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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顧子清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顧子清便也跟著一起笑起來。 那人的臉明媚得好像初春融雪后盛開的第一朵春花,渾身上下都流淌出一股子嬌媚勁,好看得讓他移不開眼。 祁子螭從沒見過錦葵笑起來的樣子。 她的神情不再是以往的冷若冰霜,而是極為鮮活明亮。上挑的桃花眼線條柔和,就像是最純粹的琥珀,干凈而又通透。 只不過那對漂亮的眼睛看向的不是他,而是顧子清。 “錦愛卿看起來心情不錯,傷可是大好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祁子螭沉聲開口,硬生生地破壞了顧子清和錦葵之間看起來極為融洽的氣氛。 “微臣謝陛下關心,傷勢已無大礙了,”錦葵一邊行禮一邊回道,語氣里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淡。 這可不是她精分。 她已經在這個女霸天的殼子里待了這么久,雖然被解鎖了ooc,但是一見到祁子螭就忍不住下意識地履行她的高冷人設了。 “既然已無大礙為何還要人攙扶?錦愛卿這可是欺君之罪啊,”用那雙圓潤溫和的杏眼凝視著她,祁子螭的話語淡淡地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微臣失禮了?!?/br> 示意顧子清不用在意她,錦葵自己一個人起身后,一瘸一拐地去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椅子上,她氣得再沒心思抱顧子清大腿,一個人自顧自地在那喃喃自語:“祁子螭,你跟我多大仇?jiejie是為了救你才受的這么重的傷,你居然用欺君之罪壓我,友盡,絕對的友盡!” 看到顧子清與錦葵分開,祁子螭莫名地覺得心情好了不少,連帶著看向太后的時候都少了許多憋悶厭煩之感。 很快,宮女們就開始魚貫而入,邊布菜邊服侍眾位大臣用餐。 銀錠油餅,雙棒子骨,蜂糖糕飯,茶食燒炸鳳雞…… 各種各樣錦葵見都沒見過的奢侈菜品接二連三地上桌,最后又端上來了一碗壽面和三盅酒。 看著眼前那讓她眼花繚亂的各式菜肴,她心里極為真摯地大聲感慨道 我!可!以! 為了養傷而吃了好久清淡東西的錦葵,這個時候早就把顧子清對她的囑咐拋到了后腦勺。 她專挑rou多的菜可勁吃,吃得滿嘴油光亮亮的,讓坐在高處的祁子螭看得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陛下今日心情倒是很不錯呢,”坐在祁子螭身旁的太后瞥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 祁子螭:“今日乃是母后的壽辰,兒臣自是歡喜?!?/br> 太后冷哼一聲:“呵,往年可不見你這么開心?!?/br> 一旁的顧子清見錦葵專挑葷腥的東西吃,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歌舞上,忍不住站起身走了過去。 “小姐,你傷還沒好呢,不能吃這些東西?!?/br> 把錦葵夾到碗里的rou都挑出來,顧子清的語氣里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怒氣。 “沒事,我哪有那么嬌貴,”頭也不抬地把rou都搶回來,錦葵抬起筷子就rou往嘴里送。 “我說不行就不行?!?/br> 見人根本不聽勸,顧子清情急之下直接抓著錦葵的手,把馬上伸到到嘴邊的rou給硬拽了下來。 到嘴的rou就這么沒了,錦葵也被惹得上來了牛脾氣。她使出吃奶的勁硬是把手從顧子清手里抽出來,然后又去伸長筷子夾rou吃。 養傷啥時候都能養,那rou是什么都能吃的么? 再說了,她可是大反派,還是最后才死的那個。被炸成那個鬼樣都活下來了,多吃幾口rou又有什么關系? 就在顧子清跟錦葵你來我往斗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直坐在高處的祁子螭握著筷子的手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緊,骨節泛白。 成何體統? 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卿卿我我,這是當他這個天子不存在么? 眼看著下面那兩個人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忍不住沉聲開口道:“顧愛卿多年來鎮守邊關,勞苦功高。朕今日當敬你一杯,不知顧愛卿可否賞朕這個薄面呢?” 天子發話,豈敢不從? 被突然點名的顧子清,無奈之下只得回到自己的席位舉杯示意。 垂目淺笑,祁子螭舉起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而正在悶頭大吃的錦葵此時卻停了下來,一臉震驚地望向顧子清。 這什么情況? 她就吃幾口rou的功夫,她的顧大腿就被祁子螭那小子公然挖墻腳了? 祁子螭余光一掃,卻發現錦葵一雙眸子中流轉著隱隱可見的水光,正一錯不錯地盯著顧子清看,只覺得心中莫名煩躁。 他剛要開口再說,卻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給硬生生打斷了。 “陛下,您可得為天下蒼生做主??!”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讀者評論決定情節發展其實就是十七□□裸地明示,明示??! 在線作法求漲點擊,漲評論,漲收藏,沒榜單的我卑微地哭得好大聲。 第17章 看著那演技浮夸要死要活的NPC,錦葵只覺得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因為這段劇情幾乎與原作里一模一樣,所以她應付起來十分得心應手。 這大臣之所以今日不惜沖撞太后壽辰也要死諫,是因為朝廷派發出去救災的銀子完全沒落到實處,導致上京災民流離失所,饑寒交迫,大有舉竿起義之嫌。 因為有傷在身,錦葵只能單手支著桌,身殘志堅地把該說的臺詞默背了一遍。 前有西北軍餉短缺一事,后有災民安置問題未定。錦葵將兩事合并在一起質問,果然不出意料地獲得了前去戶部探查國賬的權利。 而就在錦葵與眾朝臣和太后唇槍舌劍的時候,祁子螭正在一言不發地低頭喝著悶酒。 他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今日來參加壽辰前,他在銅鏡前站了足足一刻鐘,直到確認渾身都穿著打點妥當這才出了門。 可平日里總是跟他針鋒相對的人,宴會已經過半,竟然連一眼多余的目光都沒分給自己。 甘露殿里以往聞慣了的冷梅熏香讓他心煩,衣櫥里閑置著的月牙白色錦袍讓他心煩,顧子清扶在那人身上的手讓他心煩,甚至就連那人不看自己埋頭只顧吃飯都會讓他覺得心煩。 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以往每次聽到那人冷清的聲音,他就恨不得把這死死壓在自己頭上的人生吞活剝了才好??山袢章犃诉@么久,居然也沒生出任何憤恨之感。 他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而圓滿達成目的的錦葵自然不知道祁子螭此刻內心的糾結。 就在她心滿意足地坐下繼續吃大餐,打算等到宴會結束后再去戶部查賬的時候。 異變突起! 不,準確來說應該是異聲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