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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瑾一起干活,可是他卻離開了。正當葉剪秋有些泄氣的在馬身上刷毛的時候,只見葉小溪一蹦三跳的從外面跑進來,興奮地拍手叫道:“哥!哥!咱府上的主子來啦!那司徒大人可真是好人材!比楊捕頭好看一百倍!”“嗯,我知道了?!?/br>“馬婆子讓你去做大餃子!哥!你快去吧!”葉小溪咽了下口水,今天中午可是吃正宗的豬rou餡的餃子呢,他好多年沒有吃過餃子了!葉剪秋來到廚房,凈了手后捋起袖子開始和面。廚房里的幾個幫廚也非常興奮,洗的洗切的切,歡歡笑笑的像過年一樣,幾個丫頭還滿臉喜氣地竅竅私語,小聲的討論著新來的帥氣主子。就連馬友道也偷偷從門房溜了回來,笑得一張臉跟核桃似的,鉚足了勁剁rou,聲音震天響,廚房像交響樂般熱鬧。葉剪秋的手腳非常麻利,他和面的時候又加了幾個雞蛋,想了想又加了點鹽,將面和好后就用濕布蓋上讓面團慢慢醒。然后他親自調餡,里面放了自己特制的調料。草菇黃豆釀制的醬油,焙干碾碎的大料面,還有芝麻香油和蘑菇干粉。餡剛一拌完,濃郁的香氣就飄散開來,大家本來并不餓,但是聞到香味后不由得肚子開始咕咕叫。很快,包餃子的前期準備工作就完成了。等擺好了面案,葉剪秋就系上大藍粗布圍裙,頭上用個帕子一包,如同名角上臺一般款款坐下,坐在案板前開始工作。葉剪秋兩只手左右開弓搟餃子皮,他的速度很快,那些包餃子的人就跟不上他的節奏了,直埋怨餃子皮都快粘在了一起,揭都揭不開。葉剪秋搟一陣皮就停下來幫忙一起捏水餃,他身邊兩個面板簾,一個面板簾上面的餃子是他用兩只手一握,迅速擠出來的小疙瘩狀的快速水餃,另一個面簾上卻是他精心捏的帶花邊的水餃。有丫頭好奇地問:“剪秋哥,這些餃子真是好看,看著都想吃!這些是啥花樣???”葉剪秋捏的水餃有元寶形,有四喜形,月牙形,麥穗形,還有尖尖的小糖三角形,精巧別致的就像一個個工藝品。“回頭再教你們做,今天沒有時間了,主子們要等著吃,這好看的水餃是給咱們司徒大人吃的?!?/br>立刻有人不滿的噘起嘴,小聲嘀咕:“真會巴結?!?/br>葉剪秋渾不在意,仍盡心盡力的快速捏著水餃。朝歌和晉伯一來到府里,就聞到一股特別的香味,他們不約而同的下馬來廚房探頭查看。看到廚房里眾人忙的熱火朝天,朝歌臉色一變,冷冷道:“大哥一來果然待遇不一般,我們在這里吃飯,哪次都是千年不變的饅頭面餅煮大鍋菜!這葉剪秋偏心的要死!”“就等著沾光吧!”晉伯覺得好笑,和朝歌來到書房和多日不見的司徒瑾議事去了。司徒瑾正坐在書案前寫著什么,見到二位的到來,他站起身來道:“二位辛苦了?!?/br>“可不,就等你來喝酒呢,這大熱天,可不少跑路?!?/br>朝歌拉了把椅子坐下,晉伯就坐在床前的小矮榻上,一個小丫頭要去沏茶,朝歌連忙將案桌上一罐龍井遞給她,司徒瑾上前將茶葉罐奪下道:“弄些涼茶就行?!?/br>“大哥,連口好茶也不舍得讓兄弟們喝么?”“好茶給我母親留著,你們就喝茶沫子吧?!?/br>朝歌委屈的看著晉伯,晉伯笑道:“鈞之說的對,好茶要留給老夫人,我們有口水喝就不錯了,哪有恁多講究?!?/br>小丫頭施禮退下,去沏茶葉沫子去了。看朝歌的臉臭臭的,晉伯開始轉移話題:“老夫人呢?怎么沒有一起回來?”司徒瑾道:“母親被圣妃娘娘留下了,她們結伴去清泉寺燒香吃素齋,估計還得等上幾個月?!?/br>司徒瑾的母親婁氏和圣妃娘娘是手帕交,婁氏本打算跟兒子回青陽,可是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回臨月城,所以圣妃娘娘不舍,又多留了些日子。晉伯道:“鈞之,老夫人身體如何?”“母親的身子還不錯,臨月城的氣候濕潤,雨水足,并沒有犯病。圣妃娘娘身邊有眾多侍從醫者照顧,不必擔心?!?/br>晉伯點點頭道:“那就好。前些日子楊小迷送來一些物品,看起來很貴重,鈞之,你看如何處理?”司徒瑾毫不猶豫地道:“拿去賣掉?!?/br>“一件不留?”“嗯,一件不留,賣的銀錢給兄弟們發餉銀,朝延欠了四個多月的餉銀了,我們不能在等了?!?/br>“那好?!?/br>晉伯又沉默的點點頭。外界都傳言說巡檢司是油水很大的地方,可是司徒瑾心里知道,這巡檢司窮的快要揭不開鍋了!如果不是軍團急需銀子發餉充軍備,司徒瑾輕易不開倉庫的大門做生意,除了偶爾拜托楊小迷通過關系做過幾次買賣外,軍團大部分時間還在苦苦等候朝廷的消息。司徒瑾曾經向上面發了很多信函要餉銀,可是均是泥牛入海沒有回音,他嘆口氣道:“我走的這些天,是不是又有兄弟離開了?”“是的,又有十幾個兄弟托了門路,說有別的署衙接收,已經向我提出來了,就等你回來商議?!?/br>“蓋上大印,讓他們走就是,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不用跟我商量,直接讓他們走人?!?/br>“那好?!?/br>晉伯和朝歌看著眉頭緊鎖的司徒瑾三個人皆沉默無語。自從青陽鎮的氣候發生異變后,司徒瑾就被朝廷派到青陽鎮來接任巡檢司主事官,朝廷派他秘密調查鷹頭山發生的怪事。司徒瑾每天都要帶人來鷹頭山巡查,可是一無所獲。除了太陽溫度異常的高外,他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好上書朝廷,希望欽天監查看星象。朝廷的回執不置可否,說京都城臨月星象正常,金烏沒有異變,讓他繼續在此地調查。司徒瑾又上書,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他希望朝延能派一位欽天監來青陽鎮親自勘查,看是不是真有神鬼一說。結果等了幾個月終于又等來回函,回函言辭激烈,上鋒不僅大怒,說司徒瑾失職推諉,不體恤國庫緊張,一心要餉。而且還怪他輕信市井之徒口誦,邪說異端,惑亂朝綱,實非細故……這帽子扣的太大了,司徒瑾也怒了,再也不向朝延上書。可是氣歸氣,無奈的司徒瑾只得繼續奔走在這沙漠戈壁。他來這里已經三年多了,沒有下過一次雨,很多水井已經不再出水,河水也細了很多,耐干旱的樹木異軍突起,楊樹和槐樹等占領了主導,沙地上開始長紅柳荊棘等灌木,生長得還很旺盛。隨著時間的流逝,朝廷對這塊土地漸漸沒了興趣,就連餉銀也不按時發放。這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