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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著問:“姑娘真的不管了嗎?” “知道傅宗弼為何那么縱容兩個女兒嗎?” “老太爺偏心?!?/br> “這是其一,其二姑奶奶們這么囂張,大房被欺辱至此,誰都知道大姑娘肯定不能忍,我會出頭把這片亂象壓制住?!?/br> 傅歸晚舀了勺紅豆冰,入口甘涼濃郁,口感很不錯,哼笑道:“屆時朱姨娘無恙,六姑娘無需傷心哭求,傅經柏也沒被老父和弟弟meimei傷到心。 至于傅宗弼也還會是個好父親的形象,唯獨我做惡人來成全他們,下回辛姨奶奶再有個反擊的舉動,都知道因為大姑娘太狠嘛?!?/br> 在郡主身側伺候的婢子們聞言各個氣憤不已,脂紅捏緊秀拳甚至已經喊了出來:“這也太惡心人了!” 傅歸晚笑,閑適地吃完紅豆冰,接過脂紅手中的團扇自己輕輕扇起來,吩咐道:“姑娘我到書房看書練字了,你們把院子守好,兩個時辰內誰來找我都不見。哦,午后太熱的話,叫小廚房準備大鍋綠豆湯,包括掃地婆子在內都喝碗解解渴?!?/br> 與此同時,翼國侯府,侯爺把渾身血跡斑斑的大少爺帶回來可嚇得全府大駭,涂紹昉在經歷昏迷,安撫住心驚rou跳焦慮不已的母親,送走兩眼淚汪汪的書童和親弟之后譴責父親:“您不能跟我娘解釋清楚嗎?”非得他來安慰。 翼國侯坐在床頭,掃過只著中衣趴在床榻里的長子,雪白的中衣又滲出血跡,沒好氣道:“給你長長記性,弄得這身傷就開心了是吧,你個兔崽子上趕著找死??!” “這么好的機會不讓我把話全部吐出來兒子我還真會憋死?!蓖拷B昉臉色雖有些蒼白,中氣十足:“爹您想看我活活憋死嗎?好歹我現在活著呢!” 侯爺被氣得懶得再跟這糟心兒子說話了,當即甩袖子走人! 謝鵬遠是在二皇子府聽聞翼國侯府的大公子被圣上鞭笞八十以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萬壽宴時圣上提過讓太子帶著妻弟面君之事,永??ぶ鳟斎粫r,不過笞刑八十倒有點出人意料了,沒想到郡主下手這么狠。 他來是要接meimei謝側妃回謝家住三天:“家母突然病篤,懇請殿下~體恤?!?/br> 二皇子趙珩博雖然有些破罐破摔的心態了,但對謝鵬遠一直很倚重,這回他親自出面,更沒什么要反對的,說兩句場面話就帶他去見謝側妃。 作者有話要說: 還沒結束的審核o(╥﹏╥)o心好累 第090章 夕陽染紅了天際, 晚霞映照得明珠苑五彩斑斕,傅歸晚靠在竹藤椅中遙望夕陽美景,手里捧著繪制雨后青竹白玉瓷盅,偶爾喝口燕窩湯。 宋氏風風火火地進門, 看侄女愜意的態度不由得腦門噴火,急聲道:“大姑娘知道外面發生什么事了嗎?你怎么還跟個沒事人似的?!?/br> “二嬸, 這可不像您?!?/br> “你二叔脾氣沖, 幾乎要沖去找老太爺了?!彼问献屟诀呓o她搬把玫瑰椅來,坐下就問:“這回大姑娘也不像你,都被欺負到家門口了你還忍著?難不成真像奴婢們傳得那樣,要做甩手掌柜嗎?” “為什么不?又沒欺負到我頭上,又不是我的孫子可能會死?!