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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關系也沒有?!?/br>“我相信?!绷_建飛還是點了點頭,雖然這事疑點重重,但他還是相信季夏,比起開朗善良的季夏來,那個叫高坤明顯就是個猥瑣的無賴。季夏再次抬頭看了一眼羅建飛,有些沮喪地低下頭。今天這事,實在事出意外,他本來準備等時機成熟,再跟羅建飛和盤托出的,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真是衰到家了。羅建飛說:“走吧,去找方中校,快要上飛機了?!?/br>季夏慢慢站起來,垂頭喪氣地跟在羅建飛后頭。羅建飛轉過身來,嚴肅地說:“打起精神來,我們西南夜鷹是那么容易被擊垮的嗎?對方還沒有出招呢,僅僅是言語上的中傷而已。我們特種兵就是拖不垮、打不爛的鐵骨漢子,這點中傷算什么?下次那家伙再耍嘴皮子,放飛電去咬他?!?/br>季夏聽見最后一句話,不由得噗嗤笑出了聲,對啊,要堅強一些,給兒子做榜樣。季夏深吸了一口氣,直起腰桿,心里祈盼著羅建飛沒有因為那個王八蛋的話而厭惡自己。上了飛機,季夏看了下自己的座號,正好是和羅建飛一排,靠窗邊上的兩個位,不過羅建飛是里頭那個,季夏在外面,他想坐里邊,所以一直不肯落座。羅建飛看了他一眼:“進去吧?!奔鞠穆洱X一笑,坐了進去。雖然是出公差,但是因為他們的級別限制,只能坐經濟艙。兩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坐進狹窄的座位上,實在有點束手束腳。想到要坐十幾個小時,季夏有些頭大,縱使他們身強力壯,恐怕也要散架。方明杰和伍元坐在他們前面一排,那兩個人也是典型的北方人,個子和他倆也差不多少,方明杰坐下去,又站起來說:“這哪里是坐飛機,簡直是坐牢,等回來的時候,我跟上面申請一下,改商務艙吧,這么長時間,坐個屁大點的地方,憋屈!”幾個人都笑起來,可不是屁大點的地方,正好安放一個屁股。“你們兩個,要爭取拿個好名次,到時候我底氣也就足了?!狈矫鹘苤钢鞠暮臀樵f。其實這話不過是個形式而已,要改簽機票,肯定早就得改了,若等到比賽結束,哪里還有時間改簽。飛機起飛之后,空姐送來飛機餐。季夏看著小小的飯盒,心里嘀咕,能吃飽嗎?美麗的空姐走到他們面前:“先生,請問是要雞rou飯還是牛rou面?”羅建飛說:“雞rou飯,謝謝?!?/br>季夏也要了雞rou飯??战銣蕚渥叩臅r候,羅建飛突然加了一句:“小姐,請問能多要一份嗎?”空姐見慣不怪,依舊笑容甜美,遞上來一盒雞rou飯:“可以的先生,請盡量吃完,不浪費糧食?!?/br>“謝謝?!绷_建飛禮貌地道謝。送餐的空姐過去了,羅建飛將盒飯放在季夏桌上:“給你?!?/br>季夏頓時睜圓了眼睛,兩眼放出異彩:“你怎么知道我還想要一份?!?/br>羅建飛淡淡地說:“我從你眼中看見了餓狼般的綠光?!?/br>季夏噗一聲大笑出來,羅建飛居然會調侃他,真是太叫人驚喜了?!帮w哥你太了解我了。來來,咱們有福同享?!闭f著將那個盒飯拆開來,將一半撥到羅建飛的飯盒里,這個盒飯,他尚且覺得吃不飽,更何況是羅建飛呢。羅建飛也沒有拒絕,很爽快地接收了。傳說中的飛機餐也沒想象中那么難吃,尤其相對于沒滋沒味的壓縮餅干來說,這已經是極致的美味了,兩個人把三份米飯吃得干干凈凈,而且心滿意足。這頓飯結束之后,季夏心底的陰霾一掃而光,羅建飛似乎并沒有介意剛才在機場的事,而且還表現出十分的體貼,這簡直是太完美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黑漆漆的一片,飛機上的大燈都熄了,方便乘客睡覺。羅建飛開了頭頂的小燈,拿了本英文書在手里看。季夏問:“飛哥,你不睡覺嗎?”羅建飛說:“晚點再睡,先看會兒書,別到時候到了地兒不會說。誰叫你給我找了個這么好的差事?!闭f著還白了他一眼。季夏頓時有些緊張:“飛哥,你不是開玩笑吧,別到時候真忘了啊,我們都指著你呢?!?/br>羅建飛酷酷地說:“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有辦法。你睡吧?!?/br>季夏將座位調整了一下,往后躺平了些,然后閉上了眼睛,剛吃了飯,胃里暖暖的,倒是很容易睡覺。睡意襲過來,季夏咕噥了一句:“飛電今天沒吃飯,不知道它現在好不好?!?/br>羅建飛說:“不會有事。你睡吧,飛電肯定也在睡覺,睡一覺明天就能見到它了?!?/br>季夏靠在椅背上,很快就睡著了。羅建飛看了一會兒書,轉頭看了一眼季夏,他歪著腦袋抵在飛機窗框上睡得正香,不過那個姿勢看起來就不會好受,明天一起來,額頭上絕對會有個大凹痕。羅建飛想了想,看了下周圍的人,不是在睡覺,就是在低頭做自己的事,沒人注意到自己,他將手里的書收起來,將座椅調得跟季夏一樣平,然后伸出手,將季夏的腦袋一撥弄,便朝自己這邊靠過來了。羅建飛將季夏身上的小毯子理了一下,然后自己也蓋上毯子,關上頭頂的小燈,閉上眼睡覺。季夏睡到被尿憋醒來,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枕在一個溫熱的物體上,腦袋也碰著一個溫熱的物體,扭頭一看,賺大發了,自己正和羅建飛頭碰頭睡覺呢!他明明記得睡覺的時候臉是朝著窗戶那邊的,怎么會轉到這邊來了呢?季夏眨眨眼睛,想起某種可能,心里美得直冒泡。他就保持著那個動作,揣著一顆怦怦亂跳的心臟,分毫也不敢動彈,連上廁所這茬都給忘記了。后來尿意實在太濃,他才想起來要去上廁所,萬般不情愿地將腦袋從羅建飛的頸窩間挪了出來。他一動,羅建飛就醒了,眼神清亮,似乎就跟沒睡過一樣:“要上洗手間?”“嗯?!奔鞠挠行┎缓靡馑剂?。“一起去?!绷_建飛站起來帶頭往前走。這個時間已經是北京時間的深夜了,幾乎所有的人都進入了睡夢中,整個機艙里靜悄悄的。幾個洗手間的門居然都有人,只有最后一個門沒有上鎖,羅建飛對季夏說:“你先上吧?!?/br>季夏尿急得很,也不推辭,擰開把手一推,里面兩個人以參歡喜佛的姿勢坐在馬桶上交頸相纏,季夏被嚇了一跳,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想想不對,又說,“s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