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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從不同的渠道投遞上去,除了零零散散的幾個議員和NGO組織答應幫助他,其他都石沉大海了。家族的觸手仿佛遍及天地,無一處不在他們掌控之下。自從威斯克消失后,有時候克里斯甚至不敢也不能想象,只手遮天的家族領導者和最臭名昭著的反人類分子聚集在一起,會產生什么樣的后果。這只蝴蝶煽動的翅膀,最終還是在世界的每個角落卷起了颶風。如果說在這片黑壓壓的混亂里還有什么能讓人欣慰的事情的話,那就是杰克和皮爾斯終于決定在一起了。雖然皮爾斯一直因為那次突如其來的變異而一度陷入自我否定中郁郁寡歡,但杰克不是那種肯輕言放棄的人,在他放下身段軟磨硬泡了一段時間后,皮爾斯終于還是暫時把糾結拋在腦后,漸漸露出了笑顏。克里斯慢吞吞地在走在前往皮爾斯家的路上。半個小時前他在家里查看從特殊渠道弄來的BSAA最新動向資料時,杰克給他掛了個電話。年輕人請他立刻過來,說是家里多做了點烤翅,問他有沒有興趣聚一聚。盡管當時他滿口答應下來,想著正好看看兩人的小日子過得如何,但此刻走在路上,他卻又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過往工作。在那場巨變過了半年之后,他仍然時不時地想起威斯克被帶走時的表情。彼時Omega一臉森然,既沒有慣常計劃得逞后的奚落神色,也沒有實力碾壓時的居高臨下,他看起來仿如一尊雕像,沉默地佇立著。如果硬說要有什么變化的話,則是在那個高壯的家族首腦攥住他脖頸的那一刻,有道紅光在他眼里一閃而逝,很快就被他垂下的眼簾遮蓋過去。這實在過于反常??死锼共幻靼姿谙胄┦裁?,從他先前的種種言行上來看,無論是在盧加諾還是后來的什切青舊城,似乎威斯克的每一個舉動都是為了將他們這幫人引入家族的陷阱,但明里暗里的指點和幫助卻又讓他生出些雙面間諜的味道來。他直覺上懷疑威斯克與家族或許有什么隔閡和不愉快,但理智卻告訴他這時候坐山觀虎斗是最好的方法。他發覺這個家伙就像隱匿在一層薄紗之后,而他或許永遠也沒機會看透對方,只能困居原地。在他對此產生懷疑向里昂求證時,對方如此回答他,“先前我也覺得哪里不對,還去咨詢了艾達——啊,別告訴薩沙,他會生氣——但她也不知道,唯一的消息是從那天之后,威斯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任何情報網絡上都沒有他出現的痕跡?;蛟S他回歸本職工作,在哪個地下實驗室里閉關研制什么新病毒,比如那個SHACKLES?!币娍死锼鼓樕凰查g灰敗下去,里昂也只好換了皺眉說下去,“也可能成了家族的試驗品。你別生氣,但我倒寧愿這樣,對付兩個人比對付一個人難得多?!?/br>結果克里斯的臉色被這句話搞得更加陰沉。他走到皮爾斯家樓下時時針正指向十一點五十五,暴雨前鉛灰色的烏云陰沉沉地壓在他頭頂,太陽搖搖欲墜,空氣沉悶得就像現在膠著的局勢。街道上有一個中學的孩子正抓著一瓶櫻桃味的可口可樂從他身邊跑開,夾在胳膊下的滑板狠狠地從他胳膊上刮過去?!翱粗c路!老頭子!”孩童不滿地大喊,被克里斯一笑置之,拍了拍胳膊上的灰塵,前走幾步按下門鈴。他早就明白這點,他們做的那些工作,永遠是不會被普通人在意的。但只要那些人能平平安安地過上一輩子,他們所有的辛勞和鮮血就都會是有價值的。應門的是皮爾斯,克里斯發現相比前幾個月他陷于自怨自艾時持續的消瘦,現在看上去豐盈了些許,就連手臂上那些殘留的瘢痕也消褪了些許。他的前下屬對他點頭示意,而他則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將路上買的一扎啤酒塞進對方的懷里囑咐道:“啤酒不太涼了,先放冷藏室里凍一會?!?/br>“我想暫時我們是用不上這個了?!鼻嗄闍lpha一攤手,語焉不詳地告訴克里斯烤翅只是個借口。起先克里斯還一臉茫然,以為對方搞了什么意外驚喜,一走進客廳他就明白了青年的意思。杰克站在客廳正中的桌子旁,雙手撐著圓桌在看一張像是建筑藍圖的東西,而他旁邊則坐著本應該在中東地區出任務的里昂。中年人看起來風塵仆仆,眼底青黑濃重得像是幾夜沒睡。他說出一個勁爆的消息。“我得到關于威斯克的情報了,他在科爾古耶夫島[1]?!?/br>tbc2017年9月13日威斯克還活著!他還活著!想想看!只要擁有威斯克的全部DNA,那些我們從J身上得到的數據都是九牛一毛。我們必須得到他!他將為SHACKLES注入新鮮的血液,我們所創造的一切新BOW,都將以他為核心,我們可以用他的克隆體控制全部,就像當年克利奧帕特拉控制了羅馬。我此時萬分后悔,如果當年我未曾在會議上贊成家族將威斯克的信息透露給BSAA,我們會早很多年獲得如此長足的發展。作者有話要說:[1]科爾古耶夫島:俄羅斯境內一個封閉島嶼,在北極圈內,距離30-50年代俄羅斯北極圈集中營,也就是聞名世界的古拉格監獄的位置很近。第28章第28章他們被領著進入一扇門,一扇雕刻著他看不太懂風格的繁復花紋的大門,深紅色的木頭緩慢地打開,發出吱呀的滯澀聲響。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宏偉的大廳,四角裝飾著比他要高的多的巨大花瓶,兩條寬敞的樓梯沿著墻壁回環向上,在中層匯合后又延伸向高層的回廊,巨大的水晶燈從高聳的天頂上垂下來,在昏暗的房間里投下一圈暖黃的光暈。接待他們的是一名看起來就頗為嚴厲的中年人,阿爾伯特聽見負責教導他們的博士湊上去對著他說這些七八歲的小鬼就是公司培養的那群威斯克孤兒,令他無聊地撇了撇嘴。從他記事以來,無數次有人對他說過是公司養育了你們這群孤兒,你們應當以忠誠回報公司。誰知道忠誠是什么呢,他只知道那個叫斯賓塞的可怕老頭會把他們放在一起,讓他們像書上看的角斗士一樣為了一點點玩耍的機會爭個你死我活。“我是詹姆斯·馬庫斯博士,你們今天要參觀的阿克雷山地下研究所的所長?!敝心耆说穆曇舸驍嗔诵『⒂字傻膽嵟?,那個所長背著手看起來兇巴巴地,“研究所的信條是‘有服從才有紀律,有紀律才有團結,有團結才有力量,力量就是一切’,我希望各位在今天參觀時也能謹記這句信條?!?/br>孩子們也像小大人一樣背著手挺直了脊背,奶聲奶氣地齊聲答應下來。威斯克至今仍想不通當年為什么他們要帶領一群孩子參觀地下研究所,畢竟這里并不是什么適合小孩子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