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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父母一直不變的寵愛,這可都是有原因的。 這不,雖然聽到嚴澤所說的這句話之后,嚴城和嚴嘉兩兄弟都覺得應該要好好地教訓對方,讓對方記得他應有的本分,以后依舊像從前那般地供他們一家人驅使,但他們也同樣地清楚,現在這個嚴家當家作主的人還輪不到他們,而是他們作業是一家之主的父親,所以他們此刻并沒有選擇越俎代庖,反而將目光都投向了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嚴國慶身上,仿佛是想讓對方為他們撐腰,以父親的身份壓制嚴澤。 接收到這兩個疼愛了許久的小兒子的信號之后,嚴國慶剛才還因為嚴澤說的話而感到有些氣憤的心情,立刻就多云轉晴了。 果然還是他的這兩個小兒子比較懂事,凡事都以他這個做父親的為先,事情無論大小也都先以他的意見為主,根本就不像今天這個想要反了天的大兒子這么地不把他放在眼里! 本來當初剛有了嚴澤的時候,他還是很開心終于有個將來可以替他們兩夫妻養老送終的兒子的,但是誰又能想到,就是因為嚴澤的存在,就差點讓鄧香蓮送了命呢! 雖然在嚴國慶的心底里,并不怎么認為女人難產這件事有什么大不了的,畢竟他可是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女人生產的時候,根本就是一道鬼門關。但是誰叫鄧香蓮非要和嚴澤計較呢?還將這難產的過錯都推到嚴澤的頭上。 偏偏他嚴國慶又是耳根子軟的,見不得自家的婆娘不開心,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他也就隨了她的意,與她的態度一樣,不把嚴澤當親兒子般地隨意使喚,反正鄧香蓮自己開心就好。 當然了,嚴國慶偶爾多愁善感、思慮過重的時候,心里對于嚴澤這不公正的遭遇,還是有那么一丟丟的愧疚的,但卻也僅此而已了。他并不會因為這一點愧疚,而去反駁鄧香蓮的意見。至于嚴澤?他作為他們兒子的,難道還能因為這些事情而說他們當父母的不是嗎? 而這么些年來,讓嚴國慶感到欣慰的是,嚴澤也的確如他所想的那般,不僅沒有抱怨他自己在這個家里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反而依舊是任勞任怨地努力干活,一點都不曾思考過要為他自己謀取利益,亦或是徹底地離開這個家庭。 鬼知道嚴澤今天怎么突然就變了個模樣,說起話來也陰陽怪氣的,好像他們全家人都對不起他一樣! 因為接收到這兩個小兒子的信號之后,而變得略有些飄飄然的嚴國慶,雖然對嚴澤此時不尊敬他的做法而感到略微的生氣,想要在眾人的面前維持他身為父親的尊嚴。但是,好在他還是記得,在這個家里真正當家作主的,可是他的婆娘,所以這一切還是交給鄧香蓮來解決吧!至于他?他還是默默地看著對方教訓他們這個不聽話的大兒子吧! 鄧香蓮看到她當家的臉上,那副將事情都交給她解決的樣子,心里立刻就開心地重新振奮了起來,準備好好地挫挫嚴澤的銳氣,讓對方再也不敢對她做出的決定有任何的異議! 說起來,鄧香蓮的這前半輩子,過得可是比大多數女人要好的多了,尤其是她嫁給了一位好男人!對方不僅沒有像大多數男人一般,有著極強烈的大男子主義和男人的自尊心,輕視女人的存在,反而還是一位妻管嚴,平?;旧霞依锼惺虑槎加伤齺懋敿易髦?。 鄧香蓮這么多年以來,也知道嚴國慶對她的好,因此她也愿意在外面和孩子們的面前給男人臉面,維持對方身為一家之主的威嚴。沒看這么多年以來,就算是他們兩夫妻最為親近的兩個小兒子,一旦發生了什么事情,首先找到的就是嚴國慶嗎! 要不是這輩子生下了嚴澤這位小兔崽子,不然的話,她鄧香蓮的日子肯定會過得更加地舒適,也再沒有人給她找氣受了! 鄧香蓮端著身子,刻意地大聲地咳嗽了一聲,讓所有人都注視著她,這才對著嚴澤開口:“要不是因為你今天做的這件蠢事,咱們家里又怎么會突然全聚一堂呢?可你現在還像個沒事人一樣,仿佛今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把我和你爸放在眼里吧!” “今天當著鄉親們的面,我沒有說點什么,但這并不表示,在這個家里我就不能再教訓教訓你! 你那沒用的女兒,本來就是一個賠錢貨、拖油瓶,既不能為我們嚴家傳宗接代,她自己每天還要吃那么多的飯卻干不了多少活,成天還陰陰沉沉、悶不吭聲的,誰又知道等她長大之后,會不會像她媽一樣是個小白眼狼呢? 我既然是她的奶奶,又怎么不能做主將她給賣了呢?賣了她之后,家里不僅能省點伙食,還能得到幾百塊錢,她自己也能過上好生活呢!這么好的生意,今天全都被你給攪黃了……” 說完了這一段話,鄧香蓮還想繼續用嚴澤出生的時候害她難產的事情,再次痛罵嚴澤一頓,結果就突然被嚴澤接下來的突兀行為給強行打斷了。 嚴澤本來是想對鄧香蓮所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的,但是對方現在說到了嚴微月,甚至還死性不改地認為她今天所做的這一件事情并沒有錯,還大言不慚地解釋說這是為了大家都好,聽到這里,一直都表現得很冷漠的嚴澤,此刻終于是忍受不住了。 只見他隨手拿起了放在他身旁的一張椅子,直接單手就將它砸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立刻就使得這張椅子四分五裂,再也無法使用。 嚴澤的這一突兀的行為,直接就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要知道,家里的椅子可都是專門用山上的大竹子手工打造的,足夠堅韌和牢固,并不是單用蠻力就可以砸碎的,更別說是一個成年男子,只用單手就能完成的了! 這下子,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震驚于嚴澤此刻表現出來的大力氣,甚至還隱隱地有些懼怕了,生怕這張椅子的現狀,就是他們今后的下場。 莫非老實人一旦生起氣來,就會像嚴澤這樣突然出大招的嘛? 對于現在這樣的效果,嚴澤表示很滿意。雖說這效果也只是一時的,過不了多久,這群人又會死灰復燃、和從前一般了,只不過,他在這個家里也再也呆不了幾天了,只要在這幾天內這群人不給他找麻煩,就已經足夠了。 像嚴家這群根本就沒有人性和正確的三觀的人,和他講道理,十有八*九都是說不通的,畢竟他們的三觀早已經是扭曲了的。他可不是哲學家,他也根本就無法挽救他們岌岌可危的思想,所以暴力手段就是他現在可以采用的最能震懾他們的方式了。 “我現在才不管你們的那些廢話,我在這個家里已經忍讓了很久了,總之,現在我的女兒就是我的命根子,若是你們還非要動她的話,那可就別怪我再也把控不住手中的力氣,直接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