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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魏音姑被棍棒生生打死,而她剛穿越過來,挨了十幾棍,背上的傷養了一個多月才完全好,至今還有疤。 頭上落下來一只手,抬頭看到他滿是心疼委屈的目光,魏華音直接翻他一眼,讓他把手拿下去。公堂上,也不老實! 白玉染眼神幽怨的把手拿下來。 “柳氏!你可認罪???”章瑾昌喝問。 認罪就意味著杖責九十和流放三千里,柳氏絕不愿認罪的!可不認罪,就意味著她要繼續挨板子。 “大人!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因為一個藥王谷的少谷主給她說話,就判定是我給她下毒了??!我要是給她下毒,她早就沒命了??!哪還會活的好好地!她們親娘是我的親堂姐,我辛辛苦苦養育她們三個長大成人!怎么會害她們??!”柳氏哭的凄慘,眼淚不停。 魏二郎也幫著說話,“大人!二娘真的是冤枉的!她沒有下毒!” 章瑾昌看她還不認罪,“來人!大刑伺候!” 立馬就有衙差拿了拶指過來。 柳氏嚇的臉色煞白。 拶指夾上來,十指連心,痛徹骨髓。柳氏慘叫不已,哭著大喊,“冤枉!冤枉??!” 衙門審案上刑都有規制,不得超額,看柳氏一直不認罪,章瑾昌直接把她關進大牢去。 至于停妻再娶的魏禮,同樣有罪,他這邊不認罪,又還有官職在身,卻是被暫時放了回去。 出了京兆府衙的大門,魏華音等著樊氏。 “音姑......”樊氏也看出來了,她兩邊都不幫,告的還是柳氏。 “你可是要跟我們過去?”魏華音問她。 魏禮不讓,怒恨的瞪著她,“你個逆子!你竟然要把自己親爹送進大牢去!” 白玉染上前一步擋在魏華音前面,“真正的逆子在那,你怕是罵錯人了!”微抬下巴,朝剛從里面出來的魏二郎。 魏禮怒恨魏二郎,但同樣恨怒魏華音,本來他以為魏華音是幫他的,沒想到卻給了他致命一擊。也說他停妻再娶!直接給他打成了事實了! 魏二郎跟著柳滿營和柳成梁,柳成林一塊出來,卻是上來找袁氏和魏禮要人,“小舅跟我一塊被你們抓走的!現在你們還不放小舅出來?” “你們把我兒子弄到哪里去了?”柳滿營紅著眼咬牙怒問。女兒被關進了大牢,而魏禮卻好好地出來了,他們為了合作脫罪,還不能亂說。 柳成梁看著袁氏和魏禮,“如果你們再不放人,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袁氏直接冷哼,“他自己逃了,你們還找我要人?他能逃的地方太多了,說不定早就回家了,我上哪給你們交人去!”知道管不住,也不能一直管,不過教訓一下。逃出去之后,誰知道逃哪去了! 白玉染眸光冷閃,問樊氏,“奶奶!現在的形勢,你再勸再說也沒有用。不如直接眼不見心不煩!否則你做了偽證,最少也是打板子!” 樊氏兩個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了,看向魏禮,“老二!娘說你的話,都是為了你好!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非要走到沒法挽回的地步嗎?” 魏禮氣急敗壞,“只要這兩個逆子不坑害我,根本就不會有事!” 魏二郎也失望難受,紅著眼質問他,“爹!你根本就沒有休了二娘,難道榮華富貴就比我們一家人還要重要嗎?” “逆子!你還敢說?”魏禮怒罵。 魏華音上來拉住樊氏,“奶奶!我們走吧!” 樊氏不是太想跟她走,還想勸魏禮,讓他迷途知返。 “老太太是跟我們回府的!”袁氏強硬的盯著魏華音。 魏華音冷冷睨著她,“你不是讓人調查的一清二楚,奶奶和我一塊分家出來。即便你最后真能算計如愿,二房也只是二房!無權過問老太太的事!” 袁氏這是第一次正面跟她交鋒,看她目光幽冷深不見底,就知道她不是個簡單角色。但她還要利用老太婆達成目的,嗤笑,“音姑!我現在是你母親,你見了我也是要行禮的!” “你真的進了門,成了二房的太太,也只是個三娘!更何況現在魏禮自身難保!”魏華音強勢把樊氏拉走。 樊氏扭頭看魏禮。 魏華音冷聲道,“奶奶不用再看了,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你幫你分,害一寸!” 樊氏愣住。 “站??!站??!”袁氏怒喝。 立馬幾個家丁上來攔截。 顧大流人高馬大的上前來,一手抓一個,跟拎小雞一樣,直接給他們扔到一邊去。 袁氏臉色一變。 魏禮也拉長了臉,面色發青,“娘!你當真要看著兒子坐牢???” 樊氏滿臉淚,別著頭不再看他,快步跟魏華音離開。 那邊柳滿營父子還纏著他們要人,柳成材不可能直接逃回家,就算逃出來,也會給他們捎信兒,這么久,卻連個信兒也沒有。 兩方人吵吵著,又互相威脅。 樊氏跟著魏華音和白玉染回到小院,坐在椅子上,忍不住老淚縱橫,“我這是造了多少孽?。??” 魏華音冷眼看著,“教育不好!”如果魏禮真是個好的,就不會和柳氏勾搭上,在柳鳳娟死后那么迅速的迎娶柳氏進門!不承認她供養他念書科考功名的恩情,連她的子女也不待見。 可他對柳氏明明是真愛,也是有兒有女,疼愛有加?,F在為了功名利祿,榮華富貴就能拋妻棄子,要把柳氏往死路上送,不擇手段。 樊氏臉色慘白,半天捶著胸口,痛哭流涕。 魏華音轉身回了屋,不再勸。她一直獨來獨往,本就不會勸慰人。樊氏想要圓滿和平的大結局,從柳氏下毒那一刻,就注定她不會有好下場!從魏禮拋妻棄子的那一瞬,他也絕不會有好結果! 魏禮的事早就鬧的人盡皆知,他被京兆府衙傳喚,這邊大理寺上峰知道,直接報到上面,把他官位給罷免了。至于功名,暫時保留,看案情如何判。 袁氏花了幾千兩銀子,好不容易才在大理寺給他謀了個缺,竟然說罷免就罷免了?立馬讓人去問怎么回事兒。 魏禮也氣急,仿佛被打回原形的恐懼,急忙忙的抓著袁氏,讓趕緊去查。 大理寺獄丞官職雖小,職位卻是不錯。自有其他人也相中了?,F在魏禮出事,自然就鉆了空子。 這邊魏禮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柳氏在牢里也不好過。 炎炎夏日,牢里倒是不熱,卻不見天日,悶的不透氣,到處一股子腐壞發霉爛臭的味道。一日三餐更是剩飯餿飯,甚至因為天熱,已經發酸了,根本難以下咽。 她還被打了板子,上了拶指,疼的完全忍不住,也無法入睡。就那么睜著眼滿心恨仇,卻又絕望。只能寄希望與薛家。那是她唯一的退路。 她若死不認罪,就只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