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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這就是人性的復雜,這也是小聰明和大智慧者的區別。擁有大智慧的女人會不顯露水的客觀剖析事情的最根源,針對問題的根本下手,從而將矛盾化解于無形。她們會換位思考,眼光長遠,有大局觀。大智慧者從不喜歡報復不與人斗,喜歡報復喜歡與人斗者往好聽點說最多只能算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謀士。大智慧者不是不表現自己,只是覺得在不恰當的環境中沒有必要顯露自己罷了。其實大智慧者也不是不為自己謀利益,只是她們懂得為自己謀利益是維持自己的生存,為自己創造發揮自己才能的機會,從而審時度勢,用心把握。而且這種女人通常行事伴隨著善良和慈悲,不會讓他人感覺到不適,是一種超脫美麗的大境界,和這種女子相處,豁然開朗,身心愉悅。而小聰明者目光短淺,只看眼前之利。她會第一時間從別人身上迅速找出問題,糾纏細節,卻忽略了自身的行為。用自己找出來的理由說服自己,無論別人對她的論點看法如何,她都將奉為自己的道理才是正義。不可否認,小聰明者的確機靈,心思活泛,而且這種人通常都有一張巧嘴。為親情而犧牲真理,甚至從來就沒有懷疑過這是不對的,這是小聰明者讓人討厭的最重要原因。從不吃虧的小聰明者,無知而無畏,局限的眼光和內心顯示出她可憐的弱智,沒有一個健康陽光的身心支配著大腦,最終也交不到真正的朋友,路會越走越窄,成不了大事。所以,有人表面上看起來很聰明,其實在做著蠢事。比如現在。葉婉珍開了口:“司徒大哥,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br>“嗯,說吧,不必有顧慮?!?/br>司徒瑾對葉婉珍印象不錯,如果她有什么難處,他會替葉剪秋盡一份兄長之責??上?,葉婉珍越作越死。葉婉珍又低下了頭,一臉通紅地道:“爹娘聽到我大哥說的大事兒后,高興的一夜都沒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特地向司徒大哥求證一下?!?/br>“他什么大事?”葉婉珍抬起頭,不好意思地看了司徒瑾一眼道:“大哥說,他很快就要成為司徒大哥府里的男妾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司徒瑾愣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否認,仍緩緩點了點頭。葉婉珍松了口氣,開心地道:“我真是為大哥高興!聽父親說,大哥小時候可丑了,人們都說越丑越有福,老天爺偏愛苦孩子,看起來還真是這樣呢!大哥小時候不僅又黑又瘦,還經常生病。那鼻涕流的比小弟葉拴還厲害,還經常流到嘴巴里吃呢!頭頂總是長爛瘡,娘就用黃色的藥石面給他抹,由于總是不好,實在沒辦法就給他剃了個光頭,可好笑了!大哥五歲才學會說話,當時大家都當他是啞巴,后來終于開了口,爹說這叫貴人話語遲!看起來還真是極準呢!”說完,葉婉珍一臉天真而無害的表情,好像她真的為丑小鴨大哥高興。司徒瑾沉默。但是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晉伯卻皺起了眉頭,這真是親meimei么?這么爽快的直接揭自己大哥的老底,尤其是在她哥哥最喜歡的人面前?這算是童言無忌啊,還是單純的有些過頭?“他現在身體很好?!?/br>司徒瑾不知道接什么話茬合適。葉婉珍開心的笑了起來:“是啊,所以大哥現在特別愛干凈,非常擔心像小時候那樣再生病呢!尤其是再乎頭發,整日擔心頭頂上還會流出膿水?!?/br>司徒瑾的嘴角有些抽搐,晉伯則手托下巴饒有興味地聽。葉婉珍仍高興地添油加醋:“我和爹娘都不敢相信是真的呢!現在村里都傳遍了,就連七里八鄉的鄉親們都知道我大哥是司徒府里的新主子,每天都有人來我們家祝賀,爹娘高興的連瓜子和茶水都置辦了不少呢!這不,爹又托我從鎮里買了糕點糖果,說是要招待多年沒有來往過的遠房的親戚,家里連坐的地方都沒了,人多的像過節般熱鬧!”司徒瑾臉色終于沉了下來。如果兩人情意相投,修成正果時,不是不可以告知天下,只是他們現在根本還沒有到水到渠成的地步,兩人之間連對方生辰年歲都不知曉,這么就心急的到處宣揚,讓人覺得有種炫耀浮夸之感,實在讓他心里有些不爽!看著司徒瑾的表情不對,晉伯不禁暗自搖頭,他開口道:“丫頭,這事情真是你哥說的么?據我所知,他回老家的時候可是不多?!?/br>葉婉珍眨了眨眼睛,天真地道:“二妹我也不太清楚為什么大家都知道了,可能就是那天,我們全家在春風包子鋪吃飯的時候吧!爹娘帶著老家的人一起去了,很多人在飯桌上聊天,我忙著照顧弟弟們吃飯,也沒有聽清楚剪秋哥到底說了什么,只是大家都很高興,一直笑呵呵的……對了,當時還有楊捕頭楊大哥也在,可能他知道的比較清楚?!?/br>楊小迷當然在,但是人家并沒有一起用餐,而且抬出捕頭楊小迷,這整件事情的可信度就更高了。葉婉珍相信司徒瑾并不會因為這件私事親自去找楊小迷求證,這樣嘛,猜疑就出來了。看著司徒瑾臉色越來越嚴肅,葉婉珍卻越來越開心,她欣喜地笑:“真是萬幸呢,不管這件事是誰傳出來的,總之是真的就是了!哥哥有個好歸宿,我這做meimei的也就放心了?!?/br>葉婉珍非常驕傲,她驕傲她的“聰明”讓她再一次成功的實現了目標!葉婉珍心里暗笑,兩個人無論是從外形還是出身等各方面,條件相差都很大,只怕是那葉剪秋一廂情愿罷了!若是到最后人家不要他了,被打回原形想要再回西兔兒村,只怕得看本姑娘的臉色了!晉伯道:“葉家二妹,你不是還要回家么?背這么多東西要走到什么時辰?”他本來是打算派人騎馬送葉家二妹一程,可是他卻不打算這樣做了,他不忍心累著馬。“哦,對呀,我只顧說哥哥的喜事,卻忘了自己給老家捎東西了!”葉婉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只留下一臉慍色的司徒瑾和暗暗好笑的晉伯。氣氛沉悶了片刻后,司徒瑾終于艱難地開了口:“能丑成那個樣子,倒是不易!”晉伯也接了一句:“是啊,沒想到長大后出落的還不錯,是不易?!?/br>司徒瑾忽然大笑起來,拍著桌案簡直樂不可支。他的實在是無法想像一個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流著鼻涕光著腳丫子,頂著一頭小黃面兒在沙窩窩里跑來跑去的場景,說不定那個小子還穿開襠褲呢!晉伯也有些好笑,他終于看穿了這個丫頭的偽裝,這是來拆她大哥的臺呢!真不知道葉剪秋什么時候狠狠得罪她了,看起來這丫頭是個會糾纏的麻煩人物。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