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堅定后盾一樣的家庭,讓他這個在愛里長大的孩子,一想到家就開心得腳步輕快。那天也是巧了,謝眺沒有帶鑰匙,他摸了好久自己的書包,才確認自己沒有帶鑰匙,怎么辦呢,他在家門口躊躇了一陣子,突然就笑了,露出小機靈鬼的笑容,因為他記得自己家里后面小畫面有一盞燈,放著家里后門的鑰匙。那天下午,天氣實在是太好了,謝眺哼著歌,把手摸進那個小燈,果然就摸到了那金色的小鑰匙,他從后門進了家,輕手輕腳了,天還早,爸爸mama應該還沒下班,謝眺有些困了,還能先睡個覺。“嗯….好癢….”他走到二樓的時候,聽到了一種聲音。女人的聲音,黏膩,造作,像蛇一樣?!鞍 灰灰?太深了….”那不是他的mama。“別動,讓她給你舔?!?/br>一個男人的聲音,含著笑意,躍躍欲試的興奮,“縮什么縮,這都做不好!”那是皮帶打在皮rou的身上,伴隨一個女人的尖叫,哭泣,哀求。“別…別打了…”謝眺趔趄一下,險些跌倒,強撐著扶住身邊的墻壁。他渾身都掉進冰里了。血沖進他的腦里面。這是她母親的聲音,恐懼,痛苦,羞恥,絕望,像千萬根銀針扎進他的頭皮里。謝眺身體動不了的那十幾秒里,他抬起眼睛,終于看到了半掩門中,他的mama,伏在一個女子和他爸爸的交/合處,正賣力地吸著,咗著,他們交/合的地方。她的mama,裸著的身體上,滿是傷痕,新傷,舊傷,細長條的,交織成網狀的,甚至有一整片發紅的。謝眺在那瞬間瘋了,他沖進臥室,狠狠地踹了那個女人一腳,然后把他的mama緊緊拽住,沖出了家門。沖出了小區,謝眺mama身上的衣服還是破破爛爛的,此刻眼睛通紅,滿是不堪,雙手抓著衣領。“小眺!”她喘著氣:“小心,小心他….”謝眺強忍著眼淚,為他的mama披上衣服,拉著他的mama,跑在馬路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車子揚塵而去的時候,身后的謝眺專門把下車地點定在校園附近,他們跑進小路,七拐八拐,跑到了一家校園邊上的小旅館。謝眺極為熟悉這一代的小路,因為他課余時間,會出來這里改善伙食。謝春秋最終沒有追上他。在小旅館中,謝眺聽到了他mama隱瞞多年的血淚。“他….一直打我?!?/br>“這幾年他在外面跟那些人,沾了很多臟東西,他吸/粉,賭/錢,還….玩那些不干不凈的…”“小眺,mama…mama對不起你…mama讓你看到了這些…mama沒用?!?/br>一整個晚上,謝眺抱著他的mama痛苦,看呢,他過往十幾年的人生是假的。美好的家庭,是一個個施虐的父親,和一個苦苦支撐,為他承受著沉重苦痛屈辱的母親。第二天,謝眺收拾了自己的存的錢,認認真真地跟他的mama說:“媽,我們走吧,我考完試,我們就走?!?/br>謝眺膽戰心驚地考完試,謝春秋沒有出現在考場,那個暑假,他帶著mama先到了北都,他大學生活即將開始的地方。這樣的生活安穩無比,開學,上課,他很快找到一份勤工儉學的工作,mama在家里做起了家教。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避開了苦難。他以為帶著mama,遠遠地離開謝春秋,他和mama的人生就能重新開始了。可惜,人永遠逃不過將至的噩運。謝春秋毒癮已深,為了吸毒,對這客戶的公司做了手腳,失手殺人。他鋃鐺入獄,身后還留下一筆本金數百萬的高利貸。謝眺的人生第二次潰爛的那天下午,是他回到學校邊上的那個小窩。一群兇漢沖進了他的家,他們個個人高馬大,拿著一張欠條,上面寫著五百萬,印著謝春秋的紅手印。“我們!已經離開謝春秋了!我們和他沒有關系了!”“哈哈哈這就好笑了,謝春秋把你們母子都押給我們了,還說沒有關系?”“你以為那個老貨只欠了五百萬?房子車子能押的他都押了,這一點錢,是他拿你們抵的,知道嗎?”謝眺的腦子里轟的一聲,癱軟地坐在地上。男人們沖上來圍著他要拉著他去什么地方還債,謝眺推拒,掙扎,卻像小雞仔一樣被駕著拖出了小房子。謝眺的mama就在馬路對面看到了這一幕,看到了她至今僅剩的一個兒子,被一群人塞進了車里,她瘋了似的一聲尖叫,手里的菜籃子撒了一地,就要從馬路對面沖過來,然后是一聲慘烈的剎車聲。謝眺只在一群大漢的手腳縫隙之間,看到了他的mama,沖過了馬路,被一輛急行的汽車撞飛,撞成了一片血紅。謝眺終于在這個時候暴哭。醫院里,他呆呆地守在手術室旁邊,仿佛行尸。第二天,他的mama變成植物人,只有插著管子才能生存,無法回應他,無法看著他,無法再陪伴他。他沒有家了。可就是這樣了,謝眺還是守不住他的mama,那群人沖進了醫院,逼謝眺還錢,拿著一管水銀,按在了謝眺mama所剩無幾的完好皮膚上。“小朋友,還不上錢,我們就把這些東西打進去?!?/br>“我還…我還….”謝眺守了mama一夜,第二天踏進了那個高利貸公司。債主是強哥,北都地下高利貸的一個大佬,他看了謝眺拿上來只有十幾萬的存折,和他憔悴卻不失水靈的臉,他說:“小朋友,知道什么叫賣身還債嗎?”謝眺牙齒打著戰,望著煉獄,他點了點頭。※※※※謝眺走在幻想樂園長長的走廊上。地上是入云的高樓,地下是MB們的調教室和休息室。云泥之別,真不是說說而已。給他領路的人叫浪姐,臉上總掛著笑,推開某個大門之前,他對謝眺說:“小家伙,你要學會你該學會的東西,明白嗎?”謝眺發著抖,點了點頭。大門推開后,謝眺捂住了嘴。大堂內,不知道幾十幾百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三三兩兩甚至多人,他們都在口口。LUAN交。rou池之中,人不是人,都是性愛的器皿,被享有,被使用。謝眺渾身發抖,他害怕,他想跑,卻有一種力量訓斥著他,你不能跑,你跑了,mama怎么辦浪姐后退了一步,謝眺一個人站在門前,很快,就有這個場子中唯一穿著衣服的人走上前。“脫衣服?!?/br>調教師下著指令。謝眺動不了了,他知道該動,可是他….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