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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了一下,覺得有點奇怪,雖然和自己的刀是一樣的,但并不完全相同,他拿起來仔細看了一下,的確不是自己的刀。因為手工制作和模具批量生產是不同的,兩把刀不可能一模一樣。他剛想放下,燈光在光滑的刀身上一閃,在接近刀柄處的地方突然散了,他拿近來仔細一看,那兒有個刀刻的字母“f”,這字是誰刻的,自己的刀上也有嗎?沒注意,一會兒去看看。新衣服好洗,泡一泡揉一揉就行了,羅建飛將衣服晾上,天氣干燥,明早就可以干了。進屋來,季夏正拿著一本軍事雜志給飛電讀書呢,飛電兩條后肢著床,前肢搭在季夏胳膊上,舌頭伸得老長,仿佛也在看書一樣。那場面滑稽又可愛,羅建飛還看見飛電的口水差點都淌在季夏胳膊上了,不由得噗地笑了一聲。季夏和飛電都猛地抬頭看他,飛電的哈喇子就在那么一用力下,全都流在了季夏袖子上,羅建飛哈哈大笑起來。季夏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由得哀嚎:“飛電,你干的好事!”飛電才不管自己干了什么呢,也不聽他讀書了,從床上跳下來,撲向羅建飛。羅建飛接住飛電,將小刀遞給季夏:“這刀是你的吧?”季夏這才想起來這事,有些尷尬地笑:“當時有兩把一樣的,我自己就留了一把用?!?/br>羅建飛點點頭,沒說什么:“時間不早了,咱們送飛電回犬舍吧?!?/br>從犬舍回來,季夏先去洗澡了,羅建飛這才有機會拿出自己的小刀來看,也差不多在相同的位置上,有一個小小的“y”字母,不是他想的“x”。羅建飛冥思苦想了一會,這應該不是季夏刻上去的,否則怎么會是個“y”字呢,也許是工匠用來標識的符號。他嘆了口氣,將小刀□刀鞘,想放回桌上,突然又心跳加速起來,“y”可不是谷宇名字的第一個字母么,難道是冥冥中注定的?他摩挲著手里的小刀,心思百轉千回。季夏洗完澡進來,看見羅建飛坐在燈前打量那把小刀,心里一動:難道他發現字母的秘密了?“飛哥,我洗好了?!?/br>羅建飛抬頭,看見季夏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小內褲,凍得抱著肩膀,嘶嘶倒吸涼氣,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北京這個季節晚上的氣溫只有十幾度,怕冷的都穿毛了,他居然什么都不穿。季夏三兩步跳上床,迅速扯上被子將自己裹嚴實:“爽——死了!”羅建飛嘴角彎了彎,放下手里的刀子,去拿衣服洗澡。羅建飛再進來的時候,季夏已經穿著衣服在收拾東西了,不過褲子依舊沒穿,光著兩條長直腿晃來晃去,羅建飛悄悄翻了個白眼,多穿條褲子會死!季夏一邊哼著歌兒,一邊回頭對羅建飛說:“飛哥,你東西都收好了沒?”羅建飛用毛巾擦了一把頭發:“我又沒什么東西,就一點洗漱用品和衣服,明天一早都收拾好了?!?/br>季夏疊了一下:“我的東西怎么這么多,我來的時候也就提了個包,只帶了兩身換洗衣服啊。這多出來的東西,都是我媽和我哥塞給我的,還多出了個箱子,我的媽呀,難道我都要拎到德國去?”箱子是周昭云讓他帶上的,說裝東西方便,季夏知道,其實周昭云是嫌部隊發的旅行包土氣,怕他拎出去丟人。羅建飛說:“你把需要的東西都塞箱子里就成了。多余的用不上的先寄放在這里,等回來的時候再帶回去就成了?!?/br>“對啊,我怎么把這茬忘了,總覺得離開這里,自己的東西就要都帶走?!奔鞠囊慌哪X袋,拿著一個東西彎下腰去放皮箱里,羅建飛看到他穿著黑色小內褲的屁股沖著自己,不由得氣血上涌,連忙往床上一躺,扯上被子將自己蓋住了。羅建飛將腦袋蒙在被子里,說:“不用收拾了吧,明天還有一上午呢?!?/br>季夏說:“我明天還想訓一下飛電呢,所以還是現在收拾吧?!?/br>“趕緊熄燈睡吧,今天逛了一天,你就不覺得累?”羅建飛的語氣嚴厲了些。季夏還是無知無覺:“還好吧,逛街總不會比訓練還累吧?!?/br>羅建飛沒好氣地說:“我覺得比鐵人三項還累!熄燈,睡覺!”季夏眨了下眼睛,他好像有點生氣了,為什么呢?看了下收拾得也快差不多的行李箱,便去將燈熄了:“好吧,睡覺?!?/br>燈一滅,羅建飛終于吁了口長氣,將蒙在頭上的被子扯開了,這個季夏,越來越不像話了。只聽見季夏在黑暗中說:“飛哥,晚安,做個好夢!”結果羅建飛果然做了個夢,還是個春夢,夢見自己抱著一個膚色白皙的人,用手蓋住了對方的半張臉,卻不住地去親吻對方。那人沒有豐滿的胸,跟自己一樣胸脯平坦,自己似乎也并不介意,將對方翻過身去,扯下對方的黑色內褲,露出渾圓挺翹的臀,他將自己的灼熱插|進雪白雙丘間,快意像潮水一般涌上來,他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一樣在對方身上顛簸著??旄兄饾u堆積,就在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身下的人突然扭過頭來,朝著他笑了一下,羅建飛一驚,身下一泄如注,立即醒了。睜開眼,屋子里還是漆黑的一片,褲子里一片濕熱,羅建飛的臉有些燥熱。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凌晨三點,他扭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床,那邊的人發出沉穩綿長的呼吸聲,睡得真香,不知他的夢中有些什么。羅建飛將一只手覆在眼睛上,怎么會做這么荒唐的夢,還是跟季夏,難道是自己這幾天老看他穿內褲在自己面前晃悠的緣故?真要命!48第四十八章出發德國早上起來的時候,羅建飛都不敢去看季夏的臉。季夏去訓練飛電的時候,他自己先去跑了二十圈,肯定是來北京之后訓練少了,精力過剩,所以才會做那么齷齪的夢。季夏雖然不知道羅建飛在想什么,但心里也雀躍得很,對這次出差非常期待。這次去德國的,除了他們倆和另一個訓導員,還有一個領隊的中校軍官,軍官就是北京軍犬基地的,自然和另一名訓導員比較熟悉一些,對自己和羅建飛,除了問一下訓練情況,很少來找他們說話。等到了德國,他與羅建飛獨處的時間應該會非常多,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飛機五點起飛,他們兩點就到了機場,這是因為要辦理飛電和另一條德牧虎子的托運,手續比較復雜一點。季夏看著籠子里的飛電,有些擔心,飛行十幾個小時,飛電在貨艙里能夠適應嗎?羅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