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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道“這笑聲有詭異,說不定和景王爺有關?!?/br>藍書想了想,主子消失的的確詭異,說不定真的有關呢?反正他們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便答應了。幾個人找了近兩個時辰,運用了各種陣形推演,總算是找到了入口。“這是地牢?!笔Y漸黎拿出劍,想把入口撬開。入口處是在一片草叢之中隱藏著,沒有守衛,看起來像是被廢棄的。“將軍,勿要魯莽……”阿鐵還沒說完,就看見蔣漸黎已經將地牢的入口撬開了。“走吧?!?/br>四個人拿著兩個火折子,小心翼翼走進去。“嘻嘻,嘻嘻……好玩……”鎖鏈嘩啦啦啦地響著,古骨到沒有剛才那么害怕了,估計是哪個囚犯弄出來的聲音吧!不對不對不對,這里一看就荒廢了很久,怎么會有囚犯?想到這里,他又驚出一身的汗。那個聲音越來越近,他們的步子也越來越小心……鐵鏈和地摩擦發出響聲,讓他們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和那聲音的距離。地牢看起來不大,里面卻很長,幾個人走了很久,那“嘻嘻嘻”的笑聲變成了一聲疑惑——“咦?”感覺那人就在自己面前,蔣漸黎和藍書同時舉起了火折子,看清了來人的臉……“莫凡?莫凡?”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有點詭異的感覺,咳咳咳,相信親們猜到這是誰了吧!心疼他幾秒~某大棗打算不劇透哼唧【傲嬌臉】☆、第三十章論瘋魔來人興奮地伸出手,扯著蔣漸黎的衣角,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沒有絲毫雜質。“王爺?”四個人全愣了,這是什么情況?來者正是他們找了近一個月的白斜墨。白斜墨搖了搖蔣漸黎的袖子,露出一個有些委屈的表情——“痛痛……”嘩啦啦的聲音十分刺耳。蔣漸黎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被鎖著鎖鏈,衣服破破爛爛的,露出皮膚的地方全都是血琳琳的傷口。心頭一緊。藍書此刻差點流出淚來,他何時見過主子受這種苦?拔劍砍者那鎖鏈,注了內力,卻沒砍斷……他不信邪地繼續砍,依舊失敗。“這是玄鐵做的,若不用盡全力,根本砍不斷?!笔Y漸黎也拔了劍“我來?!?/br>“不行!”藍書揮劍阻止“你想做什么?用盡全力?主子的手也會斷掉的!”蔣漸黎緊了緊手中的劍,神色凝重“不會,我會盡力……”“盡力什么!”藍書忍不住厲聲道“將軍莫要太過分了!雖然在下不知究竟發生了什么,可是這兩年來,將軍對王爺的態度轉變的太大了,主子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為何你要這般狠心!”“沒有對不起我?”蔣漸黎聽到這里,諷刺一笑“是么?”“怎么,將軍真覺得主子對你……”仿佛想起了什么,藍書蹙眉,選擇了沉默。蔣漸黎感覺他奇奇怪怪的“你主子對我怎樣?”“呵,對將軍怎樣,將軍心里不清楚么?”“我清楚什么?”蔣漸黎有些不耐煩“別跟我說這些彎彎繞繞的!”“莫凡你怎么了?”白斜墨不解地仰起頭,看他們爭執“不要吵架,你不要吼莫凡?!彼麑⒆约簱踉谑Y漸黎的身前,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睜得老大,瞪著藍書。藍書見他這般,眼中盡是苦澀,同時帶了幾分不解。古骨在一旁拽了拽阿鐵“喂,你有沒有發現,紅……王爺有點不正常?”“才看出來?”“……”敢情就喜歡嘲諷他是吧!“莫凡,你不要理他?!卑仔蹦皣樆!绷怂{書之后回頭咧嘴笑“淸玉信你的?!?/br>蔣漸黎呆呆愣愣地看著面前的少年,明眸皓齒,笑的那般陽光,仿佛回到了最初……那個少年也是這般笑著,經常護著他。他不禁伸出左手,輕輕觸碰白斜墨的臉頰……阿鐵有些看不下去了。“將軍,這里不是很安全,我們要早點離開?!?/br>看不下去自然是要開口的。蔣漸黎這才回過神來,想了想,將白斜墨的手拉過來,把靠近手銬的地方放在一塊石頭上,然后用盡全力劈下去……鎖鏈應聲而碎。藍書沒有阻止,看著他將所有的束縛都斬斷之后,那石頭也碎了,抿唇不說話。“走吧?!笔Y漸黎沒有計較太多,收了劍打算原路返回。“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呢?”空曠的牢獄中響起男子獨特的挑釁聲,阿鐵舉起火折子,才看見前方密密麻麻的,全是弓箭。白斜墨的神色變得激動起來,沖到蔣漸黎面前,伸出雙臂做出一個保護的姿勢,破口大罵“你這個大壞蛋,不準傷害他!”“呵,可愛的景王爺,真是令本皇子大開眼界呢?!?/br>白斜墨警惕地看著他,感覺這個人給他一種令人害怕的氣息,可是莫凡在身后不可以退縮。藍書見狀,卻沒有慌張,而是對著晉光陸冷笑“你莫不會真的認為,我們毫無準備吧?”晉光陸心中一驚,面上不顯“短短兩個時辰的準備么?”藍書笑著搖搖頭——“自然不是?!?/br>晉光陸被他這笑容笑的有些心慌,擺了擺手,瞬間萬箭齊發。他已經不在乎白斜墨的死活了,這么套話都沒問出什么,現在她反倒想殺了蔣漸黎,為自己的國家去除敵國的一員大將。然而他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露出來,就感覺到地牢劇烈地搖晃起來,弓箭還未射到對方身上,就被砸下來,然后……五個人消失了。地牢里有些兩,他抬頭,看見剛剛幾個人站在的地方上方出現了一個大窟窿,陽光投射下來,有些刺眼。“可惡!”讓他們跑了!不過也沒關系,晉光陸揚起一絲冷笑,反正照常理來說,那個人活不了多久了。想到這里,他感覺格外舒心,也不感覺剛才的事多么令他不開心了。藍書帶著幾個人上了陸地,馬不停蹄地跑,蔣漸黎很自然地背著白斜墨,阿鐵不得不承擔起帶古骨的責任。總算是進了城,他們找到一家客棧,蔣漸黎將白斜墨放下去,才感覺到這個人□□靜了。放下去的一瞬間摸到他的手,冰涼的不像活人。心頭一驚,,忙去探他的額頭,果然燙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