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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蔣漸黎喝的有點迷糊,剛剛一直硬撐著,此刻眼皮子打架,分不清今夕何夕了。“淸玉?!彼_口,聲音嘶啞難聽。白斜墨嘴唇死死地抿著,不發一言。“淸玉,我要回家……”蔣漸黎跌跌撞撞地往白斜墨的地方走過去,古骨費力地跟著他,不到十步的距離,兩人走了許久卻是在畫圈。“蔣將軍真是喝多了,莫要再開玩笑了?!彼{書已經去外面準備馬車了,白斜墨不習慣身邊總是有人,此刻他獨自站在樹影之下,顯得那般孤單,那般寂寥。身后之人飲著酒,一杯又一杯,蔣漸黎卻都忽視掉,眼中只有他一人。淸玉,淸玉……喝了酒,心中的苦仿佛被無限擴大,心里酸酸漲漲的,他恨對方,更恨自己。“我沒有開玩笑!”蔣漸黎一聲怒吼“為何不叫我的字?”白斜墨一臉的波瀾不驚,打算不去理一個喝多了的人,只當他是耍酒瘋,再一次地選擇無視。“不要無視我!”蔣漸黎看著他漠視自己的模樣,心中的苦痛仿佛生長到極致,他推開古骨,踉蹌地跑過去,從后面環住了白斜墨的腰“淸玉,別讓我再看著你的背影,好么?”追著你跑了那么多年,莫凡好累……白斜墨渾身一僵。古骨壓著心中的震驚,默默看戲。“莫凡……”白斜墨喃喃“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反復無常?在我失望的時候又給我希望?身后的人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抱著他,不一會就響起了鼾聲。白斜墨扶住他滑落下去的身體,交到古骨手上。“扶他回府,今日之事,慎言,這是警告?!毖凵癖?。古骨接過蔣漸黎,被他這目光嚇了一跳,隨后笑了“王爺好生威風?!辈⑽磳仔蹦旁谘劾?。白斜墨見他這般,卻是笑了,樣子溫柔,話卻讓古骨全身發冷——“苗王之弟,受人束縛,本王還以為只是個孬種,如今一見,卻有不凡?!?/br>“你!”古骨倒吸一口氣“你全都知道?!”白斜墨笑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有你罷了?!?/br>蔣漸黎起床的時候,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想不起來太多事情。不過昨天他肯定是見到白斜墨了,而且沒有道歉……頭疼。隱隱約約地,好像看見了五王爺的臉?蔣漸黎揉著太陽xue,心想著是時候去見見五王爺了。要說這五王爺,當年可真是傳奇般的人物,白杰昰,才子一名,武功好,人溫柔,什么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他愛上了一個男人。雖然他不是太子,可是先皇還是很看好他的,希望他成為當時太子的助力,是堅決不讓他娶一個男人的。可是白杰昰卻是背道而馳,鐵了心要娶他,先皇便用了很極端的方式來阻止——把他變成自己的禁|臠,用以威脅。要說為何不殺了他?自然是握在手里的,才好掌控嘛,而且先皇還真有點看上那男子的美貌。白杰昰當時只是冷冷地看著先皇,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皇宮。隨后消失了整整一年多,沒有人知道他究竟走了什么。大家知道的只是兩年后太子下臺,先皇大病,而白杰昰的親二哥——白杰昊手握重權,沒過多久就登基稱帝。當白杰昊要他入朝為官的時候,他拒絕了,授他封地的圣旨他也沒接。他的身邊,人漸漸少了起來,身上溫柔的氣質變得清冷,看起來儒雅,卻誰仿佛也走不進他的內心。甚至摒棄了原來的名,要改成自己的字——束之。白束之。自古情字最傷人,蔣漸黎垂下眸子,不禁苦笑,又有多少人能真的看破紅塵呢?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參加漫展,有點累,存稿又開始□□啦!要努力存存存才行??!☆、第二十二章結盟友不過這么多年在白斜墨身邊待著,看著他為皇帝做事,蔣漸黎心中對當年的事有著其他的猜想。先帝之所以能囚禁白束之的心上人,其中皇帝的手筆不小。或許,這整件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因為戰功,皇帝下令放他們三天假,蔣漸黎叫上阿鐵出發,去了落梅軒。那里,是白束之的住處。“將軍請稍等,公子正在上香?!甭涿奋巸?,一個聲音不卑不亢。蔣漸黎點點頭,并沒有什么不耐煩。大齊的人都知道,白束之自從失去愛侶之后,每日都會上香。就算是死亡,而無法阻止他內心深深的愛,蔣漸黎不禁嘆息。上天給了她一個重來的機會,可這種好運卻并沒有落在這位身上,歲月無情地傷害著他,他身邊的親人一次次利用著他……想著想著,感覺自己與他同病相憐。“蔣公子,久等了?!卑资Q呼人,從來都只是公子,姑娘,在他眼里從來沒有什么貴賤之分,只有真情和假意。倒是瀟灑。“五王爺客氣了,蔣某來此是有事相商?!闭f著看了看周圍。白束之卻只是為自己捧了一杯茶“蔣公子但說無妨?!?/br>對方眉毛一挑,卻是沒有反駁。既然有心聯盟,就要信任對方,蔣漸黎從懷中拿出一塊淡藍色的布,輕輕打開,里面是一塊碎了的玉,只有很小的一部分還是裂開的。白束之一直優雅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縫。“這塊玉,你從哪里得來?”聲音也有些急促。“曾經的益王府?!笔Y漸黎將它重新包了起來,起身遞給白束之。白束之略微顫抖地結果,手上竟冒了汗“益王府……”他喃喃,記得當初父皇并非一次就將阿離弄到手,而是下過幾次殺手,他看的很嚴,一直沒出什么事,直到有一天,阿離被擄走了,整整一個月音訊全無,他當時急得都快瘋了,拼命地找……結果找到的時候,發現阿離已經瘋了……他不認識任何人,拒絕任何人的靠近,一身青紫,曖昧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扎眼,手里緊緊握著什么東西,血從里面流了出來……是一塊殘缺的玉,白束之給他的定情信物。與剛剛蔣漸黎遞給白束之的一模一樣。可那次的兇手卻一直沒有查出來。后來父皇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