备禋w晚淡笑道:“嬸嬸, 人心總是會寒的;每回我沖在最前面把長房護得好好的,我爹不痛不癢就反過來斥責我太咄咄逼人還要壓著我去賠禮道歉, 何必呢?” 宋氏窩火又無奈,又不好置喙大伯子, 只得道:“這回好歹是大伯和歸昶親自捉住的, 居然也能任由辛姨奶奶和這倆姑奶奶顛倒黑白肆意妄為。這倆姑奶奶早嫁出去了,一直由著她們在娘家指手畫腳, 還有點體統嗎?” “是啊, 親自捉住的, 孫子可能被害死,他也能由著兇手騎到他頭上去!何況端午午宴,老太爺大發雷霆將整個嫡長房的臉都踩到腳底下了, 就因為我沒回府而如此小題大做借題發揮含沙射影,他也無動無衷連吱個聲都不會?!?/br> 傅歸晚感嘆:“傅家傳給傅經柏估計就只剩任人欺凌了,還不如傳給二叔。雖說二叔性情粗獷但血性足,不會被欺負到脖子上去的?!?/br> “是老太爺太偏心了!”這么聽來大伯子是太軟弱了,不過老太爺更偏心得沒邊,宋氏氣得直哆嗦:“大姑娘,雖說這和二房沒關系,但二叔和二嬸真的都看不慣,你還是出面管管,壓壓這股邪氣?!?/br> 傅歸晚抿唇笑笑:“嬸嬸的話我聽進去了,我也勸您一句,唇亡齒寒,如果將來二房有類似遭遇,您和二叔可別像我爹那么軟弱愚孝?!?/br> 宋氏目光一變,離開時的步子明眼可見比來時重得多。 喝完燕窩湯,晚霞黯淡,光輝漸隱,傅歸晚起身出門,先交代玉無瑕回郡主府以及將護衛們撤回前院,再領著丫鬟們到引嫣閣看望長嫂。 小姑娘傅歸曉也在,據說大少奶奶的病況已經能穩定住,太醫和穩婆明日能離府了。 撇開那個父親,加上親家夫人,一起用過晚膳,蘇望姀打發長子送幼妹回雅風院休息,對著長女,滿肚子的火再也無法藏?。骸巴韮褐澜袢蒸[成什么樣了嗎? 罪魁禍首倒打一耙來污蔑我們,這出嫁的姑奶奶顛倒黑白猖狂之極,他也沒個作為!被這般得寸進尺還忍讓,下回人家要喝他一身血,他是不是也照給不誤?” “難說?!备禋w晚語氣涼涼。 “這件事不能這么算了,若是連這都忍那我們在這個府里也不用抬頭做人了!” “知道,讓傅經柏自己感受感受被壓迫的滋味,如果他無所謂就算了,反正不差幾天,過些天我再出手;您消消氣,氣大傷身?!?/br> 傅歸晚安撫住母親,看望長嫂時也是這么個說辭,別氣著身子,留過一會兒打算走了,在庭前碰到送幼妹返回來的兄長,打趣道:“大嫂能化險為夷,你的臉色不該變好嗎?” “歸淳哭著求爹別打殺她姨娘,哭了一下午,兩位姑奶奶再加上表少爺給辛姨奶奶出頭必須要打死朱姨娘?!?/br> 傅歸昶笑了聲,笑得特別諷刺:“不過他們重親情,如果我們一定要保,他們可以退讓,拿銀子出來,知道他們要多少嗎?” “大老爺向來最愚孝,友愛弟妹謙讓父親的小妾更疼愛外甥,這兩天為人魚rou的滋味他感覺怎么樣?瞧著悶不做聲的,似乎很能忍受嘛?!?/br> 傅歸昶苦笑了聲,傅歸晚挑眉:“多少?” “十萬兩!我以為祖父偏心好歹有個度,可我真的想不到,昨日他就坐著任由嫁出去的姑奶奶和外孫趾高氣揚地欺壓過來。 三叔就裝成副受莫大委屈莫大冤枉的臉孔,辛姨奶奶再指天罵地的說我們多冷血無恥,祖父他一句阻攔的話都沒說!” “你幾天前才被罵得狗血淋頭臉面全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