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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濁氣,三年,也好,三年時間,也讓他好好放下。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某大棗子的文風保持在了六年前,那種細水長流的感覺,而現在親們可能不太習慣這樣子的,過一陣子要開一個新文,玄幻耽美的,到時候一定會加以改變,讓親們更喜歡☆、第十三章紅衣裳此刻,離一月之約還有十天。這半個多月以來,藍刃是絞盡了腦汁找人混進來偷解藥,也吩咐過某人,可惜就是沒結果。而陳國那邊前兩天居然斷了消息,這令他更加心慌。不是說援軍快到了么?怎么斷了聯系?而這段時間葛衛他們也沒閑著,先是平南王發了榜,招攬名醫,然后就是軍醫們絞盡腦汁救治中蠱的將士們。不過蠱毒這東西,哪怕是蔣漸黎上輩子與之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也知道的不多,不能隨便說什么,只盼著軍醫能治好他們。蔣漸黎這幾天也開始研究起來醫術,窩在帳篷里面看醫書,燭光映在他的側臉上,將他的眉眼都印的格外清晰。“將軍?!卑㈣F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張小紙條“朝廷有秘信?!?/br>蔣漸黎接過,在火上烤了一番,又拿出一本書來細細對照,略微沉吟地拿起一旁的外衫“本將出去一趟,你繼續注意著軍醫那邊?!?/br>“是!將軍!”阿鐵鏗鏘有力。待他到了地點,發現已經有兩人在等著了。“葛將軍,平南王?!笔Y漸黎行了個軍禮“蔣漸黎來遲了?!?/br>“無礙,正主還沒到,也不知皇帝派了誰來,這般神神秘秘?!逼侥贤踵托σ宦?,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滿。他不等人已經很多年了。“七叔還是那般喜歡坐著,站著等了一會就要怪小侄了?!辈贿h處傳來少年溫潤的聲音,不急不躁,讓人分毫感覺不到趕路的疲憊。蔣漸黎聽到這聲音瞳孔一縮,嘴唇微抿了一下。平南王也有些驚訝“原來是景王爺,真是許久未見了?!彼麄儾⒉皇呛苁?,所以平南王要稱一句“景王爺”。“拜見景王殿下?!备鹦l和蔣漸黎異口同聲,他們可不是什么皇親國戚。“兩位將軍不必多禮,本王此番前來,是為密旨?!?/br>眾人一聽,連忙跪下,白斜墨將那日的密旨讀了一遍,再次收入懷中,笑著道“此番協助諸位作戰,皇兄明確要求不能暴露身份,還請幾位告知各自手下?!?/br>“是!”“那么,明日本王會以另一種身份加入,莫要太過驚嚇?!卑仔蹦Φ臏厝?,幾人只能繼續道是。蔣漸黎一直微微垂著頭,他的眼神中蘊含著風暴,卻也知曉不能體現出來。白斜墨見他一直沒有看自己,眼神不禁暗了暗,心中的苦澀無邊無際。待他回到客棧之時,說什么也睡不著,披了衣衫走到外面,看著月兒缺缺,他扶著欄桿的手微微用力……而此刻的蔣漸黎,坐在桌子旁,發呆。他記得,上輩子,自己一個人帶著阿鐵同平南王一起在這里共進退,而葛衛還有白斜墨都是不曾來過的,皇帝也沒下過什么密旨。近兩年的生死邊緣,未接過一封書信,自己的信送回去之后也像是石沉大海,沒有音訊。自己愛了那么多年,究竟得到了什么?他疲憊地閉上眼睛,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傻得可憐的人了,此番回去之后,他有計劃,當年皇帝登皇位的時候,他記得白斜墨做了很多吧,各種事情,雖然瞞著自己一些,看他也不是傻的。至于皇帝?一個不顧忠良聽信小人的皇帝,又能有什么呢?他自然沒想過要篡位,可是比皇上好的王爺還是有一個的……五王爺白束之。白斜墨,白杰昊……他握緊了拳頭,發出“咔咔”的響聲。翌日,古骨依舊糾纏著他的“心上人”,昨晚上那個又冷又臭的人再一次地警告了他,弄得他不得不過來打探消息。“將軍,倫家看您最近總是揉肩膀,是否肩膀酸痛不舒服?讓倫家幫將軍捏捏吧!”古骨的語氣嗲嗲的,明明是男孩子,卻帶著女子才有的眉意,說著就要捏肩膀。蔣漸黎抽了抽嘴角,他最受不了這語氣,一身雞皮疙瘩。平南王在一旁幸災樂禍,葛衛一臉我什么都沒看見的樣子。然而,就在古骨的“爪子”快落在他肩膀上的時候,所有人只覺得自己眼前閃過一抹紅影,接下來就看見古骨被踹翻在地,而那紅影則是拉捏著蔣漸黎的肩膀,一邊捏著一邊驚天地泣鬼神地哭喊“將軍你不要倫家了么?該做的都做了,你怎么可以拋棄倫家?是想對倫家不負責么?”古骨被踹的一口老血噴出去,聽了這么一大長串臺詞更是憤怒地抬起臉,想看看是誰這般不要臉!而平南王和葛衛早在看清紅影的模樣時,就已經噴茶了。就連蔣漸黎都沒幸免,他太熟悉這人的聲音了,還有他的氣息……此刻他的身體僵硬的不得了。古骨看見紅衣人模樣的時候,不得不說驚艷了一下,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比他更美麗的人!然而看見那雙扒在肩膀上的手,他就不開心了。“喂!你誰啊你!哪里來的小倌!”平南王“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葛衛和蔣漸黎則是一臉黑線。這是什么神發展?白斜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垂淚“倫家一直照顧將軍,是將軍包養的情人,一直等著將軍凱旋之后娶倫家,可是這盼啊盼,怎么也忍不住了嗚嗚……”“哈哈哈哈!”平南王笑出聲,。所有人都看他,仔細看著還能看出來白斜墨和蔣漸黎在一起瞪他。額,真別說,自己這個侄子和小蔣還真有點夫妻相?他內心默默畫了個圈……“那個,紅衣??!”平南王給他瞎起名字“你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本王有些感動,所以你繼續哈……”鬼才信。白斜墨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對自己這個新名字也還算是接受,說讓他這么個打扮呢?蔣漸黎僵硬地動了動肩膀,他從來沒被白斜墨這般對待過,肩膀那處是有一個舊傷,所以總疼,現在被白斜墨捏著竟有種疼痛被化解的感覺。感覺很好,可是他已經不想接受了。上輩子,給自己按過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