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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快感如水般侵襲,柳雁卿耐不住的扭擺著身體,雙眼蒙上一層淡淡的水色。酒精與情`欲的蒸騰讓他肩頭泛起粉紅,偏生沈漣的唇齒在他脖子肩頸附近逡巡不去,留下點點明顯的痕跡。“輕點……啊……”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兩個人的第一次,也是同樣的位置,沈漣側著身,盡量避開傷口的環抱著,輕柔的滿足著被盅毒燒的將近走火入魔的他。那時他神智不清,只依稀記得身后人溫暖的聲音叫他不必羞澀不必自輕,身上無可排解的燥熱一點點轉化成前所未有的快樂……之后便是長長的六年。如果可以,他也愿意回到與沈漣初相識的那一刻,在廖家外面的那一條巷陌中,結識一位江湖知己;這樣今日他便能堂而皇之的乘醉而來探訪老友,牢sao一番方才酒席中的不愉快,不必懷著這些不可說的心思沉溺于醉生夢死之間。“啊啊啊……啊……”快感浮沉之間,柳雁卿的意識慢慢模糊,睡了過去……******沈漣見人迷糊了過去,動作加快,大力抽`插了幾下后,將大股白灼射在了柳雁卿的股間。略微收拾了下,他披上外袍,走了出去。今天的柳雁卿令他有些奇怪,聽他斷斷續續講的話,是與一眾大臣們喝醉了酒。他原以為他是情`欲發作來找他排解,可在床上卻總是不自覺的推開他,還總是心不在焉的神游天外,不知在想著什么。走到偏房門邊,掏出三把鑰匙,“啪嗒”三聲,門開了。這間房先前是雜物室,沈漣并不怎么用。他從最左邊的一個大柜子中拿出一個方正的匣子,匣子橫豎各分六道,被劃分成了整整三十六格。每一個格子上貼了一張紙片,寫著一味藥材的名字。匣子看起來很舊了,小格子上的把手褪去了顏色,看得出來主人時常把弄。沈漣抽出最下面一格,紙上寫的是“金葉”,里面空空如也。“你很快,就自由了?!?/br>******“云姑娘,今日約我前來,難道只是要看我耍幾下花槍?”“自然不是。沈大俠這么聰明,難道猜不出來?”“我拜托你的事情,有進展了?”“自從兩年前你從惡霸手中救下了我,我便時時幫大俠留意著您要的東西,可惜一無所獲。這一回,倒真是有些轉機。只是說之前,小女子還有一個問題想問?!?/br>“姑娘快講?!?/br>“兩年前您救下我……我愿以身相許,可您推而不受,只說讓我幫忙在酒樓客人中留心這些藥材的下落……小女子斗膽猜測,這位受傷的人,是您的……您的愛人嗎?”“他是……”沈漣沉默許久,最終說道:“是我的摯友?!?/br>“看來是我多心了……三日后在醉月樓,有一隊西域商人前來,送至王府的禮單當中便有‘金葉’,到時候我帶您去找他們?!?/br>“多謝?!?/br>云慕盼了兩年,終于再次見到這個英俊的大俠,他身形一如既往的俊朗挺拔,眉宇間卻多了一絲說不出的憂郁。“我只愿他身體安康,再無煩憂。別的什么,再不敢妄想?!?/br>沈漣早已走遠,云慕反應了半天,才知他臨走時輕聲留下這句話,是在講那位“摯友”。第十二章“柳雁卿,你還知道回來!”清晨的霧氣還未消散,路上行人很少。柳雁卿急匆匆的趕回府中,卻迎面挨著了劈頭蓋臉的一聲呵斥。他醒來時天色還未大亮,周身酸軟又酥麻的感覺提醒了他昨晚醉酒后迷迷糊糊發生的一切。沈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斜靠著打盹兒,還沒有清醒的跡象。柳雁卿本想叫醒他去床上睡,卻又覺得有些不知如何面對他。昨夜他酒后失態,雖然已記不清楚具體做了些什么,卻也知道不會多么體面。便急忙穿了衣服,離開了沈漣的宅子。柳府外停了多輛富麗堂皇的馬車,柳雁卿一眼便看到了掛在頭馬上的柳家的家徽??撮T的小廝急忙迎上來:“大人,是……老尚書和您的幾位叔父從江南過來了。前天下午就到了,聽說您當值,便等了您一夜;昨夜您又是一夜未歸,問了回來的車夫,說是和大人們吃醉了酒,不知上哪閑逛去了……現下正在里面發脾氣呢,您可要小心些啊?!?/br>柳老尚書今年已七十有八,前些年生了場重病,一直臥床不起,去年冬天剛能下地。柳雁卿原本盤算著得了空回去探望,誰知今日老爺子竟千里迢迢的來了京城。柳雁卿心中猶疑著進了屋,還未走近便聽見了老爺子的怒喝,他急忙行至前堂,撩袍跪下。“孫子不知爺爺前來,這兩日多有怠慢,還請您……”“怠慢?我看你心里是沒有我這個人,沒有我們這個家族了!我與你叔父足足等了兩日,就是要看你幾時才回來!你府里的人也慣著你,前天晚上說是當值去了,不在便不在罷;昨天晚上說是……什么……和大人們應酬?哪家的飯吃了這么久,一應酬便應酬了一晚上?這是應酬到哪家青樓妓院的房里去了?”“爺爺,您誤會了,我沒有……”“還嘴硬!咳咳咳咳……”老爺子十分激動的揮著拐杖,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棍走了下來,站在跪著的柳雁卿面前,一口氣沒緩過來,劇烈的咳嗽起來。站在一旁的兩位叔父急忙上前攙了一把老爺子,大叔父嘆著氣對著柳雁卿道:“文越,你是柳家這一輩的長房長孫。你爹娘去的早,父親與我和你二叔從小對你便嚴加教導,自問求學修身之道無不傾囊傳授,仔細叮囑。我柳家詩禮相傳,狎妓之事向來是不入流的下等人才做的,你這孩子怎能如此……唉”“貪圖女色,也不是不可……”老爺子接過話頭,舉著拐杖打在柳雁卿的背上:“早日娶妻,納上一兩方嬌美妾室,旁的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你看看你,二十有四,正妻未娶,連個侍妾也無,你是想讓我柳家絕后嗎?”“前幾年我重病臥床,你叔父們忙于cao持家里家外,你便胡亂搪塞,能拖就拖?!崩蠣斪訉⒁欢雅f紙,扔在柳雁卿腿邊:“什么公務繁忙,什么修身不成無以齊家。你叔父為你寄來的那么多公卿貴女,你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的,偏偏要去外面采野花?”“爺爺此次前來,原來是要催我成婚的?!绷闱涞皖^跪在一邊,雖是被罵,心中卻是毫無怨意。富貴人家的公子如他一般大小的,早就嬌妻美妾左擁右抱,他能拖到今日,已是族人給予的最大寬限……只是……他這身子,卻是……此時二叔父也湊了上來:“雁卿,我們柳家近些年于官場雖然不如從前勢大,可每輩總是要有人在朝中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