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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只饞嘴好吃,叫喚惡罵,這副樣子,仿佛氣勢比他還勁兒。 白玉染擋住他的視線,冷戾的盯著他。 “你們等著!”陳維仁放完狠話,轉身就大步離開。 看他們走了,魏華音涼聲道,“掃興!” “我再弄一鍋,還有莼菜呢!等會就有的喝了!”白玉染端起小鍋把湯倒掉。 攔都來不及。 魏華音只得由他了。 翠姑有些擔心,憤憤道,“回了村里肯定敗壞我們害的魏五郎滾下山坡受傷的!就不該幫她隱瞞吸屁股的事兒!” 魏小貴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翠姑姑!這事兒不隱瞞,也會連累你和音姑姑名聲的!” 翠姑哪里不知道,就是氣恨不過說的氣話。 “陳維仁沒有看見魏五郎是自己絆倒摔下去的,肯定會相信是咱們下手才讓他摔下山。在村里大說特說!還會到家里鬧,趁機讓那些人看看音姑姑解了毒還被罵丑!”魏多銀擰著眉看向魏華音。 白玉染冷幽幽的瞪他一眼,“你說誰丑?” 魏多銀愣了下,嘴角微抽,“我丑!” 白玉染哼聲,“華音!她們敢來,就交給我!” “你讓她們有來無回?”魏華音黑臉瞥他。 白玉染張了張嘴,委屈受欺的瞪著她。 一旁的魏三多和魏小福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們要是真到家里鬧,那些人都沒看見,又不知道咋回事兒,又該相信她們了?”翠姑很擔心。 野餐的興致被擔心和壞氣氛破壞。 魏華音看著,就把底下埋的兩只雞扒出來。 泥土燒焦的芳香,裹著荷葉清香,一打開,噴香的雞rou味兒撲鼻而來。 讓剛剛吃飽不久的幾人口齒生津,食指大動。 幾個人又分了兩只雞吃完,喝了湯,徹底澆滅火,封上土,采了幾把各種花花,這才下山回家。 魏五郎已經帶到顧大夫家里治了傷,他是不僅額頭上磕了一個窟窿,腳也崴了,全身幾處擦傷。 魏柔娘哭哭啼啼,含淚如雨。但是,當看到清俊淡雅,氣質非凡的沈風息時,更加注意哭的姿態,嬌美柔弱,無助弱小,梨花帶雨,眼淚滑落,說話聲音也拿腔拿調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何,三jiejie會對我那么仇恨。我只是想上去打個招呼,問個好。好些天沒有見她,聽她在治病,就想關心她。誰知道,她不僅惡言相向,趕我們滾。五郎只是小孩子,氣不過,把個小石子扔進了湯鍋里,她就害的五郎滾下山!” 重陽節氣,不少人家雖然沒有那份浪漫去采菊登高,但不忙,也想休閑一下。 所以不少人婦人坐在一塊趕做鞋襪,縫補衣裳,或者做繡活兒的。 見魏二郎背著魏五郎,后面跟著陳維仁和哭哭啼啼的魏柔娘到顧大夫家,反正也閑著,忍不住就過來看熱鬧。這突然打破頭了,咋回事兒了? 結果就聽見魏柔娘梨花帶雨,聲生泣訴,魏華音罵人害人。 柳氏過來之后,也是紅著兩個眼眶,“我到底是哪一點對不住她,從一開始就對我不滿,就針對我,騎在我頭上就算了,我忍著,讓著,卻對五郎下這么狠的手!” 陳維仁為了凸顯自己,“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必須找她們!這是謀害人命!” 柳氏本來就想鬧,讓人都看看魏華音解毒減肥,瘦了也還是那個黑丑豬的樣子!還是心思惡毒,心狠手辣的賤人!誰跟她好了,小心被害! 所以等魏華音和白玉染一行人回到村里的時候,就被他們堵上了。 魏柔娘含淚帶屈,又柔弱不敢說的樣子。 陳維仁先打頭陣,指著魏華音,“就是你下的黑手!害五郎摔下山坡,受了重傷!” “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們見我們野餐吃好的,就眼巴巴的過來!對著音姑就罵她丑!讓你們滾,魏五郎拿了石頭砸人,砸進了湯鍋里,我們都在躲避熱湯,誰會下手害他!是他自己干了壞事兒遭了報應,自己絆倒自己摔下山坡的!你們休想誣賴!”翠姑怒著臉叱喝。 眾人聽著,都看向魏柔娘和陳維仁,目露懷疑。雖然魏華音是不好,但這事兒又沒人看見,翠姑氣的這么厲害,直接喝罵陳維仁,要不是真的,會這么說? “三jiejie!你說的那些話......不堪入耳!你竟然......我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說什么,你挑撥的姐夫針對我,維仁哥哥只是說了幾句實話,你讓我們滾,我們也走了!你還對五郎下手!”魏柔娘眼淚在白皙的小臉上滑落,聲聲控訴。 柳氏也哭,“音姑!我雖然是做后娘,也對你不薄??!你有的,柔娘沒有!柔娘有的,你都有!家里吃的,穿的,哪一樣都是先給你!你要吃rou,要吃糖,家里沒有錢,我想辦法,柔娘做針線,都給你買來吃!我除了不是你親娘,對你哪個地方差了呀!” 說到貪吃饞嘴的事兒,魏音姑可是出了名的,癮上來,脾氣還暴躁,每次柳氏和魏柔娘都能讓很多人知道。所以說到這個,眾人看魏華音的眼神都變了變,嘮嘴貪吃的毛病,可是真的! 魏華音冷嗤,“吃的那些東西我真的都吃到了?還是都吃到你們嘴里了?” “你要沒吃,哪來那一身難看丑陋的肥rou???”陳維仁怒道。 翠姑怒罵,“音姑那是被下毒了!” 說到下毒,柳氏更有話說了,“我都已經以死明志了,為什么就非得不放過我!這個事我背!我背還不行嗎!就求求你,不要再對柔娘和五郎下手了!有啥恨怨,你對著我來吧!”說著哭起來。 村人聚在這,有不少看到魏五郎被背過來的,那一頭一臉的血,手上也都是上,衣裳也臟污劃破了,很是慘。 看柳氏那么可憐,魏五郎也真的傷重很慘,看魏華音的眼神都懷疑起來。 白玉染滿臉陰沉,“哭完了,那我們來說說你給華音這么多年下毒的事兒!” “我都以死自證清白了!還要我怎樣???”柳氏哭著道。 “因為你沒有死,只是做做樣子,逃避律法制裁!”白玉染冷笑。 柳氏臉色一僵,心里恨得不行。 白玉染卻不準備放過她,看了眼魏華音,“華音身上的毒有十年了,毒不顯眼,也不致命,卻致癮,致胖,致狂躁,能讓人不得生育。從西域來的銀蛇草,所以顧大夫他們才不曉得,才查不出?!?/br>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下過毒!”柳氏不承認,恨怒的咬牙。 “難道華音給自己下了十年的毒?大姐被下了女兒家不能碰的藥,導致不能生養。難道都是她們給自己下的?”白玉染冷聲逼問。 眾人也都懷疑起柳氏來。尤其是顧大夫家附近的住戶,可是隔天就能聞見從顧大夫家傳出來濃重的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