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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撼動流沙。掙扎了一會兒,力道漸漸弱了,鼻音也變得甜膩起來??梢哉f,鍾浩的身體是流沙一手開發的,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動情,流沙比他更清楚。鍾浩倒在床上,眼底還有幾分理智,但身體已經軟成一灘春水。流沙將舌頭從他嘴里抽出來,帶出一絲晶瑩的唾液,情色得讓鍾浩紅了臉。“不,不要!”身體熱得發燙,雙腿大張,拒絕的話也是半推半就。流沙笑了笑,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吮吸著他的頸脖,在男人的耳後留下點點紅痕。“唔!”鍾浩仰起後頸,原本想要推開流沙的手也變成抓住他往自己身上帶了。被流沙吮過的地方酥麻難當,一縷縷細微的電流從尾椎竄到身體四周。流沙的手從他衣服下擺探進內里,一寸寸撫摸著他的肌膚。鍾浩的肌膚緊實光滑,仿佛能把陽光吸進去一樣讓他愛不釋手。揪住胸前的紅珠,殘忍的擰動。“??!”鍾浩叫了一聲,黑亮的眼里蒙上一層水汽?!巴??!?/br>“你喜歡的?!绷魃秤弥讣坠蝧ao著紅珠的前端,讓它微微戰栗?!耙呀浲ζ饋砹??!彼χ巧夏腥说拇?,“下面……已經濕了吧!”鍾浩搖著頭,臉上浮現出受到凌虐的神情。流沙倒抽一口氣,咬一口男人的耳垂,“真想把你吞下去?!?/br>用膝蓋把男人的腿頂得更開,順著男人柔嫩的大腿內側,摸索到男人最隱秘的私處。鍾浩感受到危險,側過頭,瞪了流沙一眼。“濕透了?!笔种覆暹M柔嫩的花xue,攪動一番,抽出來,在鍾浩面前捻動手指。纖細的指尖流下幾絲透明的液體。鍾浩羞恥的轉過頭去,明知道沒有用,還是嘗試著拒絕,“我不想……”他咬了咬唇,忍住花瓣被玩弄的快感,斷斷續續地道:“孩子……你不能……”“我很高興,現在你還想到孩子?!绷魃秤弥藷岬那岸送▁ue里頂了一下,“不要緊,我會很小心?,F在孩子也需要補充靈力?!?/br>因為懷孕的關系,鍾浩的身體比平時敏感得多。只是被輕輕撥弄幾下,xue口立刻yin靡的張合起來,花徑深處也開始難耐的蠕動。流沙每戮進一次,都會帶給他無上的快感。“唔唔?!彼徽勰サ蒙裰侨珶o。一方面希望流沙不要這麼做,一方面又希望流沙狠狠的插進來,滿足他的欲望。“別咬著唇?!绷魃秤命N指頂開鍾浩的唇瓣,在淺淺的傷痕上溫柔的摩挲。鍾浩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的含住流沙的手指。流沙眼眸深沈,看著男人用紅豔的舌一點一點的舔過自己的手指。“唔唔,快……”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鍾浩在流沙身下扭動著身體。突然覺得不對勁,身下的觸感變了。正想低頭去看,xue口被撐開,碩大的前端已經頂了進來。“啊啊,好痛!”整個後背都仰了起來,像一張即將繃斷的弓?!昂推綍r不一樣,不……”大腿被流沙的雙手大大分開,小小的花xue張到最大,痛苦的嗚咽著??墒悄谴T大的怪物還在繼續前進。當他以為已經到盡頭時,它又往前挪動了分。會死。恐懼緊緊攥住他的心,他覺得自己坐在一根火熱的巨棍上,那根棍子要把他的肚子捅穿了。蛇縛14美強雙性H“再忍耐一下?!绷魃晨酥浦?。他也忍得很辛苦,肌rou緊繃,汗珠從額頭不?;湎聛??!澳憬g得太緊了?!彼凶℃R浩的腰,盡量讓他輕松一點。鍾浩大口大口地喘氣,手指掐進流沙的肩膀,試圖將自身的疼痛轉嫁給他。飄過鼻端的淡淡血腥氣刺激了流沙的獸性,他的下半身已經露出原形,他盤起身子,將鍾浩半卷起來,這樣的姿勢讓彼此相連的部位變得更緊密了。鍾浩悶哼一聲,那根比鐵棍還堅硬的東西進入到體內最深處,碩大的前端輕微的顫動著,壓迫著敏感的內壁?!霸觞N……”他試圖動動身體,卻發現絲毫不能動彈。汗珠滴落眼睛,咸腥干澀。不是光滑的肌膚相觸,而是宛如鱗片一樣的冰冷觸感。鍾浩打一個冷戰,腦海里被埋藏的那段記憶涌現出來。低頭,發現自己的下半身被粗壯的蛇身牢牢纏住。“住手,流沙,我不喜歡?!彼蠼?,卻因為流沙一個突然的撞擊,變成小貓般的低泣。“別怕,我會慢慢的?!绷魃骋贿呂侵?,一邊安撫道。先前的疼痛漸漸淡去,一股說不出的酥麻從體內泛了上來。鍾浩咬住唇,將到嘴邊的呻吟吞了下去。這種禁欲的模樣……流沙忍不住撫上他的臉龐,眼前的男人和記憶中的容貌重疊在一起。明明知道是兩個人,完全不一樣嘛!如果自己對那個人露出一點曖昧的心思,早就灰飛煙滅了??墒恰梢噪S心所欲的對這個男人做任何事。舔舔嘴角,雙手滑落男人腰際,taonong著他的生澀的欲望。流沙的手指十分靈活,鍾浩再也忍不住,大聲呻吟出來。“快,那里,哦……”流沙咬住他的唇,在他達到高潮的時候,也在花徑內一陣極致的抽搐中射了出來。不敢遲疑,緩緩退出鍾浩的身體。因為達到高潮,性器前端那特殊的,用來勾住雌性的倒刺已經收了回去。如果再來一次,即使鍾浩哭叫連連,也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失去力氣的男人全身癱軟的倒在床上,大量的白濁從嫣紅的花xue里流了出來。用手指撥弄一下,嬌弱的花xue雖然紅腫得厲害,并沒有受傷。草草的幫他清理了一下?,F在鍾浩體內已經有了他的卵,不必擔心在同一時間又會懷上另一個卵,因為已經占據主導地位的卵絕對不容許有人侵占自己的領地。鍾浩神情倦怠,眼簾微微垂下。“先休息一下,我去處理公務。如果不舒服,立刻讓侍女告訴我?!绷魃陈曇艉軠厝?,卻也掩蓋不住強硬的本質。鍾浩側過腦袋,對他不理不睬。流沙眼神一暗,剛才還在他懷里輾轉呻吟,一轉眼又把他丟棄到一邊。砰地一聲,重重甩上門。鍾浩身子動了動,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坐起來。不顧下身的疼痛,走到窗邊。掀開窗簾的一角,正好看見流沙從樓下走過。突然流沙停了下來,向這邊望了一眼。鍾浩連忙躲到窗簾後面,等了一會兒,才敢探出頭來。流沙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剛才有沒有看見他。穿好衣服,出門時侍女并沒有阻攔,他裝成欣賞花園的樣子,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當他走到大門時果然被侍衛恭敬地請了回去。流沙給他的自由,僅限於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