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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后又是一條通道,但是這通道卻是向上的,想必應該是去往水面的路。 陸小鳳沒有動,看著沙曼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曼冷冷道:“待你們活下來了,再問這個問題吧?!?/br> 陸小鳳一時無言,苦笑了一下,又問道:“那你為何要救我們?” 沙曼卻沒有回答他,只道:“若是你們不想走,我就關門了?!?/br> 金九齡聞言,冷哼一聲,率先走了出去。陸小鳳見狀只能作罷,對著沙曼拱了拱手,然后就和楚留香一起走了出去。 幾人離開后不久,一個白衣男子緩緩從幾人來時的洞xue走出,他拿著劍,氣質溫潤似玉,眼眸清澈干凈,像是一個年少不羈的世家公子,又像是一個天真無暇的少年劍客。 他看見了沙曼,沙曼也看見了他,只是他看見沙曼時,淺淺的勾唇笑了,而沙曼則是深深地蹙起了眉頭。 白衣男人走向沙曼,輕笑道:“我回來了?!?/br> 沙曼冷聲道:“那就恭喜你沒死在外面?!?/br> 美人口吐之言似利刃,但白衣男子似乎毫不在意,笑容依舊清淺,似乎有些天真?!拔抑滥阍诘任?,所以我不會死的?!?/br> 沙曼冷笑一聲:“我可巴不得,你死在外面算了?!?/br> 白衣男子笑了笑,眼眸彎成一輪新月,輕聲道:“我給你帶了一件禮物?!?/br> 沙曼似乎有些不耐了,厭煩道:“我累了,我要回去了?!?/br> 白衣男子溫柔道:“那晚上一起吃飯好嗎?!?/br> 沙曼冷冰冰道:“再說吧?!?/br> 不是什么時候,牛rou湯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白衣男子,開心的笑道:“九哥,你回來啦!” 宮九回眸,微微一笑。 牛rou湯吐了吐舌頭,走到佛像的面前,一勺勺的給佛像開始喂湯,一邊跟宮九道:“九哥可真雞賊,說好了給我送禮物,結果只是借花獻佛?!?/br> 宮九勾唇,道:“你喜歡的話,你也可以玩他們?!?/br> 牛rou湯高興道:“這可是你說的!我看上那個兩條胡子了,你們誰都不準跟我搶!” 沙曼哼了一聲,撇開了頭。 宮九則是微笑應下,“好?!?/br> 見到沙曼的態度,牛頭湯眼珠子轉了轉,對宮九笑瞇瞇道:“九哥,島上可多了一個大美人,你沒見過吧?” 宮九眼眸微彎,輕聲道:“她可不能碰,那是原隨云的人?!?/br> 牛rou湯樂道:“可是那真是一個大美人喲,如果我是男人,都忍不住搶過來玩呢?!?/br> 宮九微笑不語。 牛頭湯吐了吐舌頭,給佛像喂完最后一口牛rou湯,走前還不忘慫恿道:“九哥有空可以去看看!” 說完就抱著碗,跑了個沒影。 宮九轉眸微笑著看向沙曼。 美人? 他依稀記得,母親也是個美人。 那么沙曼應該也是個美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 九公子可算出來了,我太難了. .. ,, 054.靈犀踏月 金九齡最先走出地道, 他很警惕, 畢竟在這個島上,他已經接受了太多的出其不意了。 所以當他看到外面站著一個人時, 表情竟然意外的平靜。 過了有一會, 楚留香和陸小鳳才跟著出來,他們看著金九齡杵在出口, 一動也不動。 陸小鳳調笑道:“莫不是等我們呢?” 等到兩人走上去, 金九齡才緩緩道:“確實在等你們?!?/br> 、 他盯著不遠處的白色人影, 那人影從他出來就一直盯著他, 但是卻不動手,可是當他想要離開, 那人影就又靠近了幾分, 似乎在等他們到齊一般。 果然,楚留香和陸小鳳都出來以后,那人影就緩緩的走了過來。 金九齡瞇著眼,打量了他一會, 才問道:“白愁飛?” 他并不認識對方, 但是他見過對方,雖然都是來島上投靠卻被坑的人,白愁飛的狀態似乎比他好太多了。 對方甚至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把劍。 似乎是看到了金九齡的目光, 白愁飛舉起劍緩緩道:“贏來的?!?/br> 陸小鳳挑眉, 問道:“你從賭場贏來的?!?/br> 白愁飛道:“這里是一個自食其力的地方,只要你有這個本事,什么都可以得到, 一把劍又算得了什么呢?!?/br> 金銀財寶,美人享樂,甚至是一線生機,都可以贏過來。 金九齡聞言冷笑,“那看來,你是來殺我們的了?!?/br> 白愁飛緩緩道:“你們死了,我才有機會活下去?!?/br> 這也是他贏來的一線生機。 陸小鳳笑了笑,似乎有些試探道:“可是你似乎也不是我們的對手?!?/br> 楚留香雖然不殺人,但是他的功夫并不比他的輕功差,陸小鳳更是不必說,靈犀一指聲名遠播,金九齡作為曾經的天下第一名捕,也不是花拳繡腿。 白愁飛很厲害,但是雙拳難敵眾人。 白愁飛道:“曾經也許不行,但現在卻不一定了?!?/br> 陸小鳳面上帶著笑,心中卻有些警惕,道:“莫不是你得到了什么神兵利器?” “我前日學了一門新功夫?!卑壮铒w淡淡道。 陸小鳳有些想發笑,他本不想笑,但是這句話實在讓人有些啼笑皆非,畢竟他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在一夜之間學會一門功夫的。 白愁飛扯了扯唇角,沒有多言什么,對著幾人舉起了劍。 - 午間時,原隨云來了。 明明自己也不能吃,卻總要在午間飯餐時過來與清梔一同用膳。 但是今日,他一進來,清梔就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面前的飯菜香頓時被血腥味掩蓋,讓人幾欲作嘔。 清梔皺眉放下了碗筷,冷聲道:“你不吃飯,人家還是要吃的?!?/br> 原隨云輕輕笑了一聲,坐在了清梔的身邊,他似乎端了什么東西,放在了桌上,發出一聲脆響。 他靠近以后,血腥味更濃了,但卻不是從他身上溢出的。 清梔蹙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