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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能拿得出手了!” “謝謝您夸獎?!备禋w晚專注用膳,懶得和他掐,免得吃頓飯還不安生,然而無名覺得這瘋丫頭陰陽怪氣,不肯休戰。 “那就留著給我做小妾吧,沖你還有點拿得出手的廚藝,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保證不會讓旁人欺負你?!?/br> “我瞧師爺您是房里缺人伺候了,要不明日我就給您送兩個噓寒問暖的人兒?”傅歸晚放下玉箸,拿絲絹按按嘴角,換成一臉的歉意。 “想當年咱倆還沒解除婚約,你二哥知道你滿15歲還沒開葷專門送了四個女人給你,可我不體諒你呀,把她們給趕走了?,F在想想,我心里有愧?!?/br> “你還能知道有愧?”無名冷嘲,睨她道:“行啊,我用不慣新人,你把我府里那三個給我送來!” “好,用過晚膳我就吩咐護衛快馬回京,告訴你爹,讓你爹把這三位姑娘送來。對了,她們跟你有五、六年了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一直當個沒名分的通房不合適,這次送來順便升她們為妾室吧?!?/br> 無名薄怒地瞪著她,傅歸晚懶懶道:“菜要涼了,用膳吧!” “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無名警告,就怕這瘋丫頭又發瘋,明知道他不待見那三個,還要故意送來惡心他,他得聽到保證。 “她們對你很好了,你腿沒受傷之前對你溫柔小意體貼順從,你雙腿受傷之后對你噓寒問暖情深義重。你離開府邸,她們就在府里守著活寡等你?!?/br> 傅歸晚勸道:“好歹是你的女人,不要那么刻薄?!?/br> “你故意惡心我?!”無名怒道:“幾個通房也配算我的女人嗎?什么噓寒問暖,我腿受傷之后哪個不是躲得要多遠有多遠,這也叫情深義重?你誠心不讓我吃飯是吧?” “大兄弟你自己趕人家走的好吧?”傅歸晚無語極了:“你那時和瘋子沒差別,你身邊伺候的人哪個沒被你打罵過? 你那些通房嬌滴滴的和朵花似的,你隨手就拿花瓶砸或是用鞭子抽,我記得有一個被你用花瓶把腦門砸出血了,你還又挑刺又嫌棄?!?/br> “那我怎么沒把你趕走?”無名冷笑:“我把你砸出血了,打出血了,咬出血了,你不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我腿都殘疾了,你還陰魂不散!” 經年過去,傅歸晚仍能感到心酸的滋味:“我絞盡腦汁想要你振作起來,初始就沒被你當人看待過,而那個矯揉做作的女人隨便寫封信給你就被你當寶貝似的護著。 你甚至能為封信臟了就冷不丁抽我一鞭,我也沒怨過??晌疫@一兩年就要嫁人了,我和你的往事能別提了嗎?我不想因為你影響我嫁人,我不欠你的?!?/br> 無名只覺胸腔中莫名一堵,難受的緊,想回刺她一句又說不出口,冷冷的丟下一句“看我心情”便低頭吃飯。 由此,兩人平和的度過晚膳時段。晚膳用畢,婢女們進屋收拾好菜碟,奉上膳后香茗,這才又退下。 無名端起茶盞淺淺抿了口,果然瘋丫頭又是故意的,提醒她:“我一向喝廬州六安茶,下次別再給我準備別的尤其這玫瑰花茶?!?/br> 傅歸晚哼唧兩聲:“不想喝別喝,我又沒求你喝,渴死你算了!” 無名懶得和她掐,深吸口氣說:“你年前遇到的刺殺有找到線索嗎?” “有找到塊東宮的令牌?!备禋w晚譏笑一聲:“出來暗殺還帶著這么明顯的記號,當我傻還是太子傻?” “你的意思,線索斷了?” “線索重要嗎?”傅歸晚反問,平淡的分析道:“想要我死又有實力派出死士還敢嫁禍太子,有幾位會做、敢做這樣的事? 首先不會是四皇子。他是資質平平,但他不傻,還沒成功就出手對付我,等同于要自毀長城。也不會是太子——” “未必?!睙o名反駁道:“倘若就是太子派人暗殺,并且留下東宮的令牌,他料定你會認為有人在嫁禍,不會懷疑他。 如此,他就能借你的手除掉對他有威脅的兄弟,他最后再揭發你殘害皇子。這等罪名,圣眷再濃你也完了,這豈不是個一箭多雕的好計策?” 傅歸晚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的問:“那你方才為何不直接反駁我,非要多問句是否線索斷了?” 無名一怔,好笑道:“你這叫什么問題,我不得思索嗎?” “我以為你早就幫我想好了?!备禋w晚趕在他前面說:“算我自作多情?!崩^而擰眉:“可如果真按你的推測,這情況就真有些復雜了?!?/br> “怕了?”無名借機數落:“怕就趁早收心,乖乖給我做小妾?!?/br> “你對小妾這道坎還真是過不去了!”傅歸晚無語,嘆氣道:“那你認為有幾成可能?我和你青梅竹馬,和太子也沒差。 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甚至我和太子的關系更好些,畢竟他會哄著我讓著我,可不像你這個前未婚夫,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跟我計較?!?/br> 無名聽得老大不爽,諷刺道:“后悔了是吧,當年和你定親的不是趙竤基,否則你現在已經是太子妃,哪還用得著再爭?” 第010章 趙竤基便是當朝儲君的名諱。 都直呼太子其名了可見這話題已經聊不下去,傅歸晚無奈擺擺手:“你胡說八道什么,行啦,我自己琢磨吧,今天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著?!?/br> 她揚聲吩咐婢女去把準備好給無名師爺的金子取來,并讓無名師爺的老仆來接他,再對他道:“出門在外自己多保重,有事就派人遞消息回來?!?/br> 無名呼出口氣,倒沒再跟她糾纏,順勢道:“回回都是這些老生常談,你沒新詞了嗎?走了,不用送?!?/br> “那我再和你說個新詞:趁早斬斷?!备禋w晚按住他的輪椅推,目光灼灼,肅然道:“前些年我沒勸過你,是我知道你聽不進去。 我明白她也算你支持下去的一個支柱,可你們這樣偷偷摸摸的算什么?你是個男人,你就干脆點,要么把你外祖父外祖母氣死然后把那個女人搶過來,要么即刻就結束,不要再有任何往來。 無名別過頭,避開她的視線,低啞道:“我心里有數?!?/br> “兩個月!”傅歸晚宣告道:“我給你兩個月,兩個月后如果你們還有只言片語的往來,除非你收下她,否則我送條白綾給她?!?/br> “瘋丫頭!”無名猛地轉向她,低吼道:“你別太過分!” “我送你出門?!备禋w晚無視掉他的怒火,推著輪椅走出花廳,交給他的老仆,目送他遠去,目光有一瞬間的復雜,頃刻間別開眼。 離開永??ぶ飨麻降目蜅?,無名身旁的老仆才再次開口,聲音冷漠的毫無起伏:“公子放下了?” 夜幕已悄然爬上頭頂,兩三顆星稀稀落落的掛在半空,無名轉過輪椅,望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