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和女裝大佬戀愛是種什么體驗、某天使的觀察日記、貪歡(H)、帶著淘寶混異世、皇上,王爺有喜了?。ù?/a>、我與男主兩看相厭、蛇縛(H)、少年情色組曲(H)、總有將軍想上朕、龍族少年/龍族少男/龍族少男戰士(H)
他,你又是我meimei,親上加親也不失為一樁好事?!?/br>姜芝一聽又笑了起來:“說的是呢?!?/br>我沖她招手:“許辭這兩天乏得很,有些煩躁,想不清楚。你且過兩天再來看他,這事也就成了?!?/br>姜芝又掩著嘴笑起來:“楚天哥哥疼我,我都是知道的?!?/br>我點頭:“可就你這么個meimei,不疼你疼誰呢?吃飯吧?!?/br>一頓飯吃得各懷心思。飯后姜芝又閑坐了一會兒起身告辭了,余培明捏著自己腰間的穗子把玩,笑道:“楚天好jiejie,你這是要把許辭讓出去?”我冷笑道:“本來想饒過她的,畢竟姜家的事跟我關系不大,不過她既然敢把主意往許辭身上打那可就怨不得我了?!?/br>許辭皺眉道:“這姜姑娘說話也太不客氣了?!?/br>余培明解釋道:“姜芝是給姜夫人寵壞了,之前把她jiejie拆散也是她拾掇的?!?/br>許辭驚訝道:“她怎么連自己的jiejie都這么……”“姜靈不是姜夫人生的,她母親死的早,姜靈比她小卻處處想著要勝過她,自然是看不得她好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差不多準備收尾了,腦洞一時爽,填坑火葬場(??ω??)y劇情不受控制地滾向越來越詭異的地方。☆、姜家庭院中午歇了晌,天氣越發熱了起來,整個人都提不起勁,在外面略站站就覺得熱氣上頭,腦子里暈乎乎的。我把靴子脫了坐在床上,褻衣外面只罩了一件薄衫,許辭拿著把小刀坐在邊上給梨子削皮,黃澄澄的梨子水分多,汁水順著刀直往下淌,浸得許辭手心里都是,他把削好的梨拿刀輕輕一劃,切下一塊雪瑩瑩的梨rou來。許辭從不拿刀插著東西給我吃,他怕我咬著刀刃劃破嘴,這會兒找不著銀簽子只得用手捏著送到我嘴邊,我把梨rou含進嘴里,嘴略微張開,輕輕咬著許辭的手指,在他指尖上不輕不重地舔了一下,許辭手上一顫,急著就要把手抽走,我松開牙齒,上下嘴唇含著他的之間,許辭手一抽走,發出輕微一聲“噗”,我瞇著眼睛看著許辭,慢慢舔了舔嘴角道:“好甜?!?/br>許辭有些臉紅,清了清嗓子問我:“真那么甜?”我笑著點頭。許辭摸了摸鼻子,彎腰湊近我輕聲問:“有我甜嗎?”我一愣神,還沒反應過來許辭已經壓了下來,他親了親我的嘴角,接著伸出舌尖舔我的嘴唇。我忍不住想笑,許辭紙糊的老虎似的,先是惡霸一樣上來調戲我,這會兒又溫順地像兔子一樣,實在是惹人愛得不行。許辭見我笑出來有些惱羞成怒,張嘴來咬我的嘴唇,我抬手摸摸他的后脖頸,含住他的唇瓣輕輕吮吸,許辭前臂抵在我胸口,整個人放松地趴在我身上,我們很隨意地接吻,唇舌糾纏在一起。我的手搭在許辭的腰上,嘴唇輕輕含住許辭的耳垂,問他:“舒服嗎?”許辭抵在我肩窩,長吁一口氣道:“舒服,舒服死了?!?/br>余培明進來的時候許辭已經趴在我身上睡著了,他攬著我的腰,腿微微地區起來,呼吸安穩又綿長。我沖余培明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余培明點點頭,慢步走過來小聲道:“姜枚想見你一面?!?/br>我心里一動:“說了是什么事嗎?”