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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地方……有什么東西……抵著他……而雙林的手,也慢慢撫摩到了他的后方……楚昭忽然在意亂情迷之間天靈蓋被閃電劈醒了一般:“你……你是要……”雙林抬了頭,雙目瀲滟,嘴角鮮紅看著他:“君無戲言,陛下難道要反悔?”楚昭整個人都口吃了:“這……這……雙林,朕……我有些不習慣……”雙林上前去吻住他,靈巧的舌頭挑逗著他的舌頭,許久以后才分開,雙林含笑道:“我會讓陛下開心的?!?/br>楚昭看著他既生疏又熟悉的臉,艱難掙扎著:“啊……你不是有心疾嗎?可以嗎?”雙林沉了臉:“我會讓陛下知道我行不行的……”雙手再次靈活的撫摸著楚昭最敏感的地方,挑起他熾熱的情火,楚昭身上急出了汗,靈光一閃,忽然翻身一邊親吻著雙林,一邊含糊著伸手替他撫慰著,果然這具身體還是和他熟悉的一般敏感而柔軟,兩人都沉淪了下去,寬大而柔軟的大床上,玫瑰花瓣都被揉碎了,零亂的落到了地毯上。天亮的時候,楚昭從一夜光怪迷離的昏亂夢里醒來,看到雙林仍沉沉睡在一側,頭抵在他的肩窩里,忽然笑起來,從枕下摸出了那面鏡子看了看,自言自語道:“有點意思?!钡皖^抱著親了親雙林,雙林睜了眼,看到他,似乎仍未從夢里醒來,伸了手有些嫌棄地推開他的下巴,呢喃了聲:“別鬧,下次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br>☆、第131章賜食又是一年上元夜,因國孝才過,天子雖未和歷年一樣與民同樂城樓賞燈,卻也沒有禁止民間賞燈,因此四處多少還是點了些燈起來。雙林下了轎子,到了已經被揭了牌匾,撤了親王規制的福王府門口,看著這曾經繁華的朱漆大門斑駁黯淡,有些悵惘。宗人府丞文如華一大早已在這里候著,親自迎了出來,滿臉笑容道:“怎么勞煩傅公公親自過來辦差,前兒聽說傅公公病了,如今既能當差,想必可大好了?!?/br>雙林回禮道:“有勞大人關心,已好多了,今兒是奉了陛下口諭,給庶人楚旼賜食元宵,勞煩文大人了?!?/br>文如華笑道:“陛下仁厚,前兒還吩咐了太醫院柯院使親自來給庶人把脈,真真兒的是皇恩浩蕩?!?/br>雙林問道:“不知病情如何了?回去陛下若是問起,我也好回答?!?/br>文如華一邊請他往里走,一邊道:“柯院使也說了是風寒,另外因為不進飲食,因此弱了些,已開了藥方來,聽說藥下去后倒是好些了,只是聽說夜里有些看不清楚,似是得了雀蒙眼,柯院使說想是冬日里果蔬進得少了,讓飲食里添些豆汁,多進些豆腐、豆芽、蘿卜白菜之類的看看,我們也已吩咐了廚房照樣做來,只是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起來的?!?/br>一邊說著已到了圈禁的院子里,這院子四面高墻,除了福王府外押著重兵以外,這院子外頭又圍了一圈的兵卒,看押十分嚴密,文如華道:“平日里這院子門都鎖著的,吃食從門上的門洞里遞進去,前兒柯院使來的時候開過一次門,今兒上元,公公若是還有別的差使,我們命人送進去便好了?!?/br>雙林道:“不必,這差使陛下親自交代的,還吩咐過要看看情況的,廢王楚旼雖然因罪廢了,到底也是陛下的血親,先帝念著他是懷帝一脈遺孤,宗籍上也并未除名,便是想著為懷帝承嗣的,咱們這些當差的,還當知道上邊的意思才好?!?/br>文如華忙笑道:“自然是的,這府里原本的侍妾,除了良家籍的放出去了,其他的都還在呢,伺候得很是小心的,相信不多時,定能添丁的?!?/br>守門的侍衛打開了門,門里一位小內侍在門內縮在墻角,青灰色的棉衣皺巴巴的也不知多久沒洗過,看到有人進來吃了一驚,慌慌張張站了起來,文如華喝道:“快進去告訴廢王楚旼,說陛下賜了元宵下來,快讓他準備接賞!”那小內侍忙飛跑了進去,文如華伸手請雙林,雙林往前走去,幾名侍衛跟在后頭護衛著他們,雙林走進去,看到楚旼正被人扶著走了出來,雖然身上穿著棉襖看著并不單薄,但頭發暗淡,鬢邊居然有了些銀絲,雙目渾濁,膚色萎黃,乍一看他幾乎認不出這就是當年那風流倜儻,未語含笑的福王殿下,心里吃了一驚,他輕咳了道:“庶人楚旼,今日元宵佳節,陛下念著兄弟情分,賞了你一份元宵,還不謝恩?!?/br>楚旼跪了下來,低聲道:“罪人楚旼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雙林心里惻隱之心已起了,低聲道:“起來吧?!币贿呑尯箢^的小內侍端了元宵上來給他,為他布了碗筷,看他用那筷子夾了半日沒夾起來一個元宵,轉頭命人道:“去換個勺子來?!?/br>楚旼抬頭看了眼雙林,忽然含笑道:“有勞傅公公親自跑這一趟了?!?/br>雙林道:“不敢當,是陛下念舊仁慈,才叫小的跑這一遭兒?!彼肓艘粫禾砹艘痪洌骸叭鹜醯钕?,也很是關心您的身體?!?/br>楚旼眉目平靜道:“罪人感恩不盡,煩勞公公出去后致意了?!?,眼看那小內侍拿了把瓷勺過來,接了過來,雙林看那勺子卻是缺了口的,微微皺了皺眉,看楚旼低了頭并不嫌棄,舀了個湯圓慢慢吃著,卻看那文如華早已知趣的帶了幾個人走了出去在門外守著,心里知道這些宗室官差,一個比一個油滑老成,怕聽到什么皇室秘辛,索性躲了出去。只看楚旼緩緩吃了幾個元宵,抬頭看雙林默默坐在一側,笑道:“公公當日未接福王府的邀約,如今想必心里極為慶幸吧,否則今日和我在這里一起圈著的,只怕就是你了?!?/br>雙林想起這樁陳年舊案起來,微微詫異道:“不知當年小的如何入了殿下的眼?”他心里一直覺得福王冤枉,不知不覺又將舊時稱呼帶了出來。福王笑了笑,微微側了側臉,瞇了眼睛好像在回憶什么,燈光下看,長眉一直延伸入鬢,睫毛纖長,仿佛依稀還是當年那個風流恣意的人兒,雙林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年在山洞里的驚鴻一瞥來,只聽福王笑道:“那一回楚昀那蠢貨借了舅舅的園子請客,那一天突然下了大雨,你和楚昭,看到了我和瑞王吧?”雙林一怔,福王繼續道:“那一天大雨滂沱,大家匆匆而散,辭行的時候,楚昭還算了,他身邊的侍從穿得仍都是濕衣服,唯有你換了衣服,而且那衣服雖然沒什么紋飾,料子卻是貢料,正好就是楚昭的,我當時就上了心,等人走后,找侍從問了問,覺得按當時路線和時間,楚昭帶著人在山洞避雨換衣的可能很大,后來看到了我們,便匆匆走了,后來細想了想那日我們也沒說什么了不得的東西,都是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過是我和瑞王的事發了,這事對楚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