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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回,對面的倒是連衣裳都沒看清,又想看又怕看,更有那性子內向的,直接躲到屏風后面去了,連步子都邁不出來。 慧容倒是不怕,站在欄桿前面,手里也拿一個扇子心不在焉的玩著。 映容站在人群中間,她是不想湊這個熱鬧的,反正站在中間誰也看不見誰,殷綺如就站在她旁邊。 “你瞧那個藍衣裳的,定安侯府的世子,是之前跟你jiejie訂過親的那個吧?”殷綺如指著對面問了句。 她雖然放低了聲音,奈何慧容已經對定安侯府四個字有敏銳搜捕并加強的功能了,立刻就聽見了殷綺如說的話了。 慧容站在那,臉上已結了層寒霜,隱有慍怒之意。 殷綺如倒也沒想排揎慧容的難堪事,只是說了句,“聽說是一直在外求學呢,之前在松山書院念了幾年書,前幾日剛回京,往后應該就留在國子監了?!?/br> 邊上一個小姐嘆了句,“那不錯呀,年紀輕輕的就進了國子監,往后入內閣都是有指望的?!?/br> 另一個又揶揄起來,“人家進了國子監,佟三jiejie你高興個什么勁兒?” “誰高興了!”佟三姑娘又羞又惱。 周圍一片笑聲,唯有慧容臉色陰沉。 那邊殷綺如已經笑的彎了腰,又有人指著對面穿一身黑色錦緞的高大男子問道:“那個是哪家的公子,生的好高大呀!” 殷綺如走過去看了眼,眉梢一挑,促狹笑道:“那個就別想了,毅國公府二房的公子,不過人家早娶了妻,他媳婦是永平鄭家的姑娘,今年連兒子都生了?!?/br> 問的那個姑娘啊了一聲,原是毅國公府二房的兒子,那二房老爺是個庶出,家產爵位都輪不著,二房的兒子想來也沒什么指望。 本來看他生的又高又大,眉目俊朗才問了句,沒想到竟連媳婦兒子都有了。 那姑娘覺得丟死人了,忿忿道:“都有家室的還跑來做什么?” 周邊又是一通笑,殷綺如嘖嘆道:“你這可就不厚道了,誰說只準沒成婚的來園子里玩了?” 那姑娘羞紅了臉,佟三姑娘探頭看了兩眼,又道:“你瞧他邊上站的那個,那個穿絳紫衣裳的,仿佛是毅國公家的世子呢!” 眾人又涌到前邊,是看見那黑衣裳旁邊站著個紫衣裳的,略矮半個頭,兩人正在說話。 慧容立刻豎起耳朵來聽,剛剛在席上那毅國公夫人就老同她說話,還總夸她來著,一聽說是毅國公府的世子,慧容的心思早就飄過去了。 殷綺如見映容不說話,直接過去把她拉到前面來了,“我們在這說話呢,這么有意思的事你都不來?!?/br> 映容點她額頭一下,“看把你給興奮的,臉都要笑歪了,你還當什么大家閨秀,該去拉纖保媒才是?!?/br> 佟三姑娘拍手笑道,“你這話說對了,她就是個當媒婆的料?!?/br> 又有人問了句,“荀尚書和傅侯爺在哪呢?” 滿京城最大的兩個黃金單身漢,難怪這些姑娘們眼里都冒精光! 殷綺如擺擺手,“這里邊兒沒有,那兩個多金貴,能見著都稀奇,你以為他們會跟這幫毛小子一處玩去?” 那姑娘嘆口氣,難掩的失望。 第十六章 這邊說說笑笑的,對面也沒消停。 “那是佟家姑娘吧,果然好看!” “好看與你有什么關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br> “我看看還不行了,瞧你那樣兒,又沒看你家媳婦?!?/br> “唉唉唉,那個站在欄桿邊上的是誰?我看到現在就她最好看?!标惣夜蛹拥暮傲艘痪?。 “你小聲些,喊什么喊,怕對面聽不見???” “那個是余家的大姑娘?!?/br> “余家?是昌順伯那個余家?” “正是,正是?!?/br> * 毅國公府的兩個公子霍成和霍欽正靠在欄上說話。 霍欽便是那黑衣高個的,身形挺直高大,相貌也俊逸,看著氣宇不凡,但是一張臉面無表情,眉眼陰騖,給人一種孤僻敬而遠之的感覺。 霍成看起來就要好相處多了,一看便知是老實憨厚,安分純良的人。 霍欽雖是二房的兒子,但年紀比霍成要大三歲,霍成自幼很是敬愛這個大哥,但是他母親毅國公夫人總是看二房不順眼,覺得二房是來爭家產的,一直叮囑霍成少和二房來往。 “大伯和伯娘不是說要給你訂親嗎?可挑好人家了?”霍欽問道。 “還沒呢,母親說要給我挑一個好的,我聽父親母親的吩咐?!被舫扇允呛┖鹾醯谋砬?。 霍欽只是笑了笑,“伯娘對你期冀甚高,你又是國公府的世子,自然要給你尋個出挑的媳婦,我是一直盼著喝你的喜酒呢!” 霍成瞇著眼笑,又道:“大哥才得了嫡長子,也是件大喜事?!?/br> 霍欽背著手,微微一笑,神色還是淡淡的。 另一邊的廂房院子里,歇著各家的夫人們。 毅國公夫人卻沒歇,她跑去找趙氏了,說是有意思同余家結親。 趙氏是一臉茫然,本以為飯桌上幾句話不過是逗個樂打個趣兒罷了,哪成想這毅國公夫人真有這個意思。 不用問,也知道她看上的是慧容。 毅國公夫人拉著趙氏的手絮絮叨叨說了半天,趙氏就生硬的陪著笑。 這心里怪不是滋味兒的,那慧容的運氣怎么就這么好? 前頭剛退了定安侯府的親事,轉頭竟入了國公夫人的眼。 雖說毅國公家如今也只是閑散爵位并無大權,不過跟余家比起來可強太多了,比定安侯府也好不少。 趙氏一直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希望表情看起來不要那么僵硬。 要是現在霍家看上的是映容,她保準比花笑的都燦爛。 可人家看上的是慧容,趙氏也笑不出來了。 慧容要是嫁到霍家,那就是名正言順的世子夫人,將來的國公夫人。 映容的婚事只怕比不上慧容了,往后見她都要矮一頭,這叫趙氏心里實在不平。 毅國公夫人說了半天,趙氏也沒給個準話,只說回去同伯爺和老夫人商量商量。 毅國公夫人連忙表態,婚姻大事不可隨意,商量是應該的。 面子是給了,只是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臨走的時候表情極是復雜的看了一眼趙氏。 她知道趙氏不是慧容的親娘,但估計她也沒那個本事拿捏慧容的婚事,此番同趙氏說這事,也不過是借著趙氏的嘴告訴昌順伯府罷了。 她家成兒性子憨厚,若再找個靦腆含蓄的媳婦,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得找一個樣樣精煉,事事能干的媳婦來給他打點一切,這樣她同公爺也就能放心了。 原先聽說慧容跟定安侯家退了親,毅國公夫人還怪嫌棄的,不過今日見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