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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千萬別做了無用功,這就是我的罪過了?!?/br>“無妨,只管說出來,我會看著安排?!?/br>“嗯?!?/br>司徒瑾長嘆一聲,默默的看著天上彩云遮月。葉剪秋也看著天空笑:“月亮很美,對么?”“是很美?!?/br>“月亮就像在白棉花里行走……”“是啊,真像白棉花……”時間流逝的很快,不知不覺夜色漸漸深了,遠處傳來幾聲狗吠和敲梆子的聲音,兩個人竟然聊到子時,司徒瑾坐起來道:“我們去睡吧!太晚了?!?/br>葉剪秋臉紅紅的:“嗯,聽你的?!?/br>司徒瑾站起身來,伸個懶腰,一縱身就從高高的房頂躍下,輕盈的如同一片羽毛,只留下葉剪秋在屋頂傻了眼。看著司徒瑾毫不猶豫地翩然離開,他長長嘆了口氣,將屋頂上的皮子收起來,又撅著屁股小心翼翼的爬下屋頂……☆、二十五司徒瑾的書房亮起了燈,葉剪秋卻不能立刻進屋,他還要燒洗澡水。葉剪秋回到廚房,將水缸里的水舀進大鍋,點燃了柴火,搬個板凳坐在灶膛邊開始填柴。很快,大鍋里的水就煮沸了。葉剪秋又往鍋里兌了一些涼水后,捋起袖子伸出胳膊肘往水里探了探,微燙,洗澡正好。正當葉剪秋將灶上的熱水一瓢瓢的舀進水桶后,葉小溪突然從門外進來,對他道:“哥,俺和你抬水吧!”葉剪秋很驚訝:“小溪?你怎么還沒睡?”“俺聽到你和大人在屋頂說話,就睡不著了?!?/br>葉剪秋只好和葉小溪一起將水桶抬到書房的凈室。一燈如豆,司徒瑾換上了一身雪白的寢衣,燭光將他的臉映出一個完美的側顏,如瀑般的黑發垂在后背,兩條長腿在桌案下交疊在一起,他正低頭坐在書案前寫著什么。葉剪秋當浴桶倒滿熱水后,葉小溪仍沒有走,而主動走到司徒瑾面前道:“大人,俺幫你擦背!”“不必?!?/br>葉小溪低著頭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又端著一盅熱茶回來道:“大人,你喝茶?!?/br>司徒瑾看了他一眼,沉默的接過茶盅道:“你可以退下了?!?/br>“是?!?/br>葉小溪臉色有些失望,他悄悄地對葉剪秋可憐巴巴地道:“哥,大人他不稀罕俺?!?/br>“小溪,你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br>“嗯哪?!?/br>見他默默的走遠,葉剪秋就關了房門。司徒瑾將那茶盅放下,起身就去了凈室。司徒瑾的書房陳設簡單,磚幔地面,白灰墻,四個銅角紅木落地大衣櫥,上面分別寫著春夏秋冬四個小字,一個雕花的紫色檀木大書架,上面陳列著滿滿的書,另一個多寶閣上還擺了幾件青花瓷器和一個小小的銅制香爐。墻上掛了幾幅簡易的字畫,還交叉著掛著幾把刀劍,一邊的矮榻上放著皮盾和箭壺,還有擦的明晃晃的一把長刀。墻角一個檀木架上還從上向下擺放著大小不一的五張大弓,幾件做工復雜的金屬榆葉甲被掛在彩漆衣架上……這間書房整潔干凈,散發著好聞的墨香味兒。葉剪秋看到這么多兵器不由得收回了目光,好奇地看著眼前的書案。書案上攤開了幾頁信紙,還有一摞線裝書籍,他翻了翻。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印刷術,書里面的字是豎列的繁體字,大概也能猜出寫的什么。他拿起桌上的一張信紙,上面已經寫了一半的字“……青陽鎮南北之咽喉,昔人謂扼吭拊背,非虛言也,與螭國通商而后議者,多輕腹地而重海疆……”這些書里有幾本兵書和雜記,里面竟然還夾雜了一個圖文并茂的畫本,書本里的故事是母慈子孝之類的事。此時,突然從凈室里傳出一陣激烈的嘩啦啦的水聲,就像水龍頭擰開了最大的閥門。葉剪秋抬頭愣了愣,這屋里怎么會有水龍頭?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嚇得一把將書蓋到自己發燙的臉上……忽然從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這本書你看的懂么?”葉剪秋嚇得“騰”地站了起來,將書本一把扔到桌上:“看、看不懂!只看里面的插圖來的?!?/br>原主肯定是不識字的,他不好直接承認。葉剪秋暗自腹誹,這司徒瑾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走路也沒個聲簡直嚇死人!司徒瑾擦完手后將毛巾交給他道:“我要洗澡,你不進來侍候么?”“好!”葉剪秋接過毛巾,局促的跟在司徒瑾身后,一路心臟突突狂跳。司徒瑾進屋后就站在浴桶邊,坦然的伸開雙臂等他侍候。葉剪秋低著腦袋拿著毛巾不安地搓著自己的兩只腳,最后小臉通紅的葉剪秋將毛巾搭在自己肩上,伸出顫抖的雙手開始為司徒瑾解衣。他解開司徒瑾腰里的束帶后,寬松的白色寢衣立刻襟口大開,露出里面肌rou結實的胸膛。葉剪秋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煎熬的情況,他感到司徒瑾的呼吸噴灑在他的發頂,屋內好像更熱了。葉剪秋又轉到司徒瑾的背后,將他的上衣輕輕的脫了下來,一個性感而又完美的上身展露在他面前……不能多想!絕對不能失態!葉剪秋咬著牙抓住司徒瑾的褲腰,用力一把將他的褲子褪到腳脖子!葉剪秋蹲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司徒瑾那結實的長腿從散落在地的褲子上走開,他覺得自己心快要從喉嚨里蹦了出來!他沒有膽量去欣賞上方那無以倫比的美妙風光,他怕自己命喪當場!只聽到“撲嗵”一聲,司徒瑾下水了,葉剪秋長長的松了口氣。葉剪秋來到浴桶前,開始為司徒瑾擦后背。還好,在水里的司徒瑾很乖,讓伸胳膊就伸胳膊,讓抬腿就抬腿……洗頭的時候,也是聽話的低著頭,任葉剪秋將一瓢瓢的熱水從頭頂澆落,閉著眼睛的司徒瑾一聲不吭。終于,等這場活色生香的澡洗完后,葉剪秋覺得自己七魂已經丟了六魄。葉剪秋找到一條寬大的毛巾,從后背一把將出浴的司徒瑾腰間包住,并牢牢的將毛巾打個結。光著上身赤著雙腿的司徒瑾邊擦頭發邊往床邊走,看著被自己遮擋住最美妙部分的葉剪秋有些嘆息,再等等吧,早熟的瓜是苦澀的果……由于長發還很濕,司徒瑾并沒有立刻入寢,而是坐在案前翻起了書。葉剪秋來到他身后道:“大人,我給你按下脖子好么?可以減輕疲勞?!?/br>“嗯?!?/br>葉剪秋將自己的雙手先搓熱,然后伸出手指開始在司徒瑾的耳后,脖頸處輕輕按摩,司徒瑾不禁將書放下,閉上了眼睛,抬起頭靜靜的享受。葉剪秋的力道拿捏的很合適,不僅按摩了肩膀,還將手指伸進他的發中按摩頭皮,雙手交叉攏住頭發輕輕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