柏蘭登將軍,你要是想敘舊,那真沒必要?!彼坏溃骸坝惺裁丛挷环猎谶@里都說了,省得浪費你我的時間?!?/br>我為難道:“真要在這里說嗎?可是我有點不好意思怎么辦?”他一看到我的神情,馬上反應過來我在想什么齷齪東西,又驚又怒,氣得把頭偏向一邊不看我。我的下屬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個屁都不敢放,而那些警察則是目瞪口呆了。他生氣的模樣真有趣,如果不是擔心另有情況我真想一直這么調戲他。我收斂了神色,淡淡地說:“好了,不鬧了?!?/br>他不愿意跟我走,我把他攔腰橫抱起來。他掙扎了幾下,我示威似的在他圓潤的臀部拍了兩下,他就不動了,把頭埋在我懷里掩蓋自己的表情。他的身軀在微微顫抖,我抱得更緊了些。他好輕啊,以前不是這個手感的,力氣也沒有以前大,我可以輕易地破除他的反抗了。好在臀部的rou沒有少,還是很好揉。回家以后得請個廚子好好喂喂,不然也太不經玩。我這樣想著,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親愛的奇瓦利愛爾老師抱出酒館,塞進車門。我走一步,警察就退一步,竟連個敢出身攔我的人都沒有—當然,如果有人敢攔,得先我部下的槍為了防止他在路上跑掉,我從警察那兒順了個手銬把他和我拷在一起,乍一看去好像牽著手一樣。我們就這么纏著到家。他知道他要是不配合就會被我抱,所以跟著我走了。我細致地觀察他看到房子的表情—如我所愿,那雙惑人的鳳眼里漾過一絲水光。不由得有些得意。這個房子,和我們在學校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