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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看不到墨鏡后的目光,她想,“您看,今天的陽光配墨鏡實在是有點浪費?!?/br>“我的眼睛不適合接觸陽光?!笨Х认壬读似?,很快又笑了起來,用手指敲打起墨鏡的邊緣,“刺激性太強了?!钡朵h一般的笑容一閃即逝,女侍應這才注意到對方有著一雙近乎無色的薄唇。他笑起來真冷,像個吸血鬼,她想,他給了這么多的小費,應該是個和藹的人才對呀。“真是可惜?!迸虘w快地從胡思亂想里收斂了心神,將紙幣塞回口袋,“那您還需要什么嗎?”“啊,對了,”咖啡先生一皺眉,指了指山腰上那棟前幾日因為被山火波及而人煙稀少的房子,“請問那個三疊紀化石研究所是閉館了嗎?”“是呀,前幾天發生了火災嘛,就在附近?!迸虘芸斓貋砘嘏ゎ^,神神秘秘地眨眼:“我聽見來買咖啡的警察說,是人為縱火。他們說嫌疑人——就是新聞里說的那個□□女人,他們跟蹤對方好幾天了。據說啊,她人就在市里?!?/br>“那么抓到了嗎?”“誰知道呢。要是抓到了,大概早就昭告天下了吧?!?/br>“那我希望他們能盡快?!笨Х认壬稽c頭。女侍應跟著聳了聳肩,接著想起什么似的:“對了,這話您可別跟其他人說。您知道的,保密啦,政治正確啦,什么的?!?/br>“那是自然,”咖啡先生扯了扯嘴角回了一個同樣冷淡的笑,又舉起杯子啜飲了一口咖啡,“請幫忙告訴咖啡師,他調的不錯?!?/br>女侍應舉著盤子哧哧地笑起來,“您真可愛?!?/br>等到女侍應走后,咖啡先生才又噼里啪啦地在鍵盤上敲擊起來。時間過了很久,他才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那是一雙有如安大略湖冬日近乎無色的冰面的灰藍雙眼,當然,更重要的是,那是一雙與玫瑰先生如出一轍的眼睛。玫瑰先生撐著雙手盯著電腦屏幕。在軍用電腦的防爆屏幕上,顯示著一份人物檔案。“杰克·穆勒,”他自言自語,“你就是‘電磁炮’的‘管理員’么?”他想了想,回了一封郵件,很快叮地一響,電腦右下角彈出了回信,簡短地寫著幾個字。“烈韋里雇傭兵團里有你要的這個人的血樣?!?/br>“好吧,”玫瑰先生想了想,他要去一趟烈韋里,然后“電磁炮”則需要他去溫哥華。他現在就要開始動身了。他合上電腦,對著沖著他微笑的女侍應揮了揮手。“您把眼鏡拿下來了?”她顛顛地跑過來,瞇起一雙綠眼:“您的眼睛真漂亮?!?/br>“有興趣陪我走一趟么?”玫瑰先生對女士的稱贊回以禮節性的微笑,“我想繞道去那個化石研究所看看?!?/br>tbc“電磁炮”已定位,在溫哥華——和他的“管理員”一起?!疤焓乖诿乐轠2]”,真是擁有預見性的一句話。Mar.18nd,2018作者有話要說:[1]M1911:□□,生化1中的武士之刃和生化7中的阿爾伯特均是以這把槍為原型。[2]原型為名叫天使在美國的一部劇。第14章第14章伊東尼亞的三月仍未從冬季脫身,寒潮仍時不時降臨在北境的大地上。杰克在兩天后從溫哥華起身,中途轉道基輔,在機場因為一場由阿爾巴尼亞人引起的□□導致航班延誤一天后再度起飛,到達烈韋里的時候已是半夜。在時隔四年后,背井離鄉的杰克·穆勒再次踏上了家鄉的土地。他的前教官親自來接他。他拎著行李袋下飛機時正看到對方在接機口舉著牌子,還一臉疲倦地打哈欠。“我本來以為你還要多等幾天才能過來?!敝心耆松焓忠铀男欣?,被杰克一扭身往前走了幾步避開,便露出一個傷心的表情,“你也太不領情?!?/br>杰克一皺眉露出帶著少許嫌惡的表情,快步往前,只留給他的前教官一個背影:“老人家還是別管其他的比較好,好好休息去吧?!?/br>“挺親切的話,為什么你說出來卻像是嘲諷?!敝心耆丝嘈χ哺松先?。在按照雇主的要求前往指定地點的途中,中年人一直絮叨個不停。從烈韋里的舊市政廳自從被廢棄后是如何成為阿爾巴尼亞黑幫的聚集地,到最近伊東尼亞軍隊的新動向,后來甚至兜售起了Omega的信息素掩飾劑。惹得杰克不勝其煩,幾乎想把那幾管抑制劑統統插進對方的大腦。他不由地懷疑起當年會對這個家伙的絮絮叨叨甘之如飴的自己到底是有多不諳世事。連日的舟車勞頓加上中年人沒話找話的嘮叨令他頭昏腦漲,開往舊市區的路況又不好,小破車一路上下顛簸,車窗玻璃也在寒風里稀里嘩啦地響個不停。他裹著沖鋒衣捱了些時刻,最終還是忍無可忍地要求對方停下車,沖到路邊的草叢里大吐特吐。直到胃中絞痛停止了好一會他才直起腰,側面適時地遞過來一瓶開了蓋的礦泉水,等他漱了口對方又遞過來一張紙巾。杰克接過來抹了抹嘴:“謝謝?!?/br>“抱歉,我不知道你——”中年人聲音有一瞬的遲疑,很快又響起來,皺著眉上下打量的眼神令他分外莫名,“你的Alpha對此沒意見?”“什么?”青年停下手上的動作。“你的——呃——”中年人指了指他的腹部。年輕人立刻臉色一黑,反應過來對方在看什么,“不,我沒有Alpha?!彼f著一抬眉,“我聞起來難道像個被標記過的Omega嗎?”“是不像?!敝心耆藢擂蔚爻读顺蹲旖?,然而眼神里還是透露出疑惑的表情,比了個單身的手勢,“那你是——?”年輕人立刻扔下手里的瓶子,空瓶慣在地上啪嗒一響跳進草叢里,他擺出一張兇狠的臉:“這跟你沒關系?!?/br>“好吧?!敝心耆伺e手投降,“休息一會,我們再上路?!?/br>傍晚時分他們開過維盧廣場,穿過塔爾圖公路,一路往下就是烈韋里的老城——杰克曾經的家。杰克仍然記得自己出生的那個地方,他整個孩提時代都是在這條小街道度過的。在那間潮濕寒冷的低矮石屋內他曾一次次和母親數著桌子上僅剩的面包屑;在那條狹窄的,有著層次不齊的細長石梁橫居其上的巷子里他又是如何和其他的孩子們打架。那個時候他比所有同齡人的個子都要小一大截,打架也總是輸,身體被撞在粗糙而斑駁的石墻上,過大的衣服上被撕開一層又一層的口子,再踩上幾個腳印。但母親從未責備過他?!澳銈冋嫦??!彼皇菄@息著,倒給他一杯味道寡淡的牛奶,用微涼的手掌輕柔地撫摸著傷口,“從來不知道畏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