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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殺他可不是時候。全身上下都開始難受起來,只要一分神就會想到浴室里安易澤只裹著重要部位的一幕。他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踱步到窗邊,陽臺的另一面就是安易澤的臥室。“安易澤,我已經忍的夠多了,是不是應該給我些利息了?”手掌中如漆的霧逐漸滲透進陽臺中,朝另一扇玻璃窗縫中進入。。。。。。☆、索取利息南美洲群島————熱帶的夏季如同烤爐般熾熱,這種天氣直到晚上才能感到絲絲涼意。海濤中最大的那座小島,像巨人遙望著整片海峽。臨近午夜,小島茂密的森林中竟隱約閃爍幾點光芒。如果向里走,便會發現這些氣勢磅礴、各式各樣的古樓。每座房屋皆華麗非常,四周道路整齊,專門壘好的高臺上停置幾架價格不菲的直升機。自高空向下看,整片古色古香的樓院竟是按八卦狀建造。中央議事堂此時燈火通明。寬闊的廳堂每隔一米放置一盞長明燈,兩側均是紅木雕花椅,各四排四列,中間是供人行走的一條長道。其上為八層樓階,后壁刻畫著一副驅鬼石畫。現一名唐衣長發的年輕男子在壁畫前端坐,八名元老坐臺下第一排,均神情肅穆。玄衣男子筆直站在中央長道上,面如冰霜,無一絲表情。“申,這任務交予你,如何?”“時間、地點?!?/br>“此事非同小可,切莫打草驚蛇。等時機一到自會通知你過去。至于地點,在C城?!?/br>男子冷漠的臉出現一絲裂痕。“好?!睙o波的聲線回蕩在大廳中。男子走后————“會長,這件事關乎整個驅鬼界,他一個小輩去未免太牽強?!币晃辉先滩蛔〕雎?。年輕男子嘆了口氣“我們一旦涉足他必定會察覺,到時計劃打亂可糟了。申是這一屆最厲害的驅鬼師,交給他應該無事?!?/br>放開我!從我身上滾開!安易澤好看的眉擰成一團。又是這種夢,身體像下了魔咒般癱軟在床。他覺得自己細胞流速都已靜止。一雙冰冷的手隱入衣襟中游走。一會兒,同樣薄涼且濕滑的物體自胸口向上移。安易澤愕然發現這是人的舌頭,可他連手指都動不了,又何來的抵抗?拼命的要睜開眼睛,但他的眼皮如灌了鉛似的,連輕微的顫抖也做不到。失去視力的人在感官方面格外敏感,他能清楚感受到那舌頭劃過鎖骨、喉結、直到嘴唇。它在自己口中瘋狂的索取,甚至勾起自己的舌與其共舞。與此同時,一具明顯比自己長的身體壓向自己,緊貼。那人的雙手固定住自己頭部,更加深入。小腹好像頂著什么東西,不斷摩擦著。不長時間,那人的右手下滑,抓住自己那物揉捏,熟練的把玩著。安易澤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他不受控制在那人手中釋放。緊接著,不屬于自己的液體泄出。。。。。。猛得睜開眼眸,以最快的速度掀開被子,衣衫出乎意料的整齊。昨天被自己刻意解開的第五顆扣子還是同昨天一樣松散。除了,下面的濕潤。“。。。。。?!边@已經是這半年里換的第N條內褲了。這什么情況???缺愛?但這也不至于幾乎天天做春夢吧?想以前青春期也沒這么頻繁。。。。。。所有能關的東西都牢固的鎖好,問之策也說沒有可疑的人,這徹底排除外來入侵的可能??梢哉f除了自己身下完全沒有異常。可能是發情期到了吧。但話說回來,為什么自己夢見的是男人!“易澤,起床了嗎?”門被輕敲幾下。安易澤火速起床換褲子“馬上馬上!”秦之策看著對面吃飯的安易澤“易澤的睡眠質量怎么這么差,黑眼圈都出來了,又熬夜?”安易澤默。這么羞恥的事怎么可能說出口!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夢就恨不得撞死自己。“別污蔑我哈,自從你住進來一日三餐這么規律,想熬夜都熬不了。哎對,你看我有沒有被鬼上身?”秦之策無奈的搖搖頭“易澤你已經說這句話將近半年了,有我在怎么可能出現鬼,可能只是易澤單純的做噩夢吧?!?/br>“也只能這么想了。。。。。。今天你好像挺高興的,有什么好事?”拿杯的手頓了頓“有嗎?”安易澤咽下口中的三明治“得了吧,只要你叫我簡稱就說明你很高興,都一年了我還不了解你么?!?/br>秦之策嘴角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說的也是,不過。。。。。。我早上大部分都很高興?!?/br>“嗯哼?!?/br>沒錯,來到C城已經半年了。春去秋來,大一新生們也很快迎來了第一個長假————寒假。今天正是寒假的第一天。安易澤表示上學最后一天做春夢神馬的也是醉了。說到夢,有一件事一直很令安易澤在意。不論自己做的哪一個春夢,春夢里的那個男子皮膚連一絲溫度都沒有,像蛇一樣冰冷。而他認識的人里只有一個這種體質的人————秦之策。自己對秦之策并沒有任何不和諧的想法,但他和自己住在一起,做這種夢也是在他入住不久,難道。。。。。。擦!自己在想什么!安易澤狂甩頭,自己居然會懷疑自家室友!即使這事真是他弄的可月末回家也做夢怎么解釋?那時之策可不在。還有這怎么想也是自己的事情吧?況且在夢里的那個人可以歸類為陰冷,完全和之策相反屬性??!世界上可沒有人在睡覺被折騰時能在夢里具現化的大腦。但照這么想還是自己身體有什么地方壞了。。。。。。#對自家室友有無法直視的感覺如何醫治#“易澤怎么了?”“??!沒事!上了個神而已!”安易澤慌亂地別過眼神。秦之策點頭“如果易澤再這樣上神我們就錯過接人的時間了?!?/br>“恩?靠!差點忘了?!卑惨诐砷_始加快吃飯速度。十分鐘后,一輛價格不菲的銀白法拉利在公路上急駛。安易澤看著快速后退的景物,解釋道“我們一會兒要見到的是白寅親哥哥,也是我的表哥。他大我們六歲,性情冷漠,不過人非常好?!?/br>“易澤的哥哥我定會多關心?!鼻刂吖殴值男π?。“謝啦,哥們!”機場————“銀子,你接到人了?”“剛接到,我們在入口等你們?!?/br>等了不長時間,兩人便看見白寅與一名拖行李箱的男子走來。安易澤很高興,馬上迎過去“申哥,好久不見了!”白申自然地抬起右手摸了一把安易澤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