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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之日,主子都會萬般痛苦,那是一種……在下不能形容的狀態,主子那般高貴的人,活生生疼暈不知多少次?!?/br>蔣漸黎呼吸一滯。“其實本來可能沒那么痛苦,若非是將軍……”藍書閉了閉眼睛。蔣漸黎卻已經站了起來“什么意思?”“主子暗戀將軍,從在下跟著主子的時候就是?!?/br>蔣漸黎心中不信,這怎么可能。“他可從來沒說過什么……”“那是當然!他怎么會讓您知道他的痛苦?”藍書有點激動“既然活人如死人,又怎么會擁有情愛?若是主子沒有心上人,這么多年他不會這么痛苦,可是主子偏偏暗戀你,還要使勁克制自己的情感,因為只要思念,主子就會經受烈焰火燒一半的折磨,之前謝大人在您喝的君子笑里下藥,主子……為您解除藥性,第二天主子體內的蠱毒就鬧得厲害,若非回去的及時,恐怕神仙也難救!主子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天下不了床,都……呵……那么痛苦,卻還是要喜歡您,藍書問過主子何必呢?可是主子卻從來都說自己沒事,甚至對著蘇大夫說甘之如殆!”蔣漸黎雙手顫抖,久久不能言語。作者有話要說:大棗子發現自己一寫到虐,就文思敏捷,這~是不是不太好?☆、第三十二章夢境還“不可能,這不可能……”淸玉愛他?他的心仿佛被狠狠捏著,揪痛。想起上一世,每一次的進入,淸玉叫著自己的名字,深情地,卻帶著不知名的痛苦。每一晚的溫存,第二天都會很早回府,有時候甚至早朝也不去。他真是傻了,被暗衛一句主子現在不方便見您還有什么不太想見您擾了心神,胡亂猜測,是不是……上一世的淸玉,也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看見他痛苦的一面?“這怎么不可能?主子對您那么好,可是您卻不要他了……”“我沒有,沒有……”蔣漸黎往后退了一小步。“呵,芒城發生什么在下不清楚,只知道主子回來之后就不太對勁,卻還依舊讓暗衛守著將軍府的平安,只是以后不往來了,然后整日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也不出來,叫在下給他端酒,后來您與五王爺聯手刺殺主子,主子笑著,可是在下卻感覺不到他的半點笑意,那時的屬下就好想問將軍一句為什么?在下以為,主子再也不會幫您了,結果,結果……”“結果什么?一口氣說完!”蔣漸黎紅了眼睛。藍書也說得激動起來“結果當主子知道送成英公主回晉國有陰謀并且很危險,就要阻止您來!所以不惜背負不敬兄長的罵名!不惜被人誤會!就為了你這個薄情寡義之人!”“不!我沒有!”蔣漸黎感覺自己臉上涼涼的,眼前一片模糊“我沒有……是我,是我的錯,我應該相信他的……”相信他的愛,相信這個人對自己一直很好……泣不成聲。藍書哽咽著,看見眼前落淚的鐵血男兒,先是一怔,然后嘲諷一笑“是呀,您沒錯,都是主子自作多情?!?/br>一時之間,蔣漸黎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那,啼血羊脂玉呢?”半晌,男人啞著嗓子開口“是皇上送給他的?!?/br>這件事他一直不明白。“哈?啼血羊脂玉?”藍書詫異地看著蔣漸黎“那是姚妃的遺物,也是當年她與先皇的定情信物,不過后來途生變故,姚妃下場凄慘,什么也沒有留下,皇上幫王爺找到了這塊啼血羊脂玉,并以此為交易籌碼,答應皇上助他七年,傾盡所能?!?/br>蔣漸黎久久不能言語。他從未想過,真相竟是這樣。“怎么,將軍莫不會懷疑主子與皇上……”“莫凡?!彼€沒說完,床榻上響起虛弱的聲音,兩人都不自覺地放慢了呼吸,看著床上的人。“好吵??!”白斜墨自然地打了一個哈欠。藍書默默地不說話了。“莫凡,你怎么……哭了”白斜墨起身看見蔣漸黎臉上的淚水,語氣中滿是擔憂,然后目光不善地看著藍書“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欺負莫凡了?”“淸玉,我沒事,只是眼睛進了沙子?!笔Y漸黎忙解釋著,看見對方不信的樣子,連忙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怎么,不信莫凡么?”白斜墨紅了臉,卻還傲嬌地別過腦袋“哪有?!?/br>蔣漸黎看他這反應,直罵自己傻,這般明顯的體現自己是瞎了眼睛么?怨他,恨他,胡思亂想,其實自己的錯不小,把所有的懷疑都放在心里,不跟對方說,若是前世自己說了,會不會就沒有那么多的誤會了?“莫凡,他到底誰???”白斜墨看著藍書,后者苦笑,主子就算是瘋了傻了,忘不了的也只是他心中的那個人。“在下藍書,蔣將軍的朋友?!?/br>“哦哦?!卑仔蹦c點頭,開始細細打量起藍書。藍書拿出一顆藥丸,遞給蔣漸黎“這是回氣丹,可以醫治風寒的,我去煎藥?!?/br>蔣漸黎接過,心情復雜。他倒了一杯清水,走到白斜墨的床邊,將兩物遞給他“是不是還頭疼?吃了這個吧?!?/br>“他給的,我不要?!?/br>“乖,藍書不是壞人?!笔Y漸黎想起前世,自己受傷生病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雙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額頭,柔聲說著“乖,快快好起來?!?/br>“不要不要就不要!”白斜墨好像不高興了的樣子,拼命地搖頭“他是壞蛋!”“淸玉?!笔Y漸黎故作生氣的樣子“不準罵人?!?/br>白斜墨的臉垮了下來,眼中帶著淚光“你吼我……”蔣漸黎“……”怎么還是那么耳熟?只見眼前的人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那模樣委屈極了。心中一疼,他連忙放下茶杯和藥丸,伸手將白斜墨攬在懷中,捧起他的臉,細膩地擦掉他臉上的淚水“淸玉不哭,我不應該說你的,淸玉乖……”白斜墨哭得更傷心了,好像是想把所有的悲傷都哭出來一般“莫凡壞……”“對不起?!笔Y漸黎心疼地抱著他,一開始的自己,想的就是只要可以守護這個人,什么都好,可從什么時候起,越來越貪心了呢?白斜墨在蔣漸黎的懷中,哭了很久,很久……是夜,蔣漸黎睡在地上,白斜墨的身邊,這樣他可以好好地保護著這個人。折騰了一天,他也是困得睜不開眼,很快就入了夢。夢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