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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么?”“腿上的舊傷,沒事兒……啊……”腿被輕輕拉開,溫熱的唇貼近他的腿彎。褻褲已被徹底拉下,掛在右腳邊將掉未掉。靈活的舌順著腿彎內側的嫩rou一點點向上,有時還用牙齒輕咬……說不出的火熱感瞬間驅散了痛楚,柳雁卿雙腿僵硬的繃著,承受著陣陣直沖靈臺的酥麻。腰部不受控制的挺起又落下,連腳趾都難耐的夾緊了布單磨蹭。果真是太久未經情事,只一點點的前戲已覺太過刺激。沈漣的唇一路留連到柳雁卿的大腿根部,才覺出那根玉莖已在前方悄悄抬起了頭。“啊……別……別……”“別這樣?”沈漣故意在他腿間開口,言語間的氣息吞吐,令柳雁卿久未經人事的后`xue也不自覺的溫熱起來……只是到底體內yin盅已驅,即使是被挑`逗的欲`望翻滾蒸騰,也尚存一兩分神志。柳雁卿掙扎著坐起,欲合攏雙腿,卻被沈漣一把捉住腰間,動彈不得。“唔——”腿間已然高挺的玉莖被含進嘴中吮`吸,靈巧的舌時不時舔過頂端的小孔,又一觸即離,晶瑩的液體順著沈漣的嘴角滴落,將榻間弄得一塌糊涂。“啊啊啊……不要……放開……”瘋狂的快感瞬間席卷了柳雁卿的神志,他幾乎不受控制的叫出聲來,又怕被旁人聽了去,只得無助的用手抵住嘴唇。卻仍然漏出一陣激過一陣的喘息。極樂很快到來,沈漣舔上那頂端的小孔,反復研磨頂撞,玉莖終于承受不住的泄出股股白灼……柳雁卿身子幾乎麻痹,許久未曾嘗過的歡愉滋味令他失了神,只知緊閉著雙眼仰躺在上面,上身不受控制得微微顫抖著,還沉浸在余韻當中。沈漣不知何時悄然俯身抱起柳雁卿,將人貼在懷中。一手安撫的拍著背,一手悄悄伸向后面早已收縮不停的xue`口,揉進一指,慢慢開拓著許久不曾才承受過他的地方……“怎么顫的這么厲害?!鄙驖i湊近柳雁卿的耳邊,咬著柔軟的耳垂輕聲吹氣:“這是有多久沒……了?”“唔……”后`xue融進異物的不適感慢慢變成難捱的渴求,二人貼的極緊,柳雁卿清晰的感受到身前人勃發的欲`望。此刻他已渾身赤`裸,沈漣卻只是散開了外袍,褻衣松垮的掛在身上。柳雁卿也學著他的樣子湊近耳邊,喘息著低聲說道:“嗯啊……你……嗯……為什么……啊啊……痛……”腰身被抬起,xue`口對準粗長的rou`棒慢慢放下。即使暌違三年,彼此的身體卻依然是最熟悉的,后`xue一點點含下頂端,盡管痛感與撕裂感齊齊上涌,卻仍不由自主的慢慢收縮著翕動……“為什么……不告而別……”他感到沈漣的動作微頓,隨后是更加瘋狂的全根進入,他被頂的再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怕一張口便是不可入耳的呻吟……后`xue處早已濕濡一片。rou`棒次次被撤回到xue`口,反復研磨觸碰,引得xue里空虛難耐之時便狠狠捅入,次次擦過那嬌嫩的最要命的一點……空寂已久的敏感點哪里受的住如此激烈的對待,沒幾回便令他抖著身子,情難自禁的再次xiele出來。“啊啊啊……嗯……”這次高`潮余韻綿長,柳雁卿半晌攤在沈漣懷中回不過神來。二人早已散亂的長發纏綿的糾結在一處,順著紋路滴下一簇簇汗珠……沈漣怕他承受不住,將還硬`挺著的粗長慢慢撤出,捉過柳雁卿的手,半強迫著握上去……又不知折騰了多久,才慢慢止息……“還痛嗎?”“還好……又不是沒有過……”“我說的是腿。以前沒聽說你腿上有舊傷,怎么現在連腿也痛起來……”柳雁卿累極,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話,心中明明還藏著疑問,卻是一派安寧。感覺膝蓋處被人輕輕揉搓著,就在一室未散的暖意之中迷糊了過去。“呃……”柳雁卿還未全然醒來,便覺察到下`身的濕濡一片,潤濕了褻褲。他皺眉,頗為煩躁的翻了個身。昨夜一段長夢,燒得他心火頗旺。他許久不曾夢見沈漣,夢中種種情形卻分外的清晰,也分外的……yin靡。竟然還是春`夢。他夜間用來熱敷膝蓋止痛的帕子還丟在床上,不知是何時迷迷糊糊睡過去的,若不是衣著完好,身上與下`體都沒有異樣的感覺與痕跡,他甚至以為昨夜是真的與沈漣……于此事上,他一向沒什么熱衷,自中了蠱毒之后更是厭惡這些yin邪之事。僅有的一些回憶便是之前與沈漣那些神魂顛倒的日夜,那些隱秘的、無法言說的親吻、撫慰、歡愉與……沉迷。他以為他己將這段往事塵封心底,一輩子過去,孤寂勞苦之時便在心頭一口口抿著回甘,能與沈漣再見或不見都能坦然以對。卻在這樣的夜晚里猛然開閘,讓他知道這人的痕跡,已是深深的烙印在那里。思及此,他又心生疑慮:昨晚沈漣為何會突然出現在牢里?又為何會為那異族小孩喊冤?三年未見的人,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盡管沈漣只是在他手心寫下字后便又躲回了草垛之中,不過他既能進去,便能出來。欲救出那孩子,應該會再來找他。天色將明未明,柳雁卿在心中默默盤算著事情,一邊和衣起身。撩開床帳的那一霎,他怔住了。“可終于醒了,我的柳大人?!?/br>沈漣還穿著一身夜行衣,坐在房中的圓茶幾旁。英俊的面上沾著灰塵,透著些疲憊,卻帶了熟悉的笑意。“好久不見。近來身體還好嗎?”柳雁卿微微有些窘迫。這三年來他走過北關的大營,去過封地的王府,于亂局之中收拾了代州的官場,內心已不似當年般澄澈,對世俗間的人際往來也早已熟稔于心。卻在這個人面前,仍是如赤子一般的無可遮掩,無可偽裝。“身體還好。倒是你,三年沒見,怎么如此狼狽的來見我?”他披上掛在一旁的外袍,走到沈漣身邊。沈漣順手遞給他一杯水,道:“我凌晨時才從牢里跑出來,思來想去無處可去,與其在街上湊活一晚,不如直接溜到知府大人這里,還不用擔心被抓?!?/br>“這倒是在取笑我了?!绷闱淠盟疂櫫藵櫤?,笑道:“我堂堂代州府大牢,讓你一個江湖人士來去自如如探自家門戶,可真是無臉面見父老?!?/br>“我本想劫了大獄,將我徒兒悄無聲息直接救出,誰知在牢里迎面撞上一位面熟的知府大人,可叫我不敢放肆了?!鄙驖i道:“還沒與你講,那孩子是我在南疆收的高徒。雖說自幼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