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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被實實在在的拍了下來,有不可辯解的證據。“既然沈總這樣說,那請問許一和岑今大打出手是因為什么呢?”“是因為‘鼎丞’雪藏岑今,引發兩人關系不睦嗎?”“請問許一耍大牌是真的嗎?”關注點總是對更為人所知的那個人頗多猜疑,本來就在現場的記者和后來趕來的記者自然不會甘心就這樣毫無結果的回去,在不斷的提出新問題之后,記者們仿佛忘記了剛剛沈灼的勃然變色,問題的走向再次慢慢走向了更具有攻擊性的話題。“請問許一爆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呢?”“請問岑今是不是因為發現了許一與您的不正常關系才被毆打呢?”“外界有傳聞許一從來不找女朋友的原因,是因為他其實是gay?請問是這樣嗎?”許一到底年輕,太過于沉不住氣的年歲,他放在桌下的一雙手握得越來越緊,就連臉色也越發難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記者群,像是恨不得將那些記者吃進肚子里。忍了又忍,然而面前的記者們卻沒有一點點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們說的越發激烈。墻倒眾人推,帶著抨擊性質的語言不斷的敲擊著許一的耳膜,讓他幾乎沉不住氣。就在許一終于忍不下去想站起來拿過話筒大聲質問記者的時候,在他站起來的前一瞬間——一只微涼的手從旁邊不著痕跡的探了過來,按住了他。因為記者就在面前,許一不敢低頭去看。但那只手實在太過熟悉了。就算外面的秋老虎依舊未退,但這只手就連手心的溫度都依舊不高,輕輕的從桌下伸過來,然后按在了他的左手上。這只手曾經在兩人最親密的時候抱住過他,也曾經抓著床單,后來被他折騰的床單都抓不住了,無力的推他了一把,讓他趕緊停下。手的形狀非常美好,手指修長,指甲很飽滿圓潤,就像手的主人一樣讓他感到舒服而妥帖。許一不敢低頭,便用余光去偷偷看了沈灼一眼。那個人的臉上依舊掛著笑,看著面前言語激烈的記者,像是一點點都沒有受到那些言語的攻擊,溫和又淡定。但桌下的那只手卻牢牢的壓著他。——別動。許一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知道了沈灼傳遞給他的意思。記者們終于在意識到沈灼已經好久沒有回復之后有意識的停了下來,沈灼便借著這個停頓的空隙擺了擺手,然后微笑道:“反正我說你們不會信,許一說你們也不會信?!?/br>停頓了片刻后,沈灼悠然自得的伸手去扶了一下發布臺上放著的假花花瓶,接著道,“那就讓岑今說吧,你們的關注點在于打架的原因是嗎?那岑今,你就給他們講講打架的原因吧?!?/br>接著沈灼將話筒轉了個方向,瞇起眼看了岑今一眼,便轉了回來。岑今從發布會開始的時候就一直坐在座位上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記者的關注點本來不在于他,所以也不顯得那么明顯。但現在鏡頭全部切了過來,岑今被明晃晃的鏡頭晃得眼花,加上心情本來就不好,臉色一沉便毫不客氣的道:“閃光燈收一收行嗎?室內還開閃光燈,你會拍照嗎?”記者們還沒采訪到內容就被岑今質疑了專業性,心里自然不太爽,當下便也不能么好商量的開口道:“請問您和許一打架是因為內部利益聯系么?還是因為許一耍大牌呢?”岑今看上去先是微微愣了一下,接著視線在記者人群里轉了一圈。余光掃過沈灼,岑今垂了垂眼,接著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便帶了幾分奇怪的笑意。他用一只胳膊撐著下巴,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臺下的記者,笑嘻嘻的問道:“你們是不是特別想我回答我和許一打架都是因為什么內部分配不均勻啊,資源不好啊,或者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說許一耍大牌???”岑今的回答和娛樂圈里混的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或者說,他的回答完全就不是一個在娛樂圈里呆過的人應該有的回答。岑今的說話方式任性而乖張,帶著格外明顯的個人風格和特色,絲毫不按照邏輯出牌。神經病和正常人是無法交流的。岑今面上還帶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他轉了轉話筒,便把話筒從支架上取了下來。然后他站起身,直接將話筒對準了臺下的一個記者,面上抬著笑,像是格外好奇的問那個記者道:“我也采訪你一下,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像剛剛說的那樣回答???”岑今的神情配上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顯得格外嚇人,那個記者直接后退了一步,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道:“不,當然不是。我們只是還原事情真相!”“這樣子哦……”岑今似乎是了解了一般的點了點頭,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有些苦惱的看了臺下的記者一眼,扶著頭道,“那可能和你們想象的不太一樣。我許一打架不是因為利益,他也沒耍大牌,因為他沒打過我,你們看看他臉上那傷?!?/br>被岑今折騰了一番的記者們真的對比了一下許一和岑今兩個人的臉,許一掛了彩,岑今看上去還真挺好。記者:“……”“我們是想知道您和許一打架的具體原因?”——并不關注誰打贏了啊我們又不是高中生!“請問許一和您關系一直非常惡劣嗎?為什么呢?”岑今支著腦袋的那只手往下放了放,剛好便透過沈灼的縫隙看到了許一,他看了兩眼又收回了視線,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臺下的記者,漫不經心道:“不惡劣啊?!?/br>由于這次是大新聞,被臺里派過來的記者一般都是老資歷,混了娛樂圈這么久也沒見過岑今這種蛇精病。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名聲,不在意炒作,也不在意自己被別人如何討論。老資歷的記者反而在岑今沒有邏輯沒有章法的回答中失去了對問題切入點的方向。“不惡劣的話您和許一為什么打架呢?”過了一會兒,臺下記者才又問出來了下一個問題。岑今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沒有耐心的人,他被追著問了好半天終于給問煩了。話筒在手里轉了一圈,岑今將話筒很重一下放回了支架上,睨著臺下的那個記者道:“你是我班主任嗎?同學A和同學B為什么打架?”“行吧,我和許一看球賽,他說葡萄牙贏,我說阿根廷贏,談不攏打了一架,”岑今翹起了二郎腿,伸手指了指臺下那個記者,皮笑rou不笑的道:“你要跟我說葡萄牙贏,我一樣揍你?!?/br>“我的國籍不在這里,不了解你們這里的國情?!贬裰е掳?,挑著眉毛問,“男人與男人打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