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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擔心我,我沒事,挺挺就過去了?!?/br>“挺什么挺!”蘇大夫看著他那么痛苦卻還笑的出來,心中一片酸澀“給老子好好休息!”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這小子以為自己死不了是不是?這么能折騰!他本是江湖人,后因種種原因成為了景王府的大夫,白斜墨十三歲被封王,他就從那個時候一直呆到了現在,也算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怎么能忍心見他這般?可是這蠱毒終究和正常的毒他不一樣,用中原的方式實在難解。“蘇大夫……唔”白斜墨本想笑,讓他們不擔心,卻忍不住咬緊了下唇,疼痛一瞬間充斥著四肢百骸,他感覺自己的骨頭仿佛被千百只螞蟻撕咬著一般。蘇大夫見狀,拔出銀針,扔在一旁,又拿出新的扎入他的xue道。那些被扒出來的銀針已經漆黑一片,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上面有白色的小蟲蠕動著。【某大棗子:(嘔)咳咳咳,那個啥我是過來活躍氣氛的,怕有的親正在吃飯看這個會受不了,某大棗子愿意獻出自己的本體——大棗給大家吃咳咳咳】“景王爺,您聽老夫一句勸吧,不要動情,更不要這般,等以后解了這蠱毒您愿意如何就如何,到時候您不動情老夫還不同意呢,只是現在……”“蘇大夫?!卑仔蹦撊醯乇犻_雙眼“若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淸玉也不想受這苦,可是情感一事不隨心走,而且淸玉甘之如殆?!?/br>“甘之如殆?你!你真是要將我氣死!”蘇大夫簡直發狂,有這么甘之如殆的么!這分明就是受虐狂!白斜墨卻已經閉上了雙眼,昏睡過去,沒有聽見蘇大夫的怒吼。屋里的暗衛和藍衣眾人也嘆了口氣。主子看起來溫潤,其實骨子里倔的很,他決定了的事,誰也拗不過。只是這陰陽蠱,何時能解???蘇大夫站起身來,為白斜墨蓋好了被子,中中嘆息一口氣。陰陽,陰陽,那些人可真夠狠的,對那么小的一個孩子下手,還是這般陰毒的蠱毒。所謂陰陽蠱,就是以陰為陽,以陽為陰,扭轉乾坤。當然這陰陽不是性別的陰陽,而是指生與死。換句話說,活著的人其實是死了,而死的人可以活著。最初發明這個蠱毒的人是一位十分癡情的苗人,他的目的很簡單,只是為了讓自己的愛妻起死回生。然而陰陽蠱做出來了,他的妻子卻并沒能起死回生,因為這是違背天地規律的,但是它可以反過來用,就是讓活人像死人一般。并非指活死人,只是死人不可動情,不可接觸陽光太久,有時身上甚至會長尸斑!每月月圓之夜,陰氣最盛之時,他會變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全身尸斑,臉上手上腳上會長綠毛。所以月圓之夜,他從不出門,誰來都請不出他,皇帝來了都不行。外面的雪下了一場又一場,將整個王府銀裝素裹,下人們聽著那沒了聲音的主臥,也都微微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又挺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我是蠢蠢噠二更,蠢蠢噠二更求親親抱抱舉高高~☆、第七章征途路當曙光還沒有照亮這塵世間之時,和城街道上傳來急切的馬蹄聲。家家戶戶房門緊閉,仿佛聽不見這馬蹄聲,但是仔細望去就會發現,黑暗中有無數雙發著光的眼睛在盯著街道上的一舉一動,他們眼中帶著希望,卻又帶著擺脫不了的絕望。那真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描繪出的情感。自從十幾天前,這里爆發瘟疫開始,那些原本安居樂業的家庭變得支離破碎,骨rou分離,哭聲不斷,看著自己的至親一個一個恐怖地死去,或者看著自己被隔離,等待著死亡。原本充滿生機的城,變得到處死氣沉沉。而苗人,很快就要打到這里了,這無疑是對他們的情況雪上加霜。卻又無能為力。“將軍,再往前走,便是諸城,那里的疫情更是嚴重?!?/br>“繞路?!备鹦l坐在馬背上,心中很是不安。這幾天他們越來越接近南城,卻也越來越能看見這邊事態的嚴重,大型瘟疫的爆發令百姓痛不欲生,卻又無力掙扎。這些瘟疫都爆發在他們去南城的必經之路上,想也不用想是誰干的好事,可是他們除了快馬加鞭,什么也做不了。如今這和城依舊是必經之路,它三面環山,必須走過去才能繞道,所以葛衛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發。可是他們還是低估了瘟疫的殘忍。當兵馬進入村鎮的時候,無數的人涌了出來,沖著他們磕頭下跪,懇求他們救救自己,救救家人。原本還冷冷清清的街道,瞬間哀嚎一片。“眾位請起,今我葛衛出兵征戰,時間緊迫。還望諸位……”“你騙人!你就是不想救我們!”一個少年站在人群中,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葛衛面色陰沉,哪里來的毛孩子?蔣漸黎也望了過去,入目的是一身著藍衫的少年,身上沒有配飾,但是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男孩顯然也看見了蔣漸黎,一瞬間竟有些別不開眼,只見男人的雙眸那般深邃,仿佛在草原上看見的星空,微風徐徐,將他細碎的劉海吹起,男子刀削一般的英俊面龐令他心中一動——就是他了!蔣漸黎完全不會想到有人對他一見鐘情了,看葛衛尷尬,自己這個做副將的也不能什么都不說。百姓因為剛才少年的一句話而暴躁起來,蔣漸黎敢肯定少年是故意的,可是他并不想理會,只是看著眾人冷冽開口“末將與將軍現赴戰場,就是為了將苗人趕出我大齊,更是為了從他們手中得到可以幫助大家的解藥,讓大家健康,所以,末將希望大家為我們讓路?!?/br>蔣漸黎雖然看起來總是不通世故的,但是他心里有的時候很清楚,百姓最看重的,往往是自己的利益。果然,此言一出,百姓動搖了。“你可真會說話,那你能保證得到解藥就送給我們么?”說話的依舊是那少年,只是態度沒有剛才那般強硬。蔣漸黎卻懂得退讓,只說了一句“末將一切聽從將軍安排?!?/br>葛衛很清楚這是一個臺階,順理成章地接過來,并重重承諾,得到解藥,第一時間就會送來。百姓總算是饒了他們,讓他們“坦蕩蕩”地過去,可是有人卻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