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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褲腰帶上,指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了,到時候留下他們家姑娘一個人孤零零的,如花似玉的人兒,多冤屈?但她未曾想過木宛童認定了的,就是鐵了心都不會變。 順帝學著成帝,一連十二道詔書征召夏侯召回鄴城認罪伏誅,自然十二個使臣的腦袋也就都交代在樊門關了,順帝即便想要下第十三道詔書,鄴城中也沒有人敢領命來招惹夏侯召,省的將自己的命再搭上。 樊門關經過幾個月的整頓,已經固若金湯,北越原本因為夏侯召不在,不在而躍躍欲試,現在也已經收斂。 順帝面色蠟黃,眼下青黑的端坐在朝堂上,一看就是縱欲過度之相。 自他登基之后,廣納后宮,原本空閑的宮宇都被塞的滿滿當當,后宮一片鶯歌燕語,當然這女人多了,紛爭就多,皇后也就是原本三皇子的王妃,性格懦弱,壓根兒壓不住這些女人,所以就格外混亂。 “眾卿以為夏侯召之患該如何解決?”順帝懶散的靠在龍椅上,問著下頭忐忑的大臣。 眾人生怕皇帝點到自己頭上,恨不得變成鴕鳥,將頭狠狠的低下,朝上一片沉默。 該怎么解決夏侯召?誰有能耐能解決的了他?老皇帝在的時候都沒法子,順帝還不如老皇帝呢,能解決什么?還是老老實實在鄴城縮著,當他的皇帝! 順帝見他們都成了縮頭烏龜,恨恨的拍了龍椅的扶手大聲叱責“朕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是做什么的?就擺著好看的連區區夏侯召一黃口小兒都搞不定,你們當什么官!” 眾臣依舊沒有人開口,順帝怒上心頭,隨手指了下首的兵部尚書“你!出來!” 兵部尚書頂著眾人幸災樂禍的眼神緩緩出列,跪地恭敬跪拜“臣在?!?/br> “你,領二十萬人馬,去將夏侯召剿了!” 兵部尚書大驚失色,臉上血色盡失,二十萬人馬?夏侯召可是有百萬大軍!況且他雖統領兵部,卻不是武將,哪里會打仗? 當即哆哆嗦嗦的叩頭“陛下,老臣年事已高,又不是武將,恐怕難以勝任,還請陛下明鑒三思……” 順帝甩袖“三思?朕五思都已經思過了!不用多說,你明日就啟程!” 說罷便轉身退朝,留下朝上瑟瑟發抖的兵部尚書。他就不信了,打仗這么簡單的事兒,是個人都能做,無非就是用人命填窟窿,他南齊有那么多的人,這么可能打不下一個樊門關! 可憐那兵部尚書已經四五十歲,該在家中含飴弄孫的年紀,要披甲上陣。他活了這么大把年紀,就連馬是怎么騎的都不大明白,何談作戰。 此番前去,恐怕就是送命的。兵部尚書在臨走前就已經叮囑好了后事,生怕自己一去不復返。 但皇命終究不可違,到底還是啟程了。 軍隊出征那天,長長的隊伍繞著鄴城走了一圈,沒有歡呼送行之聲,皆是一片撕心裂肺的哭泣。軍隊之中有他們的丈夫、父親、兄弟、兒子,這一次出征明顯就是去送命的。 軍中也是一派落寞低沉,就算是最為樂觀的人,現在也笑不出來,命都要沒了,還怎么笑? 軍隊緩慢的行進到一半,在黎州的山上安營扎寨。 是夜,天空飄起了小雨,細細的如同牛毛揮灑,淋在身上卻如無物。原本就黑沉沉的天顯得格外陰冷沉悶,火堆噼啪作響,將士們圍繞著火堆取暖,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兵部尚書神色郁郁,不見一點兒振奮的模樣,底下士兵見主帥如此,也愈發覺得惆悵。消極的情緒愈演愈烈,傳遍了整個軍營,粘稠的像是化不開的霧。 “將軍!樊門關……樊門關……”先行探路的騎兵回來稟報,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煞白。 “怎么?你倒是說話啊!”兵部尚書扔了手里的樹枝,拍了拍軟甲上的泥土,焦急問道。 “樊門關已經將南齊的旗幟都砍了!換成了黑底金邊的!”稟報的士兵說著說著,忽然就流下淚來。 南齊的旗幟是水藍色的,清新亮麗,打老遠就惹人眼目。 若是夏侯召未曾將南齊的旗幟換下,說明他還承認自己是南齊的臣子,一切還有回旋的余地,而現在…… 兵部尚書忍不住后退幾步,他看著周圍將士們殷切的目光,心中憤然慷慨,又滿是悲戚。 他伸手拔了自己腰間的劍,引頸自刎,血四處飛濺,guntang的灑在周圍人臉上。 所有人都驚呆了,待回過神,只見地上躺著的兵部尚書雙目圓睜,脖頸上流出的血在身下匯成了一個小泊,雨淅淅瀝瀝的大了些,打在兵部尚書猙獰的面目上。 明知道這是一場不可能勝利的戰爭,他們又何苦要去爭一爭,兵部尚書心中已經滿是絕望,這才引頸自刎,只希望自己一死了之,不要拖累無辜的家人。 夏侯召親眼看著火舌舔舐著那水藍色的布料,氣焰逐漸高漲,就連愈來愈大的雨都沒法將這囂張的火焰撲滅。 自此,樊門關徹底脫離出南齊,自成一派。 周圍蠢蠢欲動,已經有不少知府試探著想要歸順夏侯召,卻都被他一一拒絕了。 陵陽是最為貼近樊門關的一座城池,自然也是最快得到夏侯召自立為王消息的一個。知府陳琳左右搖擺不定,干脆去了沈家探聽口風,請沈老太爺拿個主意。 沈家在陵陽極有威望,比較起他這個陵陽知府來還要得民心,若沈家提出意見,百姓必定不會反對,反倒要贊同。 沈老太爺自然清楚陵陽知府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卻不肯相見,只派了沈晰遙去應對。 陳琳得知沈老太爺將沈家三公子派來對付自己,免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沈三公子那張嘴能黑白顛倒,把死的說成活的,活的說成死的,指不定就將他糊弄了,不得不防。 “知府大人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沈晰遙笑意盈盈的沖著陳琳行了一禮,露出半口白森森的牙齒,只是這笑意里含了三分耐人尋味的意思。 陳琳不敢受沈晰遙的禮,也不敢同沈晰遙繞彎子,生怕將自己繞進去,干脆單刀直入講明來因 “夏侯召在樊門關自立為王,聲勢浩浩,大有勢不可當之態,周圍城池的皆有意歸順,陳某愚鈍,不知該如何行動,特此前來與沈老太爺商議,還望指點迷津?!标惲昭院喴赓W,將事情表明。 沈晰遙點頭輕笑,卻不接話“知府大實在客氣,我們沈家不過是一介教書的,哪里能決斷這樣的大事?還請回罷,今日就當知府未曾來過?!?/br> 陳琳難得聽沈晰遙不繞彎子,明明白白的說出讓他請回這樣的話,免不得一時面子上掛不住,口中囁嚅了半刻,最后遲疑的問了一句 “沈家當真是……” 沈晰遙模棱兩可的點頭,抬手請陳琳離開。 陳琳出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