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冷的,毫無回應的……”他將自己的衣服摔在了地上,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雙林身上,低了頭去狠狠噬咬那溫熱光滑的肌膚,頸側脆弱的血管仍在細細跳動著,往下心臟隔著蒼白的胸肌,也在蓬勃的跳動,肌膚被他吮吸,漸漸透出了動人的粉色,不再是夢中那青白浮腫的樣子,雙林聽著他說著夢,卻想到了自己做的夢,他一顆心仿佛被揉了又揉,酸楚難當,漸漸不再抗拒,伸手輕輕撫摩楚昭的脊背,配合安撫著楚昭。楚昭低了頭將一個個熾熱的吻落在他的肌膚上,大概這些日子也壓抑得狠了,被楚昭疾風暴雨一般的使勁搓弄了一番,雙林很快也動了情,用發抖的手指遮住眼睛,低低的呻}吟。和夢中那毫無反應冰冰冷冷的樣子不一樣。楚昭將他修長的大腿壓到肩上,一只手按著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地用力疼愛他,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彼此的存在和活著,雙林睜眼看著他肌rou線條非常漂亮,背脊猶如一段蜜色的綢緞,上頭沁出了密密的汗珠,堅實的臀部因為沖撞而輕微顫動著,漸漸他拋去了矜持,肌膚火燙,整個人在愛欲中掙扎著,眼前白花花地看不清楚,神魂予奪,情不自禁地繃緊了腳尖,抱緊了眼前這具身體,仿佛哭泣一般沙啞地吟叫著,眼淚無意識地淌了一臉,楚昭卻愛極他那浸了淚的眼睛,只是更激烈的要他。一場從未有過的激烈**之后,雙林懶洋洋地趴在床上,楚昭一下一下的撫摩著他蒼白背上凸起的肩胛骨,低聲道:“又瘦了許多,還去管閑事,聽到你那些替人說情的豐功偉績,知道我嚇得多厲害嗎?連監察御史都驚動了,你是嫌嚇得我不夠?我恨不得把你從宮里抓出來,好好教訓你一頓?!彼氖滞禄?,懲罰一般地拍了下那圓潤的屁股上。雙林眼睫毛垂下,雖然很想把這些天的話都好好說給楚昭聽,但是身子疲累得不像話,仿佛這么多天緊張提著的心,如今在這個人身邊,卻都統統放松了下來,于是身體各處統統造反不肯再聽頭腦指揮,只教他想在這個人溫暖的臂膀里睡去。他整個人都遲鈍了許多,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有些不是我做的,不知道是誰將這些安在我頭上,大肆傳揚,我這么個小人物不值當如此,怕還是沖著你去的。只是你好端端地,為什么要去領兵平叛?如今朝中也并非沒有大將,你如今領兵,會不會讓陛下心里猜忌——這平叛,也危險得緊,只怕耗時又長,領的兵又不是藩地你用熟的將領,出了什么岔子或是被人暗算了,太過行險了?!?/br>楚昭扳過了他的臉,低頭親了親他的睫毛,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泛紅的眼角,雙林剛被狠狠疼愛過,敏感之極,眼皮子被他濡濕的舌尖舔舐,立刻微微顫抖了一下,仿佛一株剛剛被澆灌過的植物,他低聲道:“別擔心,若是父皇猜疑,就不會許我領兵,既然許了,那便是本就有此意,武靖公不在,如今京中勛貴失去了領頭的,都各自為政,父皇需要這樣的一個人來整合這些人,至少如今我是可靠的,只讓我們這些藩王自相殘殺一輪罷了,你等著看吧,一方面安喜逢喜,必有一人是我的監軍,另外到時候宮里肯定會讓我把世子送進宮里,也算是個人質了……呵呵,父皇算無遺策?!?/br>他笑得很有些凄涼,雙林心里一軟,睜了眼睛,伸手撫摸著他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汗濕寬闊的背部,道:“那你又何必去,帶著世子好好做你的閑王不行么?”楚昭伸手輕輕撥著雙林被他□□了太多次鮮紅的薄唇,低聲道:“因為孤忍不住了,這樣無能為力的日子,孤受不了這樣無權無勢的日子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被人搶走,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要忍,權力,只有權力能帶來一切?!?/br>雙林心里一縮,睜了眼看他,楚昭含笑道:“別替孤擔心,你忘了,福州那邊還有我訓練的水師呢,海狼那支力量,用好了便是一招奇兵,孤不怕他們,你只管乖乖在宮里待著,好好保重自己,莫要再生枝節,千萬別多管閑事?!?/br>雙林輕輕嗯了聲,楚昭看他一張臉比從前又小了許多,蒼白柔順,和從前失明養病那會兒又有些相似,心中憐意無限,低了頭親了又親,道:“我這一去,不知多少年……你,你不許忘了我?!?/br>☆、第118章春闈案發楚昭很快便率了大軍出師,果然元狩帝指了逢喜做監軍隨著楚昭出征,小世子也接入了宮中撫養。而且很快便有了捷報傳來,先鋒譚西云出師告捷,先將閩王的軍隊壓回了藩地內。捷報頻傳,朝廷也平靜了些,而雖然戰事起了,三年一度春闈仍然按部就班地開始了,三場考完,禮部貢院便封了禁閉,開始了彌封謄卷閱卷的工作,并選出了兩百名貢士,很快開始了殿試。然而殿試上,卻有參加殿試的進士在奏對答題之時,戰戰兢兢,文不對題,元狩帝訝然,細問之下,卻發現此人滿腹草包,胸無點墨。元狩帝當廷震怒,立時命人將那進士拿下刑部,著刑部大堂細細審問,沒多久居然揭出此人本不學無術,是南粵一富商之子,僥幸買了秀才功名,又重金請人替考換了舉子功名,本來到京城只是想看看,結識些貴人,便也來了京城,看到有一書館號稱有賣秘題,便故技重施買了下來,請隨行的師爺做了題目,強背了下來,沒想到進了貢院,居然當真三場試題全中,他喜出望外,加之胸中無甚么學識,也不刪改,便將那師爺做的文章全抄了上去,如此居然中了進士,偏偏大概這位師爺有些才學,寫的卷子花團錦簇,居然被點進了殿試,元狩帝一問之下,他到底心虛,又看到天威凜冽,哪里答得出來,再被當殿革去功名,拿下刑部,登時一五一十將買題之事說了出來。刑部得了口供,忙派人去拿了那書館老板來審問,那書館老板也是面如土色,所謂的謎題不過是商戶賺錢的手法罷了,只是一個噱頭而已,大街小巷并非他一家在賣。而他年年都賣秘題,每次也不過是哄些外地來不懂的冤大頭罷了,能夠有個一題擦到邊都已算是僥幸了,沒想到為何偏偏今年居然三場全中。枷鎖鎖上過堂,三木一上,他叫冤連天,招供題目是出了十兩銀子讓一個落第多年名叫徐宏才的窮困舉子擬的,寄住在那鴻恩寺內,刑部命人去追捕,鴻恩寺里卻早已找不到此舉子,不過畫了個形貌來,卻人海茫茫,想來找不到人了。線索斷了,刑部也只得將此事具折上報,元狩帝覽奏后大怒,落第舉子如何拿得三場題目卻只求十兩銀子?春闈三場題目不過寥寥數人知曉,定是有人泄題,眼看事發才捏造此事!更荒謬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居然能通過院試鄉試,一路買賣直到皇帝的跟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