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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扣下了?!?/br>雙林低頭去看楚昭那修長靈活的手指替他扣著帶鉤,心里一陣酸楚,楚昭這些天變著法子賞賜他,玉佩、印石、硯臺、帶鉤,盡皆價值連城,這般反常,他居然完全沒有察覺——不能給他位份,便用這些來補償他,是這個意思么?楚昭看他垂頭不語,卻也習慣了他一貫寡言少語,手上微微使力,將他抱著坐在貴妃榻上笑道:“朕親手給你圍上,又要親手替你解開了?!?/br>雙林被他忽然攬到他膝上,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伸了手去扶著楚昭的脖子,低頭看到楚昭英俊而年輕的面容,眉飛眼利,這些日子是他最得意的日子,從不得志的臥薪藏膽數年到得登大寶,他終于一雪前恥揚眉吐氣,整個面容都充滿了勃勃朝氣,充滿了吸引人的男性魅力,整整一個天下在等著他君臨……傅雙林不過是他擁有的廣袤無邊的天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點。雙林低頭去吻他,這一吻愛意無限,他的確是喜歡這個男人的,無關性別,無關地位,他看著他成長,輔佐他,聽從他,發自心底對他敬,而且愛。楚昭一怔,雙林很少主動親熱,從下往上看,雙林睫毛垂著,眼眸半爭,愛意流露,他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的攬著雙林,很快反被動為主動,感覺到雙林不再和從前一樣被動,而是舌頭唇齒都在回應,他身下登時便有了反應,身子一翻,早將雙林壓在了身下,一邊喘息著去解他的衣衫一邊捧了雙林的臉胡亂親著。雙林閉著眼睛感覺著楚昭充滿熱力而健壯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臂膀有力地鉗制著自己的手腕,楚昭只大他三歲,卻早已長成了一副青年健壯成熟的身軀——而他卻永遠留在了少年一般,孱弱瘦小再也長不開,自己沒了男人的象征,連心也變成了女人嗎?今后就像一個女人一樣在后宮,等著帝王的寵幸,爭著帝王的恩愛……自己甚至連那些女人都不如,她們得了帝王的雨露,至少能有孩子,而自己則將成為一名依仗帝王恩寵的佞宦,卑微地向帝王乞求寵愛,又或者,選擇另外一條路,仗著帝王床笫之間的寵愛,結交外臣,朝堂上呼風喚雨,成為人人側目的權宦。楚昭沖了進去,看著身下的雙林深深抽了一口氣,緊緊咬著雙唇忍著疼,雙眼卻不由自主地通紅起來,半睜的眼睛里飽含了淚光,一向清冷的面容上帶了上了一點不勝,楚昭身下卻更是意興昂然,他低下頭吻去雙林眼角的濕潤,一邊撫慰他:“很快就好……”一邊親吻著他臉上難得的艷色,一邊大力伐撻起來。一次釋放后,楚昭仍是有些舍不得的抱著雙林,親吻撫摸著他光滑的肌膚,有些遺憾地道:“明兒二月二,要去太廟親耕勸農,先歇了吧?!彪p林睜了眼睛看他,外頭燭光明亮,楚昭強壯的身軀上掛滿汗珠,看著他的雙眼滿是愛意,是的,至少這一刻,雙林相信楚昭是真的愛著他的。只是人的一輩子太長了,而作為皇帝,擁有的太多,他很快就會被更多的東西吸引,譬如說一不二的權力的甘美,譬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富有四海,譬如各式各樣的女人——甚至男人,會有更多更好的東西一一呈現在他面前,雙林不過是他首戰告捷的一個比較特別的戰利品,因為念舊,因為曾經失去過,因為對他付出比較多,所以顯得比較特別,然而很快會有更多更好的……雙林反手抱著楚昭,趴到他身上,楚昭呵呵的笑起來,顯然對雙林極少表現出來的依戀感覺到了興奮,雙林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緩緩往下滑入了被內,楚昭瞪大了眼睛,震驚地喊了聲:“雙林……”卻被那極大的驚喜所帶來的極|樂給席卷了,他喘息著伸手去摩挲雙林的頭發,強忍著不舍將雙林拉了起來,抱緊他道:“別這樣……”巨大的感動洋溢在他的胸中,他找不到言語形容他這一刻的喜悅和愛意,他將雙林緊緊擁抱,在他耳邊低嘆:“雙林……”四更的時候楚昭便起了身,他今日要帶著文武百官去先農壇春祭勸農,昨夜原沒想過要縱欲的,但是雙林難得的主動回應卻讓他放縱了一把,直到快二更才歇了下去,如今仍隱隱覺得腰腿疲憊,還好心里有事還是按時醒了,一向勤勉警醒的雙林卻仍趴在被內一動不動,睫毛垂著,半邊臉都埋在軟枕里,仍在沉睡,眉心仍蹙著,頭發零亂地披在被子外,令人覺得可憐可愛,楚昭小心翼翼起了身,替他掖好被子,拿了外袍悄悄走出外頭,招呼了敬忠來低聲道:“今兒去地里辛苦,你傅公公身子不好,不讓你傅公公伺候了,等他醒了你備下熱水給他用,讓他歇一天,就說朕說的?!?/br>敬忠低頭大氣不敢出的應了,送了楚昭到前頭寢殿,吃過早膳,幾個宮女圍上來給楚昭將朝服都穿戴好,便自出去上了御駕往先農壇去了。楚昭動的時候,雙林其實已醒,卻仍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裝睡,果然聽到他叮囑人不必他伺候,讓他好好歇歇。等楚昭走后,他才起了身,慢條斯理地洗過用過餐,和往常一樣去內務司點了卯看過帳,才不慌不忙交代:“拿個出宮的牌子來,今兒皇上春祭親耕,晚上大宴群臣,我去內務府看看備得如何了?!?/br>眾人連忙送了令牌來,他拿著出宮的令牌一路出了宮,去了禮部,問了下當值的官差,又交代了一些細節,又交代了跟著的慎事去內務府傳個話,在禮部衙門坐了一會便道:“我這些日子有些忙,難得出宮,且先在外頭逛逛,這身衣服卻是有些不便,不知……”陪坐的禮部郎中連忙笑道:“傅公公要換裝簡單,我立刻讓人備下,馬上便能換好?!?/br>果然不過半刻,衣履齊備,他換了衣服笑道:“那我先出去逛逛,衣服晚點命人來拿?!闭f著慢慢地走了出來,仿佛閑逛一般地在大街上走起來,搖搖晃晃走出了城門,路引是早就備好的,出了城門,他并不回頭,毫不留戀地搭了個順風的馬車去了碼頭,使了些銀子上了個即刻開船去杭州的船,一路順風順水,輕舟已過萬重山,酉時,雙林走出船頭看了看京城的方向,早已什么都看不到了,而山高水闊,豁然開朗。這時候宮門也該落匙了,慎事大概應該發現了不對,但是皇帝祭天后便是大宴群臣,他不敢報,頂多只能到英順那兒,等楚昭知道,大概也是宴后的事情了……而自己全無異狀,只怕他們一時也不會想到自己是自己走的,恐怕還會在城內查一番是否被劫掠,畢竟自己可是兩朝權宦,在外人看來,應該是知道許多皇家陰私的,上次自己被瑞王劫持,不也沒被發現,這就給了自己充分的時間,他在住處放楚昭那些價值連城的賞賜物里頭,放了一張紙,這些年的情和愛,無法承載,自己為什么要走,也說不清楚,他不怪楚昭,他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