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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可卻只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幾分少年人的血性。 她心里何嘗不知道這起糾紛因何而起? 若是在五年前,莫說打一鞭子,便是打斷一條腿又有誰敢說什么? 奈何今時不同往日啊,余家實在不能再生是非了! 。 海棠院中,慧容正在盤點嫁妝。 雖說離成親還有段日子,但是這嫁妝的事可一點不能馬虎。 有些人置辦嫁妝都是提前好幾年開始準備的,辦的那是又仔細又精細。 慧容親事定的急,嫁妝辦的也匆忙。 不過雖然匆忙,但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堆弄出來的。 她自小跟方家訂親,家具用品什么的零零散散也準備了不少。 這一回置辦嫁妝,除了原先有的,還重新打了兩套黃梨木家具,從桌椅板凳,到床榻箱柜一樣不少,連梳妝臺,洗臉架子,文房四寶,痰盂盒子這種小玩意都備上了。 黃梨木這樣的珍貴木材,用來做洗臉架子算是稀奇的了。 被褥,床面原本應該新嫁娘自己繡,不過慧容怎么可能自己繡? 她帶了二百床被褥,比尋常的嫁妝多了好幾倍,叫她自己繡,那得繡到什么時候? 反正她是沒怎么動過針,都是讓丫鬟婆子們繡的,其中大多還是從外面商鋪里買回來的。 除了這些,從前高氏的嫁妝也都在她手里,那可是一筆極其豐厚的財物,金銀財寶,古董字畫就不必說了,還有那么多旱田,水田,鋪面和莊子,便是吃利息和租金都夠她吃一輩子了,老夫人還貼了一萬兩銀子給她,公中出的少些,但也有五千兩銀子。 老夫人還說,到時候霍家送聘禮過 來,余家都不要,拿八成的聘禮放在嫁妝里,讓慧容再帶去霍家。 余家準備的嫁妝,再加上霍家送過來的聘禮,差不多能有個八十幾抬。 這樣一份不菲的嫁妝拿出來,霍家還有誰敢輕看慧容? 慧容自己心里也是有底的,有銀子傍身比什么都實在。 此刻的桌子上擺著幾個妝匣,里面裝著新打的頭面和釵環,慧容一一過目,點算一番,確認無誤后,由凝露記在嫁妝冊子上。 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慧容這些日子豐腴了不少,一邊看嫁妝一邊笑道:“我這幾日忙著,也沒出去看看,今兒聽你們說起來,我才知道映容闖了禍,這可真奇了,我以為她多溫和的性子呢,怎么也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凝露低頭寫下鎦金蝴蝶簪四對,跟著笑道:“如今才知道,二姑娘脾氣也暴的很呢!其實也沒多大事,就是怕連累姑娘您的名聲,您都要出嫁了,可別因著這么件事惹的霍家不高興?!?/br> 慧容哼一聲,“霍家有什么可不高興的?又不是我打的人,怎么著,他們家還興連坐呀?” 凝露翹起嘴角,“姑娘快別說這個了,辦正事要緊,這還有這么多首飾沒記冊呢!” 又道:“這么多嫁妝,夫人那兒是一點忙沒幫,老夫人也只派了兩個婆子過來,伯爺就更不可能管了,這么大的事,也沒個長輩幫持著,全靠姑娘你自己,唉呦,也虧的姑娘你厲害,要是換了旁人,哪能干的來?” 慧容按按鬢邊的碎發,淺笑道:“其實我也知道,少有姑娘自己辦嫁妝這樣的事,可誰讓我母親去的早呢,趙氏我是不放心她的,祖母年紀又大了cao不得心,還是自己置辦最放心,也最清楚,累是累的點兒,不過這也算是個錘煉,等我嫁到毅國公府,那整個國公府的事都要管,要忙的事情更多,我現在要是不多學著點,萬一將來到了婆家樣樣抓瞎,那不是更丟人?” 凝露捂著嘴笑,“姑娘如今果真是大不一樣了,不愧是要做世子夫人,不對,是要做國公夫人的人了!” 慧容被她打趣的臉紅,擰了凝露胳膊一下,笑罵道:“你這小蹄子的嘴是越發壞了,我今兒要不教訓教訓你,你就該上房揭瓦了!” 凝露圍著桌子躲閃,笑嘻嘻道:“余家的瓦揭了這些年,早沒意思了,不如把勁兒留著,過幾個月就能上霍家揭瓦去了?!?/br> 慧容嗔她一眼,“你本事不小,還敢上霍家揭瓦去?” 主仆兩個打鬧著笑作一團。 . 映容一直睡到晌午才醒,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迷蒙的。 先在床上坐了一會,才慢慢站起來。 走到鏡子前照了照,臉還是腫的,一大片紅,還帶著一點青紫色。 拾蘭端了洗臉水過來,花瓣,香粉什么都沒敢放,就是一盆清水。 用棉巾子沾了水在臉上輕輕擦過去,饒是拾蘭動作那般輕柔,卻還是不小心碰著了紅腫的地方,映容疼的嘶了一聲,嚇的拾蘭不敢再動。 “沒事,沒我想的那么疼?!庇橙萁舆^拾蘭手里的巾子,自己擦了起來,“雖然看著比昨天嚇人,但是已經不怎么疼了,養幾天應該就差不多了?!?/br> 一旁的攜素捧上藥膏,映容用銀簪子挑了一點,慢慢涂在臉上,再用手勻開藥膏,半邊臉都是涼絲絲的,映容又問,“趙姨媽呢?” 攜素噘起嘴道:“今兒一早就走了,他們跑的倒快!” “走了?”映容抬頭,“這么突然就走了?” 攜素道:“誰知道呢,給夫人和姑娘添了這樣大的麻煩,估計她自個心里也過意不去了,哪好意思繼續待著?就算她好意思待在這,恐怕老夫人也不愿意看見她了?!?/br> 第二十九章 九月初一,毅國公府下聘 霍家的聘禮一共六十六抬,打頭的是兩棵掛金紅珊瑚樹,上面系著紅綢子,金銀錠子,翡翠瑪瑙足足壓了十來個大箱子,后面的箱子里放著綾羅綢緞,鮑魚海菜,禽畜五谷,田契地契,六十六抬嫁妝都裝的滿滿的,沒有一箱是虛抬,可見霍家對慧容還是十分重視的。 長輩和親戚客人們在前廳里說話,幾個姐妹就在海棠院里陪慧容。 霍家來的人不少,國公爺,國公夫人,族里的老長輩們,還有二房老爺和二房夫人都來了,二房的少爺霍欽也帶著夫人鄭氏來了。 霍成沒來,他跟慧容在成親之前都是不能見的。 霍夫人是不大樂意二房的人過來的,但是按著規矩,二房的人必須得來,霍家人丁少,就這么一個叔叔輩的,要是二房不來,只怕余家會覺得霍家不給他們面子。 為了大局,也只能暫時忍一忍了。 自霍夫人嫁到霍家來,最恨的便是二房的人,在她看來,二房的人便是趴在他們身上甩都甩不掉的臭蟲。 霍家的老公爺和老夫人早就過世了,可是這么多年二房都不分家,賴在國公府里不肯走。 二房是庶出,就算是分家也分不到什么家產,還不如不走,賴在府里,吃喝都由公中出,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