余培明搖頭:“要當面跟你說,在斜前面廢了的柴房里?!?/br>我這一天簡直過的莫名其妙,先是被余培明鬧著要去鉆狗洞,這會兒又要去一個破舊報廢的柴房,這群人就不能好好地走路好好地說話嗎?我皺眉道:“去什么破柴房?陰森森的,又臟又亂?!?/br>余培明沖我搖頭:“就是又臟又亂所以人少啊,這種情調你不懂?!?/br>我慢慢把許辭從我身上放下來:“是是是,你有情調,寫的什么破玩意根本讀不通,強拉硬扯胡亂湊韻腳,湊地合適也就算了,關鍵是晦澀難懂,就會牽強附會?!?/br>余培明兩手抱胸道:“我高興,你管得著?”許辭不舒服地翻了個身,外面天變得快,轉眼就有些陰天了,氣壓低的讓人有些難受。我沖余培明點點頭,轉身出了門。那個柴房就如我想象一般的破舊,頂上的茅草都沒了半邊,墻皮斑斑駁駁,透著些許煤灰色,大概是早些年走了水一直沒再修過的原因,我推開那扇只剩一半連在門軸上的門扇,它吱吱呀呀地響了一陣,一股子霉味撲面而來。門里陰暗潮濕,我往深里走進去,轉過兩道拐角,一塊不知道哪里扯來的破布上躺著個人,那人非常警惕,手里握著一把拗斷了頭的鐵鍬,兩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直到我完全轉過身露出臉來才松了口氣:“主君,你來了?!?/br>我看著姜枚,他身上橫七豎八全是傷口,幾乎沒一塊好rou,就剩個臉還能看。我朝他走過去,他半倚著墻坐起身來:“我這身子,恕不能給您行禮了?!?/br>我沖他擺擺手:“那種虛架子,哪里要在意。不過你這是在哪滾地一身傷?”姜枚從懷里摸出那個小卷軸:“喏,可算是解開了?!?/br>“你開個鎖把自己開成這樣這鎖會咬人不成?”姜枚搖頭:“不是,不過也多虧我解開了它,不然這會兒躺著的就是我的尸體了?!彼戳宋乙谎?,抿了抿嘴角,沖我伸出手說:“勞駕,扶我起來?!?/br>我沖他慢慢伸出手去,姜枚把手搭在我掌心,向前一滑,猛地扣住我的手腕,窗外響了一聲悶雷,天一下子陰了起來。手腕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很多xue位甚至動脈交梭其間,這個小地方甚至成為一些人所謂的名門,姜枚的手指狠狠捏在我的手腕上,我能感覺到自己在他掌下脈搏地強烈跳動,我并不知道姜枚是什么用意,但是本能的警惕讓我想把手立刻抽出來,姜枚借著我抽手的力道站起身來,食指在我腕上狠狠一劃,那處立刻就破了皮,血一絲絲浸了出來,這種感覺實在太糟糕了,我皺眉抬手,姜枚被過了一次電,他非常痛苦地抖了一下,喉嚨里發出被扼住似的“呵”聲,卻依舊掙扎著抓住我的手,他的手上都是血污,直蹭得我手上都是,我正要推開他,柴房的門被猛地推開,姜枚被一道看不見的力直接掀了出去,他的背狠狠地撞上后面的墻,側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喘氣。許辭握著一把傘沖我急步走來,他拿衣襟給我擦手,皺眉問我:“怎么回事?痛不痛?”只是非常細小的傷口,這會兒甚至都不再流血了,我沖許辭搖搖頭示意他沒事,問他:“你怎么自己出來了?”許辭握著我的手肘左看右看不放心:“姜家meimei又來了,余先生忙著應付她,我聽著打雷了,我怕你淋著,來給你送傘?!?/br>我點點頭,讓許辭退開一些,走上去看姜枚,姜枚臉色發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