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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葉剪秋能夠馴服,當立你一大功!”“是、是!那孽子大逆不道,當誅……當誅之!”呂超皺了皺眉,誅之?這當爹的很想讓自己兒子死么?只見葉大山站在威風凜凜的戰車上激動的不能自己,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生平第一次站上了威風八面的戰車!而且身邊近在咫尺的正是呂大人之子,呂超呂參將!瞧瞧人家呂參將,豐神俊朗,一看就是將門虎子!俺的姑奶奶??!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葉大山抹了把臉上激動的淚水,討好道:“呂、呂參將,你父呂大人曾給俺下過貼子,請俺去你府里吃酒呢……興許是、興許是參宴的人太多,你們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俺了?!?/br>呂超挑起嘴角冷笑:“也許?!?/br>葉大山興奮地連連點頭:“那貼子俺都沒舍得丟,一直放在懷里呢,您瞧瞧!”說完,葉大山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掏出一個用布包裹了三層的大紅錦貼,拿出來在呂超眼前晃了一晃,又萬分小心的收了起來。葉大山心里遺憾,這莢縣的百姓都不知道死哪去了,他葉大山可是站在戰車上哪!呂超卻暗暗握緊了拳頭,如果遭遇到那邪魔,定是場惡戰!若是馴服不成,定要斬草除根,包括他身邊這個裝神弄鬼的老東西!大批人馬終于來到曹府那緊閉的大門前。只見曹府朱漆大門上一排排碩大鎏金銅鈕,使得禁錮森嚴的大門不僅顯得堅固威嚴,更呈現一種煌煌的氣氛。氣派的大門兩側有一對頭披卷毛,張嘴揚頸,神態盛氣凌的鎮宅石獅。周圍那高聳入云的院墻一看就是用糯米熬湯糊磚砌成,其堅固無比,可以防火、防水。呂超憤怒,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只是個門樓就如此奢華氣派,更別提內里那雕梁磚刻,重樓疊嶂!那jian商竟將官道改路,府宅逾制而建,簡直是找死!有軍士上前大力敲門,過了很久這大門才被徐徐打開,里面只出來幾位佝僂老蒼頭。“讓當家的出來!”只見那幾位老蒼頭不是老眼昏花,就是又聾且啞,說了半天不知其然。呂超不耐煩:“闖進去!”“是!”一隊精兵立刻將那守門的老蒼頭撥到一邊,持戟而入。臉色陰沉的呂超跟在眾人身后,心中卻連連暗罵。只見這曹宅實在是氣派,眼及之處均是富麗堂皇,極盡奢華!曹宅內高閣、回廊、亭臺、水池、假山,一應俱全,其中人工溶洞堆砌之精巧與規模之浩大,就連在綿州府也不曾見過如此奢華的豪宅!那些高大的建筑所用材料也選用了大量名貴的紫檀、酸枝、楠木、銀杏、花梨、南洋杉和櫸木,做工精細,雕刻彩繪精美絕倫。只是這院中雖然奢華,卻空蕩蕩不見一個人影,眾軍士如無人之境大肆闖入,只見那最奢侈的大宅內,不僅有落地大型試衣銅鏡、還有琉璃水晶流蘇宮燈和流彩天晶石之類,甚至還用六十年才長寸許的金絲楠木鋪陳裝飾,真可謂世間少有!所有軍士無不驚嘆,嘖嘖出聲,呂超卻連連冷笑,如此驕奢yin靡,果真是資巨萬萬,田產遍天下曹家!當呂超抬頭看到一塊雕飾各種龍鳳、花卉圖案的匾額上寫著:財不可露盡,勢不可倚盡時,他不禁怒從心中起,拋出一把長刀就將那塊精美的匾額砍個稀巴爛!——越是有權者越是自私任性!呂超心中極為不爽,做為朝廷官員不可以明目張膽的求財,只能隱晦的增加收入,就連享樂也是遮遮掩掩!呂超恨的是自己不一定能世襲父親的權力,但曹家人的財富他們的子弟卻能夠大膽繼承!讓他最惱火的是,父親曾經自貶,一等人才在商界,二等人才在仁途,三等人才是軍界!我去他奶奶的!呂超大吼:“人都死哪去了!”“回呂參將,這宅內搜了一遍,不見任何人的蹤跡!”呂超心道,這莢縣封的鐵桶似的,這曹家只怕是躲起來了。只見呂超冷冷一笑:“沒人是吧?兄弟們給我搶,喜歡什么拿什么!搶完后一把火燒將曹府掉!”“是!”眾人一聽立刻激動萬分,豪宅內很多珍品都原封不動的擺放,隨便拿上一件也值不少銀子!只見烏泱泱的人馬開始大肆搜刮,字畫擺件,香爐酒器,佛像燭臺,甚至連水晶珠簾,猩紅蟒墊和象牙屏風都被人搬走了。葉大山激動的跟在眾人屁股后面,專撿又大又重的東西拿,只見滿頭大汗的他懷里塞了一個流金銀龜盒,雙手抱了一個青銅罍,只恨自己爹娘少給他生了兩只手!當有人終于找到了曹家的庫房時,眾人一陣歡呼!只見里面各式各樣的精美瓷器玉器,堆成山的絹緞錦綢和萬斛珍珠,甚至還有一箱箱狗頭金!葉大山將手里的青銅罍立刻扔掉,開始瘋狂的往懷里裝金塊!☆、一百三十四當眾人如群妖搶吃唐僧rou般不亦樂乎時,有人在呂超耳邊低語幾句,呂超不禁瞇起眼睛暗笑道:“將人請上來吧?!?/br>“是!”祠堂里念佛的老嫗么,好像逮到條大魚。軍士們將一個老太太帶到了呂超面前,呂超一瞧不禁樂了:“喲,差點沒認出來,這不是曹姨么?”只見手里拿著一串菩提佛珠的曹老太一洗奢華,身上只穿了一件淺藍色對襟背子,腳穿青布鞋,滿頭白發在腦后團成小髻,通體素凈的一件首飾全無,蒼老的如同河邊最普通的搗衣老婦。曹老太笑道:“不知賢侄來訪,老姨實在是招待不周。只是下人們都走光了,無人侍奉沏茶,失禮,失禮?!?/br>“曹姨客氣?!?/br>呂超暗笑,這曹老太竟附庸風雅起了佛性禪心,眼睜睜瞧著家產快被搶光,卻安然打坐在祠堂內念大悲經。“曹姨,實不相瞞,小侄來此只是尋一個人?!?/br>“哦,尋的是哪個,不知老姨能否幫忙?”“就是和你家老五相熟的葉剪秋,不知曹姨可知此人下落?”曹老太搖頭:“恕老姨幫不上忙,那人只是半個月前到府里吃了茶后就離開,不知去向?!?/br>呂超暗自冷笑,這老太婆回答的如此爽快,半個月前的事竟連考慮一下都不曾,可見她在撒謊!“曹姨,小侄很是奇怪,你們府上的人都哪里去了?”“青陽亂的很,他們走的走,逃的逃,府里只留我這老太婆和幾名老仆。俗話說葉落要歸根,我這個老婆子戀家,死也要死在老宅?!?/br>“哦?那小侄倒是覺得曹姨太過孤單,不如多找些家人來陪伴才是。你那在綿州府的老二,老三可是與小侄關系很是要好,不如將他們喚來在曹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