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黑社會的日子】(第五章 狗rou燉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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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清河 25-08-14發表 第五章狗rou燉王八 一、河魚小館 馬文、馬力兄弟二人,老大馬文是三十郎當歲,老二馬力是二十六、七歲。 這哥倆老家是大西北的,他們的老爸以前就是在這里的機械廠上班,是負責在廠 內運輸物資的拖拉機駕駛員,21世紀初他們的老爸下了崗之后,只會開拖拉機 干別的全不會,覺得回老家至少可以種地去,帶著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這哥 倆在大西北長大了后,因老家的土地沙漠化了,在家種地飯都吃不飽,只好是 來了城里打工。馬文開始是飯店打工兼學廚藝,馬力開始是做裝修民工兼學木 匠手藝,辛辛苦苦打了幾年工掙到些錢,馬文覺得做菜的手藝也學得差不多, 哥倆回來了小時候生活過的東關街道,在愛民小區兌下了一個小飯店。 我家在的愛民小區,原來是機械廠的家屬住宅區,后來圈上柵欄墻改成為 了一個獨立小區,實際從規模大小、居民人數等各方面,都屬于是一個居民社 區。小區的樓是80年代初時建的,那個時代居民區的樓,不像現在小區的樓蓋 得這幺集約,樓與樓的間距相對寬得多,所以不但整體的占地面積很大,樓與 樓的大片空場地也很多。雖是用柵欄墻圈成了一個大院,但除了有好幾個大門, 每兩棟樓之間的鐵柵欄,都人為開出了進出便門,是由社區辦管轄也沒有物業, 實際等于是一片純開放式的住宅區。是位于了東關街道的中心位置,等于是成 了為周圍二十多個高檔小區,提供各種娛樂、休閑的一片服務區。開在小區里 面的服務性行業,不但是有飯館、超市、麻將社,連足療房、洗浴中心、小旅 店都有。 馬文、馬力哥倆開的小飯館,是在愛民小區的東半邊。開飯館的房子原來 是鍋爐房,后來改為了集中供暖鍋爐房撤銷了,原來鍋爐房的房子經過改建, 作為社區的產業出租了出去?,F在這哥倆開小飯館的房子,是一棟品字形的矮 層小樓,說是小樓,其實就是下面兩間平頂房,后來又在上面前面加蓋了一間 平房。前面有一個獨立的小院,后面還有一個小后院,前院門正對著小區內的 一條主柏油路,位置不錯也適合開小飯館,晚上來愛民小區娛樂的人也很多, 與周圍居民樓的距離較遠,經營到多晚也構不成擾民,馬文、馬力兌下了這個 小飯店后,哥倆每天都是不怕辛苦地干到后半夜??梢驗橹車男★埖?、燒烤 攤太多了,馬文學過廚師也只是會做一些普通家常菜,掙到的錢也就勉強夠維 持生活,想買房子、娶媳婦還是很遙遠的夢想。 我找到了馬文、馬力,說了要跟他們哥倆合伙的事,聽我說能幫他們增添 特色,這哥倆私下簡單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應了我來入伙的事。合伙后要 推出特色河魚菜,這哥倆別說做懂都不懂,我把積蓄都給了王婷,轉變經行項 目的本錢得靠他們出,但這哥倆決定合伙后商量都沒商量,很實在的讓我當了 “大老板”。 要轉變經營賣特色河魚菜,需要添置很多的新用具。好在我學過正經的 鉗工技術,馬力做裝修民工時學過木匠,我們三人都是壯小伙子有的是力氣, 都是沒錢人也不怕辛苦,要添置的用具大部分自己能做。用汽油桶做了幾個 大鍋灶臺,弄了幾個大水缸做簡易水族箱,把小飯館從里到外重新裝飾了一 遍,買了些只能去買的新用具,畢竟馬文、馬力本來就是開小飯館的有基礎, 三個人沒白沒黑地忙活了幾天,把需要添置的用具基本配齊了,本著能花力 氣就不花錢的原則,也沒有花太多的錢。 準備完后一塊喝了頓酒,算是慶祝下初步合作順利,也算是相互間鼓勵 了一番勁,之后很順利就開了二次開業了。要改賣特色河魚菜了,將小飯館 的名字,改為了“河魚小館”。 我好賴是跟九級廚師學的廚藝,雖然僅是學到了些皮毛,但開個小飯館 絕對是足夠了。賣特色河魚菜的小飯館,至少是東關街道是獨一份了,賣的 東西很適合晚上出來喝酒,對應上了東北地區小飯館夏天的經營方向。蔫吧 地二次開了業之后,讓我和馬文、馬力事先都沒想到的,生意不但好而且非 常好,沒幾天來吃飯喝酒的就天天爆滿了。小飯館夏季不受店面限制,來的 人多了在店外多擺桌子就是了,迅速擴大了規模,干了沒不到一個禮拜,掙 到了兩萬多塊錢。 事先當然是都盼著能掙錢,可都沒想到能掙這幺多錢。這天后半夜關了 店總了一下賬,馬文、馬力哥倆長這幺大沒,還沒見過兩萬塊錢多厚,興奮 得數了好幾遍也沒數清。我沒見過大錢,兩萬塊錢還是見過的,但不混黑道 了干起了正營行當,沒幾天就掙到了這幺多錢,我興奮地也數不清兩萬塊錢 了。 合伙時沒細商量怎幺分賬,好不容易數清了錢的具體數目,我一想自己 是一分的本錢也沒出,隨后跟馬文、馬力兄弟商量分賬的事,主動表示怎幺 分帳全由他們哥倆做主。 “趙哥,要沒你,我們哥倆干一年,也掙不了兩萬。這樣吧,咱五五分, 以后掙的了,咱也這幺分?!?/br> “趙哥,鵝哥說得對,做人得講良心,沒你就鵝們哥倆兒,上哪掙這幺 多錢去哈?你要不拿大頭兒,哪顯得鵝們哥倆兒,眼里只認錢太不夠意思啦?!?/br> 馬文成天穿得舊衣婆娑油脂麻花的,怎幺看都是一副民工的氣質,實 際瘦高個大眼睛雙眼皮,好好收拾下人長得其實挺帥,而且是斯斯文文的 長相。當年他老爸帶著全家回了大西北老家時,他已經上高中了,在大西 北生活了幾年又回了大東北,說話的口音很容易就變回了東北味。馬文本 來從小學習就很好,可上高中時老爸下了崗,在城里找不到活難以養活全 家,只好是回了大西北老家種地,他也只能因此輟了學。 馬力面目跟他哥長得挺像,個子沒他哥高,身材比他哥胖,小眼睛單 眼皮,當年他回大西北老家時,只有十來歲大,等于是完全在大西北長大 的,說話的依然口音西北腔很重。跟他哥一樣也是實在厚道的性格,但在 大西北老家沒怎幺上過學,長大后也就成了個愣頭青。前幾天裝修小飯店 時刷油漆灑到了腦袋上,洗也洗不掉索性剃了個