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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guntang的肌膚,“白玉染......” 卻是整個人聲音都軟糯無力起來,聽在白玉染的耳中,不亞于媚藥。 “音寶兒!此生你都休想逃開我!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屬于我!”白玉染咬著她的唇。 他聲音里堅毅偏執夾雜著如火的欲望,讓魏華音滿頭發熱,“你......” “抱我!我整個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屬于你的!”白玉染低聲誘惑她。 魏華音推拒的手,停下來,卻不敢伸出手抱他。 白玉染把她的手拉過自己的脖子,深深吻住她,長舌翻攪,吸吮著她,糾纏著她的舌時而狂放縱情,時而溫柔憐愛。 長久的親吻,讓魏華音全身無力,在他懷里軟成一團面,任由他揉搓。 “嗯......不......”魏華音一個人多年,從來不曾跟男子親近過。雖然被他或偷或強或哄騙的親了又吻,卻還不曾這樣把自己打開,為了一個男子。 “乖!音寶兒乖!我渴求你已久,我想要你!你乖,我怕傷到你!”白玉染低低喘息著不停吻她,把她撩撥揉搓的徹底情動。 魏華音被他撩撥的心里空虛,身體被他揉搓的酥麻不已,忍不住升起莫名的期待。 可她沒想到,初次會是那么疼,讓她忍不住眼淚迸出。 “音寶兒!乖!乖乖!我不動......我不動......”白玉染一邊親吻,一邊安撫她。 被子被掀掉,屋里突然亮起燭火,兩支大紅蠟隔著燈籠燃起,照的滿屋紅光喜氣。 更是照亮了身體交纏的兩人。 魏華音驚呼一聲,閉上眼。 白玉染愛憐的吻著,一點點的占有她,蠶食她。 但終究心疼她年紀尚小,也怕她以后怕了他的索取,不敢縱情折騰她,只強行壓制著爆炸般的欲望,給她最溫柔纏綿的疼愛。 魏華音還是被他深重長久的索取,累到昏睡過去。 次一天一大早,樊氏起來做早飯,本想過來問問魏華音想要吃啥,到門口聽了下,里面毫無動靜,想她怕是考慮糾結了半夜,才睡著。就讓她先睡著,她去撿些柴火回來。 白玉染沒吭聲,靜靜的凝著懷里沉睡的小人兒,滿心饜足,全身被幸福充斥著。終于將她徹底變成他的,就全身興奮到顫抖。想著她雨催梨花,霜打嬌枝般的承寵模樣,眼中yuhuo洶洶,卻全被他鎖困住。 聽得外面樊氏回來,準備做飯了,腳步又朝這邊過來,他輕輕起身,赤著腳過來打開門。 見開門的是他,樊氏吃了一驚,“玉染???” “音寶兒還在睡,我等下起來幫奶奶做早飯?!卑子袢緣旱吐曇粜χ?。 “你......你......你們......”樊氏頓時睜大眼,懷疑他是夜里偷著翻墻進來,還以為圓了房了! 白玉染癡癡笑,把房門關上了。 樊氏歡喜,“這下好了!音姑也能收了心,解了芥蒂,好好的和玉染過日子!”想了想,跑到雞圈去抓了那只下蛋少的雞,殺了,燉上雞湯。 白玉染坐在床邊輕撫著床上依舊沉睡的小人兒,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止不住,坐了會,起身出去,輕輕關上門,去幫樊氏做早飯。 樊氏知道他會做飯,但也緊緊是幫忙打下手,炒個菜還好。 “你竟然茶飯比我還好???”著實讓樊氏有些驚嘆了。 白玉染臉上笑意更大,動作熟練的包著燙面包子,還炸了小油條。南瓜粥。 等魏華音醒來,早飯已經做好了。 動了下身子,酸綿無力,忍不住輕哼。想到昨夜的種種,一張臉紅了個透。 白玉染洗了手輕輕推門,見她已經醒了,快步過來,脈脈的望著她,“音寶兒!還疼不疼?” 魏華音滿臉更紅,又羞又怒,“你......” 白玉染疼愛的抱著她輕吻,眼角眉梢的笑意流轉瀲滟,深情愛意,“你是我的!哪也跑不了了!” 魏華音羞恨的瞪他。 “還疼不疼?”白玉染低聲問她。昨夜他雖然強行克制,可即便盡全力溫柔了,還是癡纏她了半宿,她偶有難忍的嬌吟,是他克制不住的沖撞所致,怕傷著她了。 魏華音不理他,推開下床,卻是全身綿軟。 白玉染忙上來抱住她,“先吃飯!等會我找衛嬸幫你看一下!” “不要!”魏華音急忙阻止拒絕。她沒圓房,鬧的人盡皆知,還想再因為圓房了,再鬧個人盡皆知??? “好好!不要!”白玉染連忙應她,給她穿戴好出來洗漱。 樊氏笑瞇瞇的看著兩人,“洗把臉吃飯了!”把早飯都擺到屋里飯桌上。 魏華音活動了下,身子感覺還好,沒有被他折騰狠了,急忙洗漱了到屋里吃飯。 看著碗里的人參當歸母雞湯,臉色變了變。 白玉染給她夾來小油條,又給她拿包子,“包子剛出鍋,正好吃!蒜黃咸rou青椒餡兒的!” 樊氏笑呵呵的。 笑的魏華音低著頭,覺的沒臉見人。早知道這樣,她昨天就不跑出來。家里只有她和他兩個人,就算圓房了,也沒有人知道。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 看她羞憤的兩耳通紅,低著頭不敢抬起來,憤憤的跟吃食過不去的小模樣,白玉染寵溺的笑著,時不時給她夾菜。 吃完飯,魏華音也沒臉多待,“奶奶我先走了!” 知道她臉皮兒薄,倆人鬧別扭,圓房圓到這邊來,面上太羞,樊氏笑呵呵的應聲,“好好好!你們回家吧!” 白玉染揣著元帕,又上來背起魏華音。 “啊......你???”魏華音兩腿還僵酸著,一下被他背著,倒吸口氣。 “緩緩一會就好!我背你回去!”白玉染柔聲說著,背著她回家。 這個時辰已經很不早了,看他又背著魏華音回家,說笑打趣又是一片。 白玉染全都不在意,背著魏華音回家,直接把她放在正房主臥的大床上,親了親她,“你再歇一會,我燒點熱水來!” 魏華音看他出去,坐起來,看著幾乎比尋常大了兩倍大床,占了里間大半的空間,想到他打床的時候說的話‘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的話,更是羞恨不已。 再一看,她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搬到正房來了。 她昨天逃回東小院,他沒有追,是把她的東西都搬正房了,梳妝臺上一面大水鏡,妝奩里擺著她的首飾,頭花。梳子和香膏,口脂。 小書架上擺著基本她正看的書。她的衣服也全都分類收進了衣柜里。 那邊白玉染燒上熱水,人已經到了顧大夫家??醇依镏挥行l氏,他松了口氣,上前求藥。 “藥膏?”衛氏詫問。 “嗯?!卑子袢灸樕⒓t。 衛氏看他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