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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無語:“你倆加起來一百多歲了?!?/br> 這兩位:盛副相59歲,盛二老爺54歲,加起來可不一百多歲。 “郡主,年齡不是問題!好容易能得空玩耍,浪費就是暴殄天物!”盛副相哥倆好的說:“我們把骰盅和小酒都帶來了,現在就開局怎么樣?” 酒都備上了,傅歸晚受不了的捂臉,為忙里偷閑能玩樂一把真把老命都豁出去了,改天被老爹和相爺暴揍一頓就屬于自己找揍。 “被抓到有我給你們頂著是吧?我終于知道老丞相為何要逼著你們奮發上進,太夫人從沒想把爵位搶來給自己的親子?!?/br> “為什么?!” “廢話,瞧瞧你們倆的德行,都過知天命的年紀還能貪玩成這樣,讓你們成天游手好閑還不得可勁霍霍家里,當然得把你們趕出去禍害外人。再者說,逼著紈绔上進多振奮人心,就憑這個太夫人估計都懶得爭?!?/br> 盛副相:“郡主,我們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盛二老爺:“郡主,你是想說父母和三弟在看我們哥倆的熱鬧是吧?” “就當在兒孫面前有點形象,難道祖父比孫子還貪玩很好看嗎?”傅歸晚數落道:“看看權尚書三兄弟,雖然也只有小弟還正經些,好歹他們哥倆比你們哥倆有分寸的多,知道奮發上進,不用爹娘鞭策?!?/br> “權威哥倆倒想啊?!笔⒍蠣敵靶Γ骸八麄兝系夏锘旌想p打,能把他倆打成豬頭?!?/br> “二弟,你這樣就不厚道啦?!笔⒏毕喔靶Γ骸皵偵夏敲磧礆埖睦夏?,小威威和小林林已經夠可憐了,你怎么還能落井下石?” 傅歸晚再捂捂臉,平復下,談點正經事:“拜別師門之前老師告訴我,兵部閔尚書已經是個花架子,真的?” “當然真的?!笔⒍蠣斪I諷道:“以為誰都能當兵部尚書嗎?六部之中兵部是最不能碰的更不可能由第三方勢力染指。 原本前尚書致仕,江左侍郎接任,偏偏閔家又要出幺蛾子;那么想要就給他們,就看他們有沒有眼力勁能發現自己是個空架子!” “傅副相在京中這么多年也沒發現兵部的秘密,何況閔家人?”傅歸晚目光幽幽,道:“我記得無論是閔斕傾要做貴妃、還是閔郅愷接任兵部尚書都是五皇子兄弟的功勞。 圣上給德妃之位,五皇子提淑妃的排名在德妃之前,若他的母妃晉為德妃如何管理后宮?非要做貴妃。又提兵部尚書致仕,倘若圣上認為他們的外祖父勉強能勝任就可憐可憐他們自幼從未見過外祖父,鬧著要將閔郅愷調入京中。 閔昭儀挺會利用兒子,算盤打得也響,畢竟孩子為母親出頭,要見外祖父,要把好的留給自家人當然都在情理之中。還得鬧過這場后又裝回老實,一切規行矩步表現得十足安分,好似他們只是顧念親情而非費心蟄伏籌謀?” 她冷笑一聲:“真當別人眼瞎嗎?” “郡主,人家不自以為是還能被下屬們聯合糊弄嗎?”盛二老爺嘲笑道:“兵部尚書做這么久還連兵部究竟分割成哪兩派都弄不明白?!?/br> “二弟,你怎么能這么嘲笑人家呢?”盛副相假意譴責:“這又不是做兵部尚書就能發現的秘密!