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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探了過來,打圈揉捏著,起初很輕,漸漸就重了,卻始終不急不緩,像要他適應一般。徐徐快感自xue口傳開,不急,卻一點一點難耐,更勾起了體內火浪。徐子墨一哆嗦。那冰冷手指觸到的地方都燙的嚇人,如皮膚上點起了鐵皮小火盆,那烙鐵似的溫度燙得他的心都疼了。又熱又難耐。他卻只咬著唇。一言不發。一聲不吭。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他不能!他兩瓣白臀被兩只手抓住,朝反方向掰開。繼而,xue口被一只手指堅定探入。似乎感覺到滯阻緊澀,手指停了一停,繼而堅定探了進去。徐子墨閉上了眼。唇咬得緊緊的。體內那手指進入著,又勾又撓又探,十分囂張。禁地第一次清醒狀況下被人這樣入侵,徐子墨有極強的異物感,身體崩的緊緊的。徐子白大抵也感覺到了,停了一下。徐子墨尚未松口氣。那手指卻尋到一處,勾了一下。一瞬間,徐子墨未料到這一招,被驟然刺激那一處,陌生的愉悅感襲來,他禁不住呻吟一聲。只漏出一聲,他忙咬住唇。只這一聲。只能有這一聲。徐子白手指停了一下,繼而第二根手指探進來,揉捏著也不急不緩探索著那地方,還時不時刺激一下那地方,讓徐子墨放松一點。徐子墨渾身發麻,媚藥火熱燒著他的理智,他渾身難耐。可他卻未再吭一聲。緩緩地,后xue又進了三個手指。更多脂膏被抹在徐子墨后xue周圍,一片冰涼濕潤。徐子墨感覺到那巨大的灼熱抵在自己后xue,咬著唇,顫抖著:“子白,現在還可以停下來?!?/br>徐子白頓了一下。他說:“二哥,我沒有回頭路?!?/br>徐子墨感覺后面那巨大的灼熱緩緩推開了后xue上的褶皺,一點點朝著自己體內痛了進去。猶如被深深劈成兩半,他一瞬間疼地冷汗直冒。太大了。那灼熱的感覺太強,似乎頂到了胃,讓他一陣陣想吐。怎么會頂到胃呢。他只是……惡心。兄弟相jian!惡心!一點點的,徐子白那話兒徹徹底底地進了他的體內。他的后xue能感受到那話兒灼熱的跳動,臀上的rou可以磨到那粗糲的恥毛,沙沙的,很癢。他……被自己的弟弟強*暴了。徐子墨偏過頭,閉上了眼。一行清淚自眼角滑下來。落到臂上,冰冷了。到底是中了媚藥,除了起初的疼脹,徐子墨并沒感到太多不適,反而是那話兒充盈著身體的灼熱感讓他陌生的快慰。仿佛被巨大空洞被填滿了。整個人心里都暖暖的滿了。徐子墨一直跪趴著。起初大抵是徐子白怕他掙扎,控制著?,F在……他不愿看見徐子白那張臉。只是,這樣的姿勢倒便宜了徐子白沖刺。他人清清瘦瘦的,體力著實好。一下一下,徐子墨的雙腿被抬著,被撞得渾身打顫,幾次險些碰到了墻壁。那話滑到xue口,再一個沖刺,撞到最里面,引得徐子墨后xue緊緊縮起。巨大的快感一陣一陣竄到徐子墨天靈蓋。他眼前發白。呻吟幾乎要自嘴邊滑出。可是,他不能!他咬緊了唇,傷口又被咬破。尖銳的疼讓他生生壓抑住到嘴邊的呻吟。他又嘗到了咸苦的液體,大抵是又出血了。大抵是沖刺得夠了,徐子墨感覺體內動靜一緩。繼而,一雙冰涼的手探到他身前,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那分身早在后xue沖擊中已顫巍巍站起來,前端滴著水,被那手一握,更是硬得發疼。徐子墨腦里其實只有一點清明了。徐子白過近的距離和熟悉的氣息讓他體內的火熱更加壓抑不足,身體泛起陌生的空虛。好像……好像想要上次的撫摸。徐子墨咬緊了唇,疼痛中擠出一點清明,拼命一躲。不要。那只手握住他的分身緩緩擼動起來,快感一疊疊傳至腿邊肌rou,腦袋里炸開般發白。后xue也跟著收緊了,他禁不住繃緊了身子。不能叫!不能服輸!同時,徐子墨體內敏感那一點被猛然一撞,然后細細碾磨起來。上下各個角度,和前面手上動作配合著,讓他渾身發麻,卻沒個歇息的機會。徐子墨咬著唇。疼。他不能叫。他的分身被擼動得越來越快,硬得實在受不了了。他卻不肯在這人手里xiele??赡侨瞬恢昧耸裁词侄?,竟然在他根部捏了幾下。快感電流般竄過。登時,他腦袋一白。身體一抖,眼前發花,他控制不住,射了出來。那人緊緊抱著他。他沒力氣掙扎,偎依在他懷里。那人將他翻了個身,與他面對面,又開始撞擊了起來。徐子墨身體弱,其實早就撐不住了,現下只咬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其實已昏昏沉沉了。他眼皮黏著,眼前一切模糊了。依稀間,他被撞擊得又射了一次,后xue緊緊地痙攣。徐子白也在這時釋放了,灼熱正打在他懷里。他已經沒力氣睜眼了半夢半醒時,眼前只有一點紅。什么紅呢。是那種淡淡暈開的,又卻艷麗的,像哭過的眼睛,隔著一層淚做得霧,白蒙蒙的里面,老遠望著一點朱砂,望進人心里。和那淚一起望進人心里。徐子白哭了嗎?分明是他在強暴自己,他為什么還要哭呢?……徐子墨睡過去了。第八章徐子墨覺得自己睡了許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久,暈暈沉沉,在一片漆黑的田地里走著,腳下踩著的都是虛無,看不清前路在哪兒,也不知后路是何方向。他掙扎著想醒過來,眼皮卻黏住了般。他在哪兒。這里是哪兒。他要出去。他茫然打著轉,面前只有澄澈干凈的黑,一面一面的,從四邊把他圍起來。他想喊,卻沒有聲音。漸漸地,那四面黑朝他重重擠壓過來,將他壓成小小的,方方的一小塊,他整個人都被禁錮了。忽然。他看見了徐子白。他在一片忽然騰起的白煙里,慢慢走了出來,起初極淡極淡的人形的白,像霧,后來慢慢便濃了,依稀認得出這是個人影了。徐子墨站住了。他看著徐子白。徐子白也看著他,隔著一層縹緲乳白色的霧,他們兄弟倆對視著。他又看見了那雙眼睛,發著紅的淚眼,分明只有一點朱砂般的艷色,隔著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