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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請西寧侯夫婦進京;他們抵京就會請旨賜婚,我嫁項四?!?/br> “你敢!”趙鳴軒即刻動怒道:“真是老子對你太客氣了啊,信不信我今天真要了你,明天我就向父皇和丞相坦誠!” 歸晚沉默片刻,抬眸,身體緩緩前傾在鼻尖幾近相觸時停駐;趙鳴軒心跳加速,在女人主動獻上紅唇時毫不猶豫地攫住親吻,抱住她的雙臂越纏越緊,吻得纏綿動情時突然被擋住,異常不滿地要將她的手拉開。 “我被你親吻過太多幾回以致我完全能很平靜視之?!睔w晚伸手捧住他的臉頰,又主動吻了吻他的薄唇,在男人急不可耐又要再吻時她說:“最后的清白給你也好,省得我這么副半殘破的身軀糟蹋別人家清清白白的小伙子?!?/br> 本來急切觸碰著她的紅唇,趙鳴軒聞言反倒頓住了,幽幽問:“你什么意思?” “想要我的身子,我給你;想向圣上和相爺坦誠也隨你;但是嫁不嫁給你,我還能做我自己的主?!睔w晚很平靜很認真地看向他說:“你對我好嗎? 記得你對我最好的時候還是四歲前,我們定親前吧?有婚約后你對我越來越多倨傲挑刺,解除婚約后我們形同陌路或彼此冷嘲熱諷;你腿殘后更不必說,最初時我都沒被你當人看待,試問我為何要嫁給一個對我棄如敝履的男人?” 她牽唇笑笑:“趙鳴軒,我們的緣分止于你拒婚的那刻;既然你當初拒婚,我絕不回頭。那么想要我這副身體我就給你,但是我絕對不會嫁。 一事不煩二主,將來你愿意就借我顆種讓我為我祖父繼承香火,我們母子倆安度余生;如果你不愿意,我會找別的男人,希望你別再來打擾我?!?/br> 趙鳴軒壓住心慌,抱著她的手臂不自覺纏緊,兀自鎮定地喝道:“我看你是想騎到我頭上來作威作福了,真以為老子嚇唬你是吧?” 歸晚再主動親吻他一口,歪頭靠在他懷里,平靜相對:“抱我回床里吧,繼續上午沒有完成的事,今天我就把這具身體徹底給你?!?/br> 這回輪到三皇子趙鳴軒退縮了,他身體僵直遲遲沒有動作,咬牙再冷言呵斥諷刺幾句,絲毫沒能影響懷里的女人,甚至叫女人主動來吻他。 內心急切想要偏偏理智不敢,是的,他不敢!此時此刻他再不愿意也得承認,他不敢。 他不要這種露水姻緣,他想要這個女人永遠陪伴他左右;他不敢想得到身體以后卻徹底失掉她的心,今后她對他冷若冰霜或毫無波動時的情形。 自從第一眼看到那襁褓里呼呼大睡的rou團時,仿佛已經注定這rou團屬于他,僅僅屬于他。在他腿傷后猶如整個世界都轟然倒塌,在那么黑暗的人生里抗拒所有人時都沒能把她趕走,她怎么還能再從他的生命中脫離?! 趙鳴軒咬緊牙關,按住懷里渴望的嬌軀,用畢生的魄力來壓制自己的驕傲低頭:“福兒你再給我次機會,我會對你好;你相信我,我發誓成婚后我必定會對你好?!?/br> 天意弄人莫過于此吧?這混賬表哥居然還真能喜歡她,歸晚想嘲笑都笑不出來,唯今計只能穩住他讓他先把腿傷徹底養好:“爺爺已經請西寧侯夫婦來京,這些事信里也難理清;你安心調養雙腿,等到西寧侯和老師抵達京都以后再議吧?!?/br> “好,好?!壁w鳴軒抱緊她說:“我來向相爺和西寧侯還有鳳陵姑母當面解釋清楚,咱們就多等三四個月,等到下半年我們再成親?!?/br> “雙腿徹底康復后你真無意和趙竤基相爭?”趁這么好的機會,歸晚再確認遍。趙鳴軒發自肺腑道:“咱們經歷這么多困難還不夠累嗎? 我只想報仇后過輕松的生活,你不也想要離京看看我朝的山水風光嗎?我當然陪著你啊,我向父皇要塊富饒的封地讓我們今后悠哉生活就足夠了?!?/br> 歸晚長長嘆息聲,想起來說:“貼身護衛對我們單獨相處時他們在屋外守衛的距離有很大爭議;我是吩咐在三丈遠外,你好像吩咐了十丈遠,統一成六丈遠吧?!?/br> 趙鳴軒嫌太近,可他才說將來會對女人好還在爭取表現的機會,只能應了。下一刻屋外響起扣門聲,奴婢在外稟告:傷藥煎好了。 歸晚從他懷里起身,走到門前打開屋門讓奴婢們進屋來,問問斑竹給涂少爺的傷藥送到隔壁郡主府沒有?得知沒有,叫他們即刻派護衛把傷藥給涂少爺送去。 她再留會兒照顧三皇子服藥再上藥酒,又用些流食最后躺倒軟塌里休息;她堅持離開,回到隔壁自己府邸,問奴婢她師兄何在、服過藥沒有、吃過午膳沒有? 問清楚,她忽然失掉再見師兄的勇氣,她已經第二回 被他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了,還有什么面目再來面對他?躊躇許久走到花廳前,她在庭前徘徊,就是沒有踏足的勇氣,冷不防肩頭被觸碰了下,下意識轉身,看到來人吶吶喊了聲:“師兄?” “這半月以來心里難受的緊,休沐時我就在丞相府外遠遠看著,只是沒有進府拜訪說想見你的勇氣。今日又逢休沐,我到了沒多久便看到永??ぶ鞯鸟R車出行,我就跟上了?!?/br> 涂紹昉頂著半張腫得猶如豬頭的臉,笑容依舊那么溫柔:“我走來的,所以想和師妹借輛馬車,然后請你把所有的婢女和護衛包括貼身護衛都遣退;你跟我去個地方,好嗎?” 歸晚怔愣了會兒,說:“好!” 沒多久,一輛小巧的青帷馬車從永??ぶ鞲慕情T駛出,一路前行竟是駛過高闊的城門都未曾停住而是繼續往城外行駛;歸晚掀起車窗簾往外看,看到碧草如絲滿目青翠。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大好時光。 青帷馬車在座古樸的山莊外面停下,涂紹昉接她走出馬車,解釋道:“這是我的山莊,平日里沒有下人看守,只定期派人過來打掃,屋里還算干凈?!?/br> “哦,好?!睔w晚雖怪異倒也沒疑心,跟著師兄往山莊里走,走到一間屋里,正想問問他此行目的為何時手突然被拉住,他竟拉著她徑直往床前走? 在床前站定,她才喊了聲就被撲倒在床鋪里,歸晚不可思議地看向他;涂紹昉堅定道:“看到趙鳴軒的放肆舉動,看到他苦苦掙扎,我想明白了件事,同時做了個決定。 等到我臉傷好之后我就向相爺提親,我要求娶師妹,你答應嫁給我。成親后,我陪你走遍天涯海角遍覽我朝山水風光,從此閑云野鶴遠離朝堂紛擾?!?/br> 歸晚更加不可思議:“你瘋啦?” “舍得舍得,想得自然要有舍,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蓖拷B昉握住她的手,狠狠打過一場架忽然就釋然了:“身在這個權利漩渦中感到越來越疲憊,倦態了。 其實我走也好,儲君若嫌妻族對他不盡心不盡力將來少器重,翼國侯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