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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嘖!......」黑川滿腹憤懣,無處可泄。曾經,黑川想過要是自己有朝一日真的找了個男人當戀人,父親也許不會接受但也沒關系。假如身邊的同事朋友因為知道自己喜歡男人而疏遠,黑川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唯獨只有哥哥,黑川是一直相信必定會支持自己。可是現在......「哥......」「雅也,我警告你老實跟哥哥講。你是cao人的還是被騎的?!」「哥你別這樣好不好......」「拜托你告訴我你只是cao人的!」「哥,你可不可以-」「說!」「我是被cao的!你滿意了沒!-」臉部猛然一股強烈痛楚。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得黑川站不住腳。他踉蹌跌坐到地上?;剡^神來,只見哥哥怒氣沖沖地俯視直罵,「你這個畜牲!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欸?黑川擦拭發燙的嘴角。手背上點點的血跡,證明了哥哥剛才的一拳是多麼用力。「雅也......」可能是自覺自己出手太重,哥哥的語氣明顯溫和下來?!肝?.....」「呵哼......老哥你在激動什麼了......」黑川慢慢站起身來。他的嗓音顫抖,「第一個抱我的男人,不就是老哥你呀?......」啊啊......我說出來了......這個兩兄弟一直都避而不談,一直都當作是禁忌的話題。這個黑川一直希望哥哥不要因此而感到內疚的事情,卻在這種氣氛之下說了出來。明明就是希望交個戀人之後,老哥可以放下心頭大石,不要再因為那件事情而介懷。可是我現在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說話去傷害他?......是因為他反對我的同性戀人......老哥不是GV片商的大股東麼?他不是說不討厭同性戀麼?為什麼對我就不一樣......?然而話語既出,就算後悔也收不回來。「呵呵......算吧?!惯@是黑川離開黑木株式會社之前,唯一可以說的話。第四十話:戀人だから「老板,快凌晨3點了。您已經連續工作超過1時。不如先回家休息?」位於郊區的Crimson俱樂部,頂樓私人區域的董事辦公室里,秘書二瓶往老板櫻賀的桌上置放該日最後的一份文件?!高@些是本星期的預約安排。并非要緊。老板可以明天再查閱?!?/br>「嗯?!闺m然秘書說文件不重要,但櫻賀還是翻開看了一下?!改敬迦实臏蕚湓鯓恿??」自從綁架優希﹑勒索黑川的事件之後,木村仁便一直居住在Crimson的員工宿舍,并接受陪侍的訓練。他今後的工作將不獲發工資,直到櫻賀為他支付的8千萬円填補完畢為止。「回老板,木村先生的準備功夫已經完成。隨時都可以接待客人?!?/br>「好?!箼奄R往文件上寫了些東西又簽了名字?!该魈彀阉认壬才沤o木村吧?!?/br>「是,老板?!?/br>櫻賀蓋上文件。他看了腕上的手表又看了桌上的手機,「幫我把車子準備。之後你可以先回家了。明天你安排好水谷先生的事,就放你連續三天的假?!?/br>「謝謝老板?!姑貢硇辛俗罹炊Y?!改屈N,請容許在下開車送老板回家吧?!?/br>「嗯?!箼奄R重重靠坐椅背,按摩看了一整天電腦的雙眼。忽然想起昨晚那個做完就睡的男人,不禁甜而竊笑。他拿起手機打開與黑川的對話,發了一句:「在哪?」。然後在回家的1個半小時車程中一直等待,卻是對方沒有傳來回覆。睡著了?......回到市中心的頂樓公寓,櫻賀在升降機里已經急不及待地脫掉領帶和外套。高端門鎖確認了指紋。踏進屋里,按下電燈開關,卻發現玄關多了一雙陌生的皮鞋。「......」男人草草放下手中衣物。去了廚房又去了客廳,還特地走出陽臺尋找。最後,在主人房的kingsize大床上,一個身穿日常衣著的黑川就這麼側躺倦著身軀,連被子都沒有蓋上看似是睡著了。「嘖嘿?!箼奄R揚唇吐笑。他輕手輕腳地走近床旁,拉起沒有被男人壓住的毯角,溫柔地覆上黑川的身體。櫻賀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沿??粗腥耸焖哪?,心里不禁奇怪他今晚為什麼突然來到家里?!秆乓??!估习迥鐞鄣負崦腥说哪橗?,又把他臉上的發絲梳到耳後。「唔......」驀地男人發出低吟。只見他努力想要睜大咪起的眼睛,「櫻賀先生......?」男人一怔?!?.....對不起。把你吵醒了?......」他心中無限歉意。「嗯嗯......」黑川揉揉眼睛搖頭表示?!高磉砗?.....」他轉過身子似乎是想要坐起來,卻被櫻賀輕手阻止,「你繼續睡吧?!?/br>「可是......」「別在意。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可能很晚才會休息?!?/br>眼看老板站起身來就要走,黑川連忙抓住男人的手?!笝奄R先生!......」本來裹住身體的被子已經滑下?!刚堅徫业娜涡?.....但我希望櫻賀先生可以陪我一會兒......」「哦?」男人的確做夢都沒有想過對方會有撒嬌的一天。「呃......對不起?!箙s是黑川馬上回復一貫的客氣,「櫻賀先生還是先處理公事吧......我講了多余的說話,對不-」忽然頭頂多了一只溫暖的手,「在我的面前,雅也盡管任性吧?!鼓腥说拇笫钟我频胶诖橆a安撫。櫻賀俯身湊近,往對方的嘴唇印了印。「嘶!......」「......?」櫻賀納悶皺眉?!甘軅??」「嗯?沒有......」黑川說謊。卻是撫在黑川臉上的姆指,按住嘴角越壓越用力。「欸?!-櫻賀先-不-欸?!嘶嘶-干!好痛你在干什麼了?!」黑川憤然甩開男人的手,剛才的柔情氣氛已經消失無蹤。「怎樣弄傷的?」老板的話音出奇地冷靜。「欸?......」「我弄的?」「呃......不是......」黑川撇臉,逃避櫻賀的目光?!甘俏易约翰恍⌒牟羵?.....」「不單是嘴角,你嘴里也受傷吧?」男人走到墻角開了那盞落地燈。他終於看清楚,原來對方的嘴角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