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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給她戴上,身上的貴重飾品也都換下來,“我手里已經有他楊渭廉的把柄,如果他識相,不會對你做什么。萬一事情有變,你把身上的東西帶好,我讓唐小忠跟著你,不要怕!” “我會小心的!”魏華音點頭。 白玉染握緊她的手,轉過身快速的吩咐家里的事情。染坊和正在建的火腿作坊,還有布莊的事情。 鐘叔,鐘嬸,祝mama和姚mama,小斑馬一眾人齊齊應聲。 外面陳捕快連聲催走。 白玉染帶著魏華音坐上馬車,跟著幾個衙差上路。 老院那邊得到消息,白承祖一口氣跑出來,看真是官差過來把白玉染和魏華音抓走了,“二郎!到底出了啥事兒了???” “爺爺不用擔心!我今兒個剛得到江寧府貢院發來的消息,我中舉,頭名解元!”白玉染安撫解釋。 白承祖顧不上高興,“官差這是為啥要抓你們?啥謀害二太爺的?到底咋了?” “哪那么多話!還不快走!”陳捕快催促。 白玉染看白承祖急的臉色大變,頭上汗都下來了,快速道,“是縣衙的二太爺在城外庵堂暴斃,顧玉嬌指認我和華音加害的二太爺!事情我們沒有做過,不是誰攀咬就能定我罪名的!爺爺不用擔心,在家里等消息就是!” 白承祖聽的更擔心了。 但是話卻不允許多說了,催著她們趕快上路。 白承祖一下子六神無主了,看著白玉染和魏華音被官差帶走,縱然是他中舉了,成解元了,可這一個加害人命的帽子要是蓋下來,那死的人是二太爺,縣太爺的親弟弟,還能逃得了嗎??? 這邊急的想不出辦法,村里的人又七嘴八舌,還有說風涼話的。 那邊白方氏拄著拐杖終于出來,聽白玉染中了舉,但是被官差以謀害二太爺的罪名帶走了,連同魏華音這個女眷一塊帶走,頓時兩眼一黑,差點倒地。 消息一下子在村里傳開了。 白承祖叫了二房和三房一塊商量對策。 看看二房只有丁氏和白玉梨,三房的白老三和趙氏也是不中用的,拿上兩條魚就去找顧里正。 顧里正沒能占上染坊的分紅,心里早就記恨著,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又咋會幫他好好想主意想對策,只說得先保住染坊和布莊,“我也只是個小小里正,光村里這染坊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 衛氏過來問消息,聽顧媒婆一說,白承祖去找顧里正商量對策,立馬讓人去叫他回來,“就說有對策了!讓他趕緊回來!” 白承祖一聽,立馬棄了顧里正出來。 衛氏直接說他,“玉染不是說的,不僅他中了解元,跟他一塊的張景軒和那個六少爺都高中了!那他們現在都是舉人老爺了!他們一塊的,肯定是會有辦法的!再去找顧夫子和葉夫子,他們是玉染的夫子,學生被誣陷,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 白承祖聽了覺的有禮。 白老三說道,“可是染坊這邊......” “染坊這邊咋了?不是還有吳家的份???掛的也有吳家的名兒!吳家也是寧安縣的世家,哪個作死的敢動染坊???”衛氏沉聲說著,眼神從他身上,掃過顧里正。 顧里正頓時臉色不好看。 白老三的話也被一下子堵住。 顧媒婆也說話,“玉染和音姑只是被那顧玉嬌攀咬誣陷,說是縣衙的二太爺,縣太爺的親弟弟,那在庵堂里暴斃,也實在是可疑的很!庵堂一般不會招待男香客,這二太爺還暴斃死在庵堂,肯定有啥蹊蹺!但是玉染也是正個八經的舉人老爺了,可容不得誣陷!” 村里其他人也都應和,“是??!這肯定是誣陷!顧玉嬌八成自己攤上的人命官司,死到臨頭,想要拉白二郎和音姑下水呢!” “我看也是!這個顧玉嬌實在太不要臉了!” 白承祖顧不上聽這些義憤填膺的說辭,連忙去找人。 染坊這邊鐘叔已經安排的樣樣道道,包括正在建的火腿作坊。 魏老大倒是一聽到消息,趕忙騎著騾子去找張景軒。 顧大流牽著大黑負責坐鎮大院,護著小奶包,誰來亂打聽,不懷好意直接一律轟走。 小黑則被鐘叔牽到染坊去看門。 兩個半人高的狼狗,就算是顧里正過來看了眼,也只能看著。 小貴娘和巧嫂子楊巧管著染坊亂了一陣,繼續做工趕活兒。 于文澤更快一步接到消息,安撫好魏華玉,讓她看顧好家里,不要添亂就好,他跟著到縣城,看能不能用得上。 他時常在縣城走動,對這個二太爺也是打聽過,心里還想過要是音姑,必須得防備好這個貪財好色的二太爺!沒想到他混到了庵堂去,還在庵堂里暴斃了。 打聽來消息,立馬讓人四處散播。城外庵堂賣皮rou,就是顧玉嬌的師父,一個老尼姑帶著顧玉嬌幾個接客賣皮rou,楊渭成是在庵堂廝混,得了馬上風死的!顧玉嬌死到臨頭,記恨魏華音和白玉染,就攀咬報復! 流言迅速傳開,從縣城各處,到楊柳鎮,到顧家村和魏家溝。 田氏和顧有田氣恨叫罵,卻止不住村人的唾罵。 張景軒和劉奕得到消息,連魏華音都被捉拿到縣衙了,急忙趕過來。 白玉染牽著魏華音來到衙門公堂上。 “大人!人帶到!”陳捕快上前回話。 楊縣令怒目沉沉的瞪著白玉染和魏華音,眼神從魏華音身上打量,的確長的嬌美絕色! 驚堂木啪的一聲,“堂下何人!還不跪下???” 白玉染眼中暗諷閃過,拱手見禮,“學生新科解元白玉染,見過縣老爺!這位學生的內子!” 魏華音淡然的微微屈膝見禮。 楊縣令一聽新科解元,臉色就是一變,“新科解元?” “哦?原來縣老爺還沒有收到江寧府的邸報嗎?學生倒是剛收到喜報,有幸蟾宮折桂,拿了頭名!”白玉染挑眉。 楊縣令臉色變了幾變,“本官還沒有收到邸報!” 白玉染點頭,“只是學生聽說,二太爺在城外庵堂暴斃喪命,有人指證是我們夫妻加害,不知有何緣由?學生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楊縣令已經看出來,這也是個難啃的硬骨頭,“帶人犯!” 不時不僅顧玉嬌被帶出來,連同妙禪師徒三個全部都被帶過來。 看著公堂上的白玉染和魏華音,同色衣衫裙裝,男才女貌,仿佛一對璧人一般。即便是站在縣衙的公堂上,是被指控謀害人命的人,也絲毫不懼,神色淡然鎮定。顧玉嬌心里的恨意就止不住。 白玉染冷眼睨著幾人,把魏華音護在身側。 “本官問你們,都給我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本官大刑伺候!”楊縣令怒喝一聲,敲響驚堂木。 顧玉嬌和妙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