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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甚至看不出一丁點被火燒過的痕跡,看起來毫毛無損。不過他也趁著這個“眨眼之間”從地上一躍而起,看起來竟然也是毫無無損的樣子。高高在上的神族被燒了一頭,雖沒受傷肯定也給他氣到吐血,伸出手想要故技重族,沒想到這一抓竟是抓空了,讓他給成功地躲了過去。然后,場上就變成了貓抓耗子,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只是三階實力,但他一次又一次從神族手上成功滑走,就像一只滑不溜手的泥鰍。明明看他下一刻就要被抓住,他卻莫名其妙地一個旋身或者是一個側退,就那么給他逃開了……雖然看起來一點不飄逸不輕靈,甚至還很狼狽,但那個時候我腦子里想到的卻是“凌波微步”,很遺憾到現在我仍然不知道那套步伐的名子。我們的人趁著兩人你追我逃成功摸上二層,把剩下的人質帶了出來。我認為那個神族必定發現了我們的動作,但他一心一意要抓住他,根本不愿分神,這也正常,在他眼中我們都是螻蟻,哪怕是那些追隨他的神侍。他們這樣追了兩三分鐘,神族突然不追了,大概他終于意識到這是在以己之短攻敵所長,毫無意義。他突然站住腳,然后,我們就看到他伸出了手。他那雙手指節很分明,燈光下卻并不顯白,但是,幾秒鐘的時候,那雙手卻越來越白越來越晶瑩,很快變得像白玉做成的,不但白,還有些透明,異常漂亮,但卻越來越不像是一雙活人的手。我全部注意力都在神族的那雙手上面,直到有人小聲說“快看那邊”,這才轉眼看向他,馬上給嚇了一大跳——他也站在場中,一動不動,像是突然間入定了,但是他的四周卻起了旋風,旋風還裹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而他的身體就像一個無底洞,正在大量吞噬著那些霧氣……我當時完全不明白他這是在干什么,直到有人驚呼說“突破四階”,我才知道他那是在進階。神族放下雙手的時候,他的進階也完成了,他們兩個就像把時間算的剛剛好,然后,神族冷笑著說:“你以為升到四階就敢跟我為敵?”他卻像是完全沒聽見,我只看到他舉起手,非常冷靜地開始畫符。神族卻不急,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仿佛想要看明白他到底在畫什么符。不過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神族很享受那一刻,因為他的神情看起來就像一只貓正在看著面前垂死掙扎的老鼠。他畫的很快,快畫完的時候,神族說“用四階符對付我?你太讓我失望了”,只是話還沒有說完神族的臉色突然大變,猛地抬起過,白玉樣的手掌張開,其間有一些像是絲線樣的東西正在燈下閃光,不過他的手才剛剛張開,那些絲線還沒來得及飛出,符篆已經如影而至……后面的場景,我終身難忘。平地一聲巨響,巨響聲中,神族被炸到半空。緊跟著又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響了起來,聲音不是很大,像是爆竹的聲音,我們就看到爆竹聲中神族的身體在半空中不停地翻滾,就像一顆顆爆竹正在他身上炸開,那些爆竹不但威力奇大,而且鎖定了他,一顆接一顆,此起彼伏,沒完沒了……直到爆竹聲停,神族才落到地上,他被炸上天去的時候,還是一個人,但等他落到地上,已經變成肢體和內臟,地上一攤鮮血……就算是見慣了鮮血和死尸,我也差點忍不住吐出來。后來我才明白,他畫的是一個符中符,剛開始一直都是一個四階戰爆符,但是真正的殺著,卻是戰爆符最后那一筆——他在那一筆中藏了一個六階疾爆戰符。符中符很復雜,并不是把兩個符篆簡單合并在一起,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四階戰爆符和六階疾爆戰符原本就在篆形上大同小異,可以說是符中符的最佳組合,最后一筆才是定睛之作,只要注入足夠的氣元,成功激活后威力遠超單獨的六階符。不過在當時,我不敢說南老爺子,但其他人肯定都跟我一樣,一頭大霧,而且我敢說那時候所有人的大腦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們呆呆地看著場中,直到他像一個電力耗盡的機器人,啪的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他剛剛升入四階即連越兩階對敵,就算不變成廢人也要在床上躺個大半年,可惜我們當時都有點嚇懵了,要知道親眼看到那種接近鬼神的逆天能力,感覺非??植?。然后,還不等我們回神,地震又來了,術法師最先離開,我們也跟著跑出去,我記憶中只有一個小兵試圖過去幫他,但是讓副隊一句“執行命令”給叫了回去……我是最后一個離開溶洞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有個男人正在把他抱起來,那個時候,已經有石頭從洞頂落下來,看起來就像在下‘石頭雨’,但那些石頭卻沒有一顆砸到他們身上……我當時想:那么強大的修士,他一定可以從這場災難中活下來吧?我們從洞里安全撤出后,谷將軍和韓指揮都守在外面,我聽到韓指揮要求救人,谷將軍說這種時候進去不是救人,而是死更多的人。最后,將軍說了一句話我畢身難忘,他說“把他招至麾下你能放心嗎”……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不知道將軍有沒有為他那一刻的決定后悔過?!?/br>第二卷入城證第56章穿越了嗎?胡老板坐在涼棚下看風景。現在是五月初,本該是草長鶯飛春光明媚的暮春時節,奈何如今亂草雖在,飛鶯卻是蹤影難覓,至于明媚……呵,胡老板覺得自己都快把明媚是啥樣給忘光了,唯一可取的只有天氣。自打那年閑陽出事以后,冬天要到四月底才結束,然后氣溫驟升,長則一周短則三五天即進入盛夏模式,像這種不冷不熱的天氣,一年也就十來天,過一天少一天。有鄰居自涼棚前經過,跟老板打招呼:“四哥這么好的天氣,怎么不泡一杯茶?”“如今這年頭誰家還吃得起茶喲,”胡老板看鄰居肩上挑了兩個空桶,隨口問,“又去澆水啦?”鄰居嘆氣:“是啊,管它有用沒用,該做的還得做,沒準今年運氣好,老天爺賞我們一口飯吃呢?!?/br>胡老板連連點頭:“是這個理兒,是這個理兒,天道酬勤嘛?!笨粗従訚u行漸遠的背影,卻是暗自撇了撇嘴,再過兩個月不曬死也要干死,折騰個啥,費那功夫還不如學自己坐涼棚里看風景。其實他這涼棚里也沒啥風景可看,現在這天整一個睡不醒,除了熱得死人的那幾個月,天天都是陰陰沉沉亮不開的樣子,花花草草要不凍死要不干死,連樹都沒存下幾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