整個兵部就他一個外人,所有人都在蒙他,他能發現個啥呀?” “最起碼也能揪出來兵部盤根錯節但只歸為兩大派吧,一部尚書連下屬的底都沒摸清,這還能叫別人蒙他嗎?還不是因為太過得意洋洋,以為穩cao勝券呢!”盛二老爺冷笑:“權威的耐心還真叫好,換成我早把那家子給捅了?!?/br> 盛副相提醒:“這又不是把閔家捅死就能了了?!?/br> “好歹先捅死再說?!?/br> “總得顧及后果吧,把閔家捅死容易,接下去怎么辦,很可能打起來!” “行啦!”傅歸晚打斷他們,搶走要反駁的盛二老爺之前開口:“會先送閔昭儀上路,今天難得能放松不談這些了,咱們玩骰子。 先說好金子你們給我準備,我不出賭本,否則被抓到我可不替你們倆頂著;還有啊,一直玩骰子也無聊,我們待會兒去捉蛐蛐來斗蛐蛐吧……” 如此熟稔的口吻可見這二老一少當真玩慣了的,猶記得相爺曾道盛小楷哥倆就更混賬,還真沒白說——這倒也能想見郡主童年生活豐富精彩了! 今早傅二夫人宋氏帶兒女們前往親家武平伯府,名為慰問,實為做客,畢竟真心要去關懷傅經蓮傷勢的真沒有。 陪著婆母應酬一圈,送小姑子們與堂妹們去玩,傅二少奶奶伍氏終于能和自己母親回到自己屋中說些體己話,首先取出三千兩銀票交給母親。 伍大太太吃齋念佛多年,衣著灰沉素凈,今日親家母和女兒女婿回來才裝扮體面些,見狀猛地一驚,這孩子瘋了不成竟把壓箱底的銀子都拿回來了,弄清楚因由被嚇到了:“這,這不能,不可能吧?” “真的,娘,女兒高嫁,在傅家少不得有用銀兩的地方,怎么會不給自己留傍身銀子?!蔽槭习雁y票放到母親手中,又將在夫家見聞告知母親,嘆息道:“女兒看來,或許永??ぶ鬟^得不容易吧?!?/br> “阿彌陀佛!”伍大太太感慨道:“娘以前不敢說,今天還真能說傅副相是個糊涂人?!?/br> 三房的妯娌什么品性在那兒擺著多少有點數,但好歹還不知傅家內部的情況,此刻聽來把封郡主的嫡長孫女逼到名聲都壞了,可不是糊涂嗎? 母女正說著話,仆婦來報花園里出事了——剛在花園里游玩的姑娘們打起來了,原本傅經蓮的長女伍嬌琳在閉門思過,不知怎的被她偷跑到園中,見到傅歸曉后表姐們倆沒說幾句話就吵,吵著又動起手來,姑娘們拉架演變成了群架。 此事甚至驚動了在前院的武平伯父子和傅歸晟,雖然始作俑者重責,傅二夫人到底有氣,她女兒好好的臉蛋都被撓出血印子了,傅歸曉傷勢還略重些,回府還不知如何跟長嫂交代,她氣得差點連午膳都沒想留。 去看望二姑奶奶的兩位當家夫人雖沒遇上姑娘們打架的糟心事也沒好多少,就憑傅經芙居高臨下的態度就夠兩位嫂子喝一壺的了,同樣沒多留,用過午膳就走。 翼國侯府上,涂紹妡拖家帶口的回娘家,她陪母親說話,讓孩子跟著與年紀相仿的小舅舅們玩,更特意讓丈夫帶著大弟出門散心,涂紹昉被二姐夫拉上到郊外跑馬,跑過幾圈,煩心事暫且拋開,心情倒確實緩和不少。 豐國公世子帶著小舅子還拉上表弟西寧侯小公子項景彥,不過大家伙習慣叫他項四;項四又拉上好友靖國公府的三少爺林重逸,都是年輕人,玩得也不錯。 午膳時分一起烤野兔野雞吃,涂紹昉心念一動找項四取取經:“你有沒有討姑娘家歡心的妙招,傳授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