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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br> 李氏聽這話就忙解釋,“許是天晚了,讓你們別空等呢!” 白老二笑了笑,“我今兒個就為這事兒回來的!咋著也得辦好了!我們先過去了!” 抹黑了兩句,兩人又跑一趟。 這回兩人在家里,鐘叔領著兩人進去。 白老二又說,“二郎!你家這奴才規矩可學的有點松了。你和音姑這會就回了,才剛我們來,奴才竟然不讓我們進去等,把我們打發了!有點不知來人輕重事情輕重了!” 他笑呵呵的,像是說玩笑的,又為她們好的樣子。 “我教的規矩!家里主人不在,大晚上的他們自然不敢放人進去!”白玉染卻吃他那一套。 白老二一直都知道他性子不好,只當他自己病秧子矯情脾氣賴,沒想到現在這么不講理,規矩禮儀都不講,直接弄他個沒臉。 丁氏眼中陰光閃了閃,笑著岔開話,“二郎她們也是剛開始用上下人!還是說簽合約的事兒吧!” 說她們學有錢人學的不像。 白玉染懶的多掰扯,拿了同樣的合約出來。 白老二把銀子拿出來,三張薄薄的紙張,一張一百兩。 白玉染捏著銀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和丁氏,“二房這是發了橫財了?分家銀子不到五十兩,才短短半年多,竟然有三百兩銀子!可著實嚇壞人了!” “有些是借的!你二嬸的陪嫁,還有娘家借了些。我也預支了工錢!”白老二沒說他在外跟人說好了利錢,借來的銀子。等過個倆仨月,讓他們再找他要,他再到這借。她們就算年終分紅,可手里肯定有錢,總不能見他有難,借些銀兩都不借! 他打算的很好,白玉染也看的很清楚。 “就算借,二房也最多湊個五十兩頂天兒了!這另外二百五十兩銀子,說預支工錢。二叔一個月二兩,一年二十四兩銀,你這是預支了十年的工錢?。??什么樣的東家,竟然這么慷慨善良,我大哥都沒預支到!”白玉染把銀票輕輕拍在桌上。 白老二眼中閃過一抹難堪,笑著道,“這你就別管了!投多少銀子占多少股,我們家投三百兩,就占十二股就對了!” “二叔這一手使的,可是太不厚道,太jian詐了!你先去過爺爺那一關吧!”白玉染把銀票推給他。 白老二拉下臉,“二郎!這不是之前都說好的,我們家也沒有短你的錢!你也知道,我雖然干了個小管事,月錢卻不多,各種雜七雜八的大小事兒卻不小。這三郎至今沒有功名,親事也沒著落。玉梨也得說親。日子艱難,我是一家之主,總要為一家大小殫精竭慮!” “竭慮到侄媳婦的財產里來了!”白玉染一點沒客氣。 “二郎!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說話!你這做著好事,話卻說成這樣,是要別人感激你,還是要別人心里罵你恨你???”丁氏沉著臉道。 白玉染直接站起身,“看來這事兒跟你們也說不通,我們直接找爺爺奶奶說去吧!” 白老二不去,因為知道去了肯定沒好話,“那我們只占十股還不行嗎?” “不行!你這話找爺爺奶奶說去!”白玉染直接拿上銀子就出去。 白老二原本還想不走,好好跟他說說,能多占一份就多占一份,結果看他把銀票拿走了,連忙起來追。 丁氏滿臉陰沉,抬眼看魏華音,皮笑rou不笑道,“音姑這御夫的本事,還真是一絕了!” “他?用不著御!”魏華音冷聲道。 丁氏黑了黑臉,也抬腳跟上去。 白玉染大步到了老院,這邊還沒歇下。 白老二追上來,想把他攔住。 白玉染一點不饒,進了門,直接把三百兩銀票甩在桌上,“爺爺!奶奶!這是二房入股的銀子,你看我們家染坊還開得下去嗎?” 白承祖以為都解決了,只要二房也交了錢簽了合約就好了。沒想到這又一出。 “這是又咋著???”白方氏也有些氣惱,哪就那么多事兒??? 白承祖眼神落在銀票上,看竟然是一百兩的銀票,三張就是三百兩,立馬瞪著白老二,“你這銀子哪來的?” “二叔說是借了點,預支了十多年工錢!”白玉染呵呵,只有他們會抹黑?他也會! 白承祖滿臉怒容,眼神銳利的瞪著白老二,“你給我解釋解釋!” 白方氏看那么多錢,臉色也難看了。他們可不是像魏音姑,有生意有進項,她們還賣了根烏木才發的財。二房蓋房子就不剩下多少,三郎在縣城念書,這次又趕考,都要不少花費。這么多銀子,說不得有他們之前漏下的! 一想到自己兒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漏下了錢,分家就吞走!而且分家還是二房喊出來的,她臉色越發難看。 丁氏跟她做了一二十年婆媳,自然摸清了她的脾氣,一看她那個臉色,就趕忙解釋,“這里的銀子除了我一點陪嫁,我娘家那邊借的。家里剩余的是真不多。其余都是當家的在外借的!” 白老二也應聲,“家里養著個學生,我總得多拼一拼,多想辦法養活一大家子人??!三郎還要念書,還要科考,今年也該娶媳婦兒了!玉梨也得說親了。我也是沒有辦法!跟幾個朋友借了點!” 白方氏擰著眉打量了兩人,量他們也不敢把她蒙在鼓里,漏下私房錢。 白玉染卻道,“華音!給他們算一下染坊分紅的賬!” 魏華音看他點到自己,抿了下嘴,“年終分紅,中間不結賬。投進去的本錢占股,不動不退。今年先起步試水,這生意要是做起來,肯定還有陳家和鄭家打壓。到年終分紅,只分盈利的利錢。如果總盈利是一百兩,十股只有十兩!” “那二叔說說,你的打算!這個借來的銀子,是準備退股呢!還是準備等人家急著要錢的時候,再反過來找我家借呢?”白玉染意味深長的笑問。 “二郎你想的太惡意了!我也沒有那個想法!”白老二急忙否定。 白玉染點點頭,“那就好!我家沒錢,除了埋人,誰來都不借!” 丁氏紅著眼眶就開始哭,“還不是三郎運氣不好,功名沒有考中,又被弄的只能跑縣城去念書。當家的雖然看著工錢是有點,可是打點上下,維持關系,再養著三郎,根本就不剩下!我們家可咋辦?還不得想法子能多掙一點是一點!不然我們家可咋過咋活??!我現在都不敢給三郎說親了!也不敢給玉梨說親了,就怕人家說我拿閨女的彩禮貼兒子了!” 白方氏是一直都認為白三郎念書好會考中功名,這會看丁氏哭訴,又想白玉梨元宵那事之后,名聲也受到了影響,親事也不好說。二郎和音姑她們守著幾千兩銀子,只是一點點零頭。 白玉染卻直接拉臉,“你們現在占的股都是我家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