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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誰?”韋髓停頓了一會兒,問。“我是她的新經紀人?!?/br>聽到“經紀人”這三個字,陳晃好像突然回想起了什么,隨后說:“啊,周沉戈,我記起來了!他確實是經紀人,而且還是頂尖的那種,都快成傳說了?!标惢蔚难劬β亮似饋恚骸芭枷癜?!那么多小女孩喜歡呢?!?/br>韋髓聽到了,但他依然眉頭緊皺。“我不但想簽她,也想簽你。有時間過來一下嗎?”對方繼續說道。陳晃恢復成乖乖上課的姿勢,癟了癟嘴:“什么嘛,原來是挖墻腳的,整得跟人販子一樣?!闭Z氣中的無聊之意令秦澀直想揍他。韋髓沒有馬上回答,他用目光看了秦澀一眼,目光所帶之意深得無法描述。“我不需要,謝謝?!?/br>周沉戈半點沒有被拒絕后應該有的表現,繼續讓步地說:“那就不簽,過來見個面吧,巖笑也想見見你?!?/br>這就有點威脅的意味了,韋髓說:“你讓她接電話?!?/br>周沉戈把手機還給趙巖笑,趙巖笑幾乎是搶了過去,接起電話。“巖笑,開擴音?!表f髓立刻說道。趙巖笑依言點了擴音鍵。“現在我開始錄音,你往門口走,拿緊手機。如果他強行留你,我會立刻報警?!?/br>趙巖笑聽到韋髓的聲音就充滿了力量,她看了周沉戈一眼,拿起包往門口走。后者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一直走到門口,周沉戈還是跟塑像一樣靜止在沙發上。趙巖笑打開門,日光刺到眼睛,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周沉戈嘆了口氣看著被砰然摔上的門:“都說了我不是人販子啊?!?/br>第28章事出異常必有古怪趙巖笑幾乎是飛奔著離開了這一區域,進來時的閑情逸致已完全消耗殆盡,徒留下爆表的心跳和一種劫后余生的驚悚。她手中仍死死握著手機,那頭還傳來韋髓呼吸的聲音。趙巖笑害怕韋髓掛掉,只有聽著這聲音她才覺得安心。“韋大哥,你還在嗎?”奔跑中趙巖笑確認無數次。“我在?!表f髓總是這么回答。一直到坐進車里,趙巖笑才深深呼吸了三口氣,然后不知怎的,精神一松懈,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韋大哥,你能過來陪陪我嗎?”韋髓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秦澀和陳晃還看著他,兩人都很好奇究竟發生了什么。從剛才的尖叫聲和韋髓說的話很明顯知道巖笑那邊肯定出了什么事,不過一來巖笑的背景很強,二來今天她明明去見新的經紀人了,按道理來說完全沒有出事的可能。陳晃急得抓心撓肺的,很想知道內情。“你在哪里?”韋髓問。“我……我在清湖城的門口,就在我那輛車里?!鼻搴沁@一處富人區的名稱,全稱清湖小區。但因為它的內在和普通小區不同,一般人都直接省略了“小區”二字,又因為這區域較大,而進進出出的都是有錢人,所以后來直接就稱它為清湖城,又名富人城。韋髓說:“我馬上過去?!?/br>掛了電話,在秦陳二人好奇的目光之下,韋髓說:“回來再解釋,我過去一趟?!?/br>陳晃攔住他:“巖笑沒事吧?”韋髓回答:“嗯,具體發生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敝狸惢问鞘裁葱愿?,韋髓心里面雖然著急,但表面上還是不動如山的樣子。略帶焦急的目光和秦澀隱晦而復雜的眼神對上,秦澀很快挪開一點,嘴上說:“那你快去吧,她肯定很害怕?!?/br>韋髓離開了咖啡廳,秦澀直接喊過來服務員結了賬。陳晃屁顛屁顛地跟著他離開,一路上觀賞他的表情。“唉唉,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啊?!?/br>陳晃這邊自言自語感嘆著,秦澀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踢著路邊的石子,臉皺得跟包子一樣。走了一會兒,陳晃轉到秦澀前面,抓住他的肩膀,死魚眼望著他,一臉嚴肅地說:“說真的,你是不是喜歡上韋髓了?”“胡說什么!”雖然被嚇到了,秦澀還是條件反射地矢口否認。陳晃說:“別裝了,我早看出你們倆不對勁了。每次你跟我親密點或者他跟巖笑親密點,你們倆就不說話,氣氛冷得凍死人?!?/br>秦澀掙脫他的手,繼續往前走:“你想多了,我們就是普通朋友?!?/br>“普通朋友才有鬼。你秦澀可不會為了普通朋友結賬,再好的朋友都不會?!焙现搭^在這兒呢,秦澀有點哭笑不得:“你直接說我今天怎么破天荒地結賬了不就行了,還拐這么大個彎子?!?/br>陳晃笑了一下,臉上有隱隱的酒窩。陳晃小時候酒窩很深,笑起來分外討喜,但是后來可能是因為瘦下去了,居然連酒窩都一并減了,現在只有在固定的光線下才看得出來。多數時候像兩個大坑,很少有人會注意到。“行,那我問你,你今天怎么破天荒地結賬了?”秦澀啞口無言,隨后強詞奪理:“爺有錢,樂意?!?/br>“哼——”陳晃冷笑。他們已經離剛才的店很長一段距離了,秦澀這個脾氣,再問也問不出什么水花來。他轉移了話題:“咱們不能這么沒目的地瞎晃吧,時間就是金錢??!總得有目的地走啊?!?/br>秦澀用堅定的目光看著他:“我們走到我媽的醫院去?!?/br>陳晃差點吐血:“你認真的嗎?那醫院離這兒少說十公里,腿都要走瘸了!”秦澀回道:“你看我像說著玩兒的嗎?”陳晃啜泣著,舍命陪君子了。韋髓打了倆出租趕到趙巖笑的位置,趙巖笑許是累了,正趴在方向盤上。韋髓敲敲窗玻璃,里面的人一臉惺忪地朝他看來。見是韋髓,趙巖笑的眼睛亮了起來。保險起見,她把門鎖上了,現在“咔”一聲,解鎖。韋髓鉆了進來。“發生什么事了?”開門見山的一句。趙巖笑抿嘴,心里面把事情理了一遍,然后才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本來剛上車時她是很奔潰的,那感覺就跟看完鬼片離開電影院走在寂靜的路上一樣,不過小睡一會兒之后,那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趙巖笑盡量還原剛才的經歷。講完之后,趙巖笑問:“我剛才是不是反應太大了?”韋髓搖頭:“是周沉戈太過分了?!避嚴锇察o了一會兒,趙巖笑很想韋髓把她帶入懷里安慰一下,可是韋髓沒有這么做。她想了想,自己試探著靠在了韋髓的肩膀上,然后閉上了眼睛。“韋大哥,讓我躺一下?!?/br>韋髓看著清湖城的大門,嗯了一聲。這一躺就躺了半個小時,韋髓的肩膀很寬,很硬但是令趙巖笑覺得安心。又躺了一會兒她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看著韋髓:“韋大哥,我……”她欲言又止。韋髓盯著她看,眼睛是一潭幽水,深不見底。趙巖笑心慌了起來,“喜歡你”三字無論如何都出不了口。“我答應他當我的經紀人了,我是不是很傻?”最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