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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光的辦場及笄禮,當做買幾天安穩日子?!?/br> “可也太隆重了,這實在有些過,這份名單劃掉一半吧?!?/br> “我還要澄清兩個流言,人多才不至于傳著傳著又不知傳出何等離譜的謠言來?”傅歸晚把要做的事情說了,再叮囑道:“那我待會兒就走,歸瀠笄禮前一日我再回來,其他的事您多費點心思了?!?/br> 又把有司、贊者、正賓的人選報給母親,蔣四姑娘與重惠好辦;至于正賓,恐怕得她親自跑趟權家否則權夫人不肯。 當然不肯也正常,丈夫是二品大員,小姑子生前榮寵死后被追封為后,還有皇子外甥,給個庶女做正賓完全是下臉。 希望權尚書別有意見,其實權尚書也活該,原配去世后非得看中美色挑了現在的繼室,前些年過得美滋滋,這幾年又不合心意純粹是自找…… 傅歸晚思維發散的想了想權尚書,快要發散到三皇子身上時及時打住免得破壞她的心情,送走母親,她再簡略交代幾句也準備出門,去盛家! 回來大半個月,再不探望盛老丞相和太夫人,回頭兩位老位老人家得親自過來看她了,多不好意思。 剛邁出二門就看到管家引四皇子走來,淳于倩又跟著?她突然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這倩姑娘確實陰魂不散啊,而且他們應該沒下帖子吧?看來她得找婢女們去打聽打聽了。 四皇子趙珩穎滿眼笑意,柔聲道:“歸晚,我們去游湖吧。今日我休沐,你叫上歸旭,我們今日好好玩玩?!?/br> 淳于倩氣悶的抿緊紅唇,她才不愿意找傅歸晚,都是表哥非要來,祖母壽宴被下那么大的臉表哥竟然都不在意,可不是要被拿捏死了嗎? 郡主說:“殿下,我想和你單獨說句話?!?/br> 淳于倩立時生氣:“傅歸晚你故意的!” “對呀!”傅歸晚傾城傾國的小臉蛋笑顏如花,淳于倩更氣:“表哥你看看她,動不動就欺負我,你可不能再偏著她了!” “歸晚,”四皇子為難,忽而衣袖一重,只見美人纖長蔥白的玉手扯著他的袖口搖啊搖,水靈靈的大眼睛欲語含羞,眼波流轉的他心神蕩漾,喉嚨里還剩下的話全忘了。 “表哥!” 淳于倩被這幕氣得心肝疼,俏麗的小臉又羞又怒,刺激之下就失了分寸:“傅歸晚你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你就勾引男人!” “倩兒你說什么渾話,還不快給歸晚道歉,今后不得再犯?!?/br> 傅歸晚適時地沖她揚揚眉挑釁,挽住四皇子的手臂,趙珩穎下意識的把人護住,再道:“倩兒,聽到我的話沒有?還不快道歉?!?/br> “表哥??!”淳于倩差點沒被這兩人氣哭,狠狠跺跺腳往外跑,她要去找姑母做主。 “肯定要去找表姑母告狀,我夠大方了,由著她在我面前隨意蹦跶,她還想要蹦到我頭頂上嗎?那還不如她來做四皇子妃!” “歸晚,不會的,倩兒就是有些嬌氣,將來不敢對你不敬?!?/br> 傅歸晚抿著紅唇瞪他一眼,眼波含俏嫵媚多姿,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說:“那你保證你將來一定向著我?!?/br> 四皇子趙珩穎只覺骨頭一陣酥麻襲來,悄悄咽咽口水,有點口干舌燥:“歸晚,我保證,我一定向著你?!?/br> 兩人心情頗好的一同走出府門,傅歸晚還要到華國公府自然不能陪四皇子游湖,趙珩穎也擔心表妹又跑去找母妃告狀,畢竟這種前例太多了,心里不放心,話別后便進宮去。 世人皆知永??ぶ鞯闹鞠?,按理她與華國公府的關系應該很差,頂多就個面子情,實則她每回去盛家,受到的待遇都是最好的。 “喲,十姑娘親自來迎我呀?” “這下知道我對你好了吧?!笔④友耘芨T前來候著了,看到她就歡喜的迎上去,哼道:“世人以為我們倆必定水火不容,我壓力很大?!?/br> “終于知道有壓力啦?”傅歸晚隨她往里走,拉住她徑直往后院走的步子:“改道改道,我先去給老丞相問個好?!?/br> “你用的什么法子討我祖父、祖母歡心,也傳授我一兩招唄?!笔④友怨墓男∽?,覺得挺傷人的,她頭頂這位社長大人在盛家比所有的小輩都得寵! 傅歸晚冷笑,纖長的食指指著她的腦門戳:“還好意思說,那日當著大伙的面,我就沒數落你和靜姝,可你們倆不僅腦子沒了,連眼睛也沒了是吧?! 你祖父祖母對我比對你還好,難不成他們也是拿我當顆棋子對我虛與委蛇,你就這么看待自家長輩,你個不肖子孫!” 盛苡言一聽,想哭了:“我沒想那么多,我知道那個流言,我就只顧擔心你了?!?/br> 傅歸晚呵呵兩聲:“一邊待著去,jiejie暫時不想看見你!” “哦——”聲音拉得老長,還特委屈,盛苡言扁扁嘴,走了會兒再走過去蹭她的手臂,傅歸晚沒好氣的瞪她,問問兩位老人家的身子骨如何。 來到前任丞相兼國丈的院前,苡言姑娘笑道:“祖父不讓小輩們打擾,我先回后院了,你和祖父說完話就來找我吧?!?/br> 傅歸晚點點頭,讓隨行的婢女們在院前等候,她獨自進去,來到老丞相的書房,就看到老人家站得筆直,握著筆桿在桌案在揮灑,她走上前悅聲道:“看您筆力千鈞、力透紙背,就知老爺子身子骨硬朗的很?!?/br> 盛老丞相把筆給她:“寫兩個字給盛爺爺看看?!?/br> “那我得先和您說好,糟了您的墨寶可不能算我的?!备禋w晚接過湖筆,落筆剛勁,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嗯,沒偷懶把練字的功夫也省下了?!笔⒗县┫鄦枺骸澳憷蠋熆蛇€好?” “我有四位老師,您問哪位呀?”傅歸晚扶著老丞相紫檀羅漢床前坐下,斟好茶遞上,一臉乖巧又俏皮的模樣。 “你這孩子!第三位,盛爺爺的老友,他可還好?” “不像您與太夫人夫妻恩愛,他和師娘天天吵,精神好著呢。不,應該說師娘天天看丈夫不順眼,每日要懟上好幾回,老師基本上時時刻刻故作高深,臉上就差寫著‘天下唯女子難養也,我不屑與你計較?!?/br> 傅歸晚一想那場面就樂,好奇的問:“他們年輕時也這般嗎?如果是的話,師娘能忍受50多年不和離,必定對丈夫愛之入骨了?!?/br> “沒大沒??!”盛老丞相板臉道:“仔細你老師罰你?!?/br> “您就是太古板,跟著您太束縛我受不了,要不然我拜您為師多好;我也不用拜個老師學本事還要被當做使喚丫頭那么悲催了?!备禋w晚哀怨道:“尤其他倆爭執時,我夾在中間兩頭受氣,好可伶?!?/br> “天底下的好處還能全被你占了?”盛老丞相不為所動:“你自己選擇的路,荊棘叢生也得走,這是為人處世該有的堅持和原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