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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她的錦鯉體質又一次大顯神威了? 一聽有道具,花采采立刻屁顛屁顛美滋滋地跑過去了。 然后,她在地上看見了一個精致的桃花簪子。 系統:【恭喜!獲得道具:林子衿的發簪】 *** 終于將熾殤閣的工作干完,花采采一步三晃地拖著沉得好像灌了鉛似的身體去酒樓吃飯。 她現在累得腳不著地,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反正我有系統可以隨時跑,不怕那些客人非禮我。要是被買成妓|院的姐兒,我現在就可以有單獨的屋子在熾殤閣里面歇著了,哪需要像現在這樣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 “這殤國是尼瑪什么破地方啊,胸小還受歧視了是吧!” 進了門之后直接一屁股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一張桌子上,花采采抬手招呼道:“店小二,要一鍋雞湯,多加點菇子?!?/br> 然后她累的把手也落下去,整個人像攤爛泥似的黏在了桌子上再也起不來。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道嘶啞的聲音在她腦袋頂上響起:“花采采,你是錦葵的親meimei么?”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的話出自「三國志,蜀書,先主傳」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23475834 29瓶;(抱緊土豪送給我的愛的供養?。。。?/br> 第55章 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嚇得一哆嗦, 花采采下意識“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結果小腿磕在了椅子上, 疼得她忍不住齜牙咧嘴地倒吸一口涼氣。 “陛……”下字還沒喊出來, 花采采連忙改口道:“畢公子你怎么來了?” 這畢竟是在殤國, 說話做事還是小心為上。 花采采這人雖然習慣性作死又經常冒傻氣, 但是并不蠢。 寒光一閃,鐵森森的刀尖憑空出現后直豎在了花采采眼前。 一滴冷汗順著她額前流下來,滑過鼻子, 唇角,最后在下頜處滴落。 那刀尖幾乎緊緊貼著她的瞳孔, 讓花采采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當真不會功夫”,單手持刀,祁子螭喃喃自語道。 習武之人在面對關乎生死的危機關頭, 即使再怎么控制身體,可身體還是會對危險產生本能的抵抗反應。 可花采采卻沒有。 “坐吧,”收回刀,祁子螭用手輕撩下擺,在桌子的對面坐下了。 他身著玄色長袍, 長發以黑絲帶高束著,整個人看起來極為颯爽利落。 花采采沒有動。 她現在很氣憤。 祁子螭?。?! 你嚇唬完我你倒像個沒事人似的自己坐下了是吧! 你別以為你長得帥我就沒脾氣了, 今兒這事兒我跟你沒完! “多謝畢公子賜座?!?/br> 癟著嘴, 花采采老老實實地一屁股坐下了。 看著人在對面坐好,祁子螭問道:“你怎么來殤國了,是她派你來的么?” 這個她字雖然并未言明指代的是誰,可花采采明白祁子螭說的是錦葵。 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借口去解釋, 花采采只能硬著頭皮低聲哼哼道:“嗯?!?/br> 確定了周圍環境很安全之后,祁子螭將身子前傾,稍稍壓低了嗓子道:“羽國想要真正達成天下大一統,下一步必須要征服殤國。而殤國唯一值得我們出手的,就只有一個洛飛羽?!?/br> “她既然派你來這,不外乎就是想要拉攏洛飛羽,或者是干脆殺了他?!?/br> “看來,朕的動作要加快了?!?/br> 一想起攝政王,他的神色便不自覺地變得柔和了起來。 看著眼前表情溫柔的祁子螭,花采采忍不住問出了心中一直留存著的一點疑惑:“陛下,您當初為什么要炸當武山啊,是想要殺了攝政王么?” 那天她聽食客們提起這事的時候,著實是被嚇得不輕。 她沒想到陛下居然這么恨她。 “嗯?她以為朕要殺她?” 沒想到會被這樣問,祁子螭挑了挑眉,道:“不是的,那當武山天險攀爬不易。炸了山后,下去尋她會更快一些?!?/br> “可即使朕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卻還是被她給逃了?!?/br> “哦~”花采采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圓著嘴,從嗓子眼里拉出了一個長長的單音。 祁大佬就是祁大佬,為了方便找人連山都能給炸了! 神色探究地望著花采采,祁子螭問道:“花采采,你與錦葵不論是生活習慣還是言談舉止都如此相像,可是親姐妹?” 花采采一聽這話,忍不住內心虛汗直流:“嗯……微臣是外室所生?!?/br> 點了點頭,祁子螭了然地道:“怪不得生得如此不同?!?/br> 兩人正說著,雞湯端了上來。 黃里透著白膩的雞rou上浮著一層淡淡的油脂,黑色的菇子和白色的蘿卜半浮在湯中,光是聞著香噴噴的味道就惹得人食指大動。 “姑娘,您要的雞湯來嘞!”小二一邊大聲吆喝著,一邊把雞湯穩穩地擺在了桌子中央。 “畢公子,要一起喝么?” “好?!?/br> 轉過頭看向店小二,花采采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做作揖狀,彎眼笑著道:“辛苦小二哥了,麻煩您再拿一副碗筷過來可好?” “沒問題,客官您太客氣了,這就來?!?/br> 將小二帶來的碗筷用熱水仔細燙過,花采采自覺地拿起了湯勺:“陛下,我幫您盛湯?!?/br> 我的天啊,她哪敢讓陛下自己親自動手! 把湯倒出來端到人眼前放好,花采采這才給自己盛了滿滿一大碗雞rou準備開始大吃一頓。 “她也最愛喝這種加了菇子的雞湯了?!?/br> 接過湯碗,祁子螭看著那金黃的雞湯出神。 將嘴里正嚼著的雞rou咽下去,花采采歪著腦袋不解地問道:“陛下,您句句不離攝政王,是很想她么?” 除了最開始在楚王府遇見的時候,還有后來君臣宴前在墻頭碰見的那次外,祁子螭再沒問過她有關錦葵的其他事情。 這人表面上看起來一切如常,從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攝政王三個字,花采采還以為他并沒有如何思念她。 吹了吹勺子里盛著的雞湯,祁子螭抿著唇小口喝了下去。 “花采采,你今日過于僭越了?!?/br> 他當然很想她,想到以為自己生了什么怪病,想到每日夢里出現的全都是她。 最近尤甚,甚至會神智錯亂到幾度懷疑眼前的花采采就是她。 可就算這兩人再怎么像,花采采到底也不是錦葵。 沒有任何人能代替那個奮不顧身地救了他兩次性命的傻姑娘。 “吃完便抓緊回吧,天色不早了,你一個女子獨自在外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