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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的眼睛長得非常像我母親,眼角微微挑起,但母親的眼睛總是含笑的,溫婉的,跟我不一樣。以前我總會嫌這雙眼睛太過女性化,但后來慢慢長開了我也就不再執著于這個問題了。我在浴室沖了個涼,接著翻出了許辭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許辭到底還是比我高一些,褲子有些松的掛在我的胯骨上,我邊擦頭發邊往外走,看見許辭正坐在院子里忙叫住他:“許辭,你有沒有多余的腰帶?”許辭正拿著剪刀修剪院子里的茶花,茶花是一種非常非常任性的植物,花期到了的時候開的非常恣意艷麗,一旦花期過了便整朵整朵地掉下來,毫不在意的樣子。許辭聽見我叫他手底下一哆嗦,剪刀直接往自己的手上招呼過去,他吃痛地嘶了一聲,我皺了皺眉走過去想看看他,他卻慌忙地把手往身后藏,一連聲地說著自己沒事。我強行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從身后拉出來,只是一個小傷口,確實沒什么大礙,許辭非常緊張,他的脈搏跳得非???,我頭發上沒擦干的水珠滴落下來,許辭像被燙到一樣收回了手。我捏住許辭的下巴讓他抬起頭:“許辭,你看著我?!?/br>許辭非常不安地看了我一眼,又飛快地垂下了眼睛。我耐心地跟他解釋:“畫師給自己治療確實是個禁忌,因為很容易給自己強烈的心理暗示,給自己治療的過程并不是一個與細胞“交流”的過程,更像是一種加速新陳代謝的過程,換句話說,就是一種加快衰老的過程?!钡浅潭确浅ky掌握。很多人處理不好直接進入耄耋之年甚至駕鶴西去都是很常見的。許辭還是低著頭,我只當他心理上還沒有接受,畢竟自己好不容易收養個小孩睡一覺變成個半大的小伙子這事確實有些聳人聽聞。我耐心的哄他:“許辭,我還是我,我還是楚天?!痹S辭的表情有些松動,我故意用那種可憐兮兮的調子問他:“許辭,你不要我了嗎?”許辭的身體一顫,他伸手抱住我:“要?!彼穆曇粲悬c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要?!?/br>我心里有些好笑,我只是長大了一些,既不是毀容了也不是多長了一個腦袋兩只手,犯得著這么嫌棄我嗎。許辭抱著我的背沒松手,我被他抱的有點熱,向他抱怨:“許辭,我餓了?!?/br>許辭的心情終于好了一些似的,他撿起地上的剪刀往廚房走:“你都睡了三天了,不餓才奇怪呢?!?/br>我跟著許辭,看他熟練地處理準備好的食材。許辭往鍋里倒菜,刺啦一聲熱氣升起,帶著食物的香氣,他邊翻炒邊跟我說話:“這三天看著你躺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卯足了勁地長,叫也叫不醒?!?/br>我笑笑:“挺嚇人的是吧?”許辭搖搖頭,他看著我嘆了一口氣:“阿天,我當時很害怕?!?/br>我心里一愣,許辭繼續說道:“我怕你就要這樣睡下去了。我真的很害怕?!?/br>我并不太會安慰人,只拍拍他的肩膀:“以后不會了?!?/br>許辭搖搖頭,他把菜盛出來,把我攆出了廚房,讓我去曬曬太陽。阿花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有一條腿還有些瘸,它遠遠地就看見了我,一瘸一拐地往我身邊跑,頭上還掛著不知哪蹭來的一叢草,我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一朵茶花噗地一聲掉在我的膝蓋上,阿花伸頭來看,空氣里隱隱的食物的香氣,我滿足地長吁了一口氣。這最舒服的時刻,就是剛剛結束了最“不舒服”的時刻了吧,所有原來平常不過的時刻都變成了奢侈的幸福感,一切走上正常,一切重新回到掌控之中的時刻,實在是太舒服了。久病初愈時,故友再相逢。作者有話要說:☆、沒有標題我捏了捏阿花還有些瘸的那條細竹竿似的前腿,阿花溫順地把蹄子放在我掌心里,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身后突然傳來青草被踩在腳下悉悉索索的聲音,我轉頭看去,余培明正努力地從兩棵茶花中擠出來,茶花被他這么粗暴地碰觸,噼里啪啦地掉了好幾多,余培明順了順自己被弄亂的頭發,把手里的東西向我伸了伸,我這才注意到他居然拿了個飯盒過來。我有些奇怪地問他:“你的軍餉都不夠你吃飯了嗎?需要到我這來來蹭飯吃?”余培明不屑地切了一聲:“這是給你買的?!彼扬埡羞f到我面前,打開蓋子時還冒著熱氣,我看了一眼,里面是赤豆小元宵。余培明撓了撓頭:“補血的?!?/br>我笑著搖搖頭,接過來喝了一口:“你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什么事?”余培明取出煙盒抖出一支,沖我示意,我沖他擺擺手,他不甚在意的點燃了自己那支,讓自己的肺部充滿尼古丁的刺激,我默默地喝著那份赤豆小元宵等著他開口。余培明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皺著眉問我:“其實你是故意的吧?”我抬頭看他。“那天晚上,從你走進房子開始,其實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吧?”我沖他笑笑,將計就計而已。既然那位所謂的父親一直不能對我放心不停地干擾我,那我不妨就趁這個機會給他一個“毀掉”我的機會,讓他就此安心做他的黃粱美夢去吧。余培明挑挑眉:“你倒是對自己狠得下心?!?/br>“其實,那天我進了那間屋子,是做好了必死的準備的?!蔽铱粗骸拔抑皇琴€一把罷了,賭他到底要不要我這條命?!备唢L險與高收益并存,現在看來這個選擇并沒有錯。余培明又露出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哦,那他要是真的要了呢?你有沒有做二手準備?”我把吃完的空碗甩給他:“你覺得呢?”余培明把碗收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又問我:“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這次沒挺過去,直接把自己玩死了,許辭要怎么辦?”我有些奇怪地問他:“許辭當然繼續過他的日子,而且喜歡小孩子的話再領養一個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吧?”余培明突然伸手托住我的下顎,他細細地看我的眼睛,我看見他的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面無表情的少年,像一潭死水一樣的無趣。余培明松開手后退一步,緊接著我就聽見許辭略帶憤怒的聲音:“余醫生,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在孩子面前抽煙?!?/br>余培明笑著把那支煙熄滅:“哎呀哎呀,不要這么緊張嘛?!?/br>許辭像母雞護仔似的把我攔在身后,他看了看余培明手里的飯盒,有些驚訝又有些生氣的問我:“阿天,我跟你說過不要亂吃東西?!?/br>余培明并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許辭的黑名單,忙澄清自己:“沒有給他亂吃東西,你不要老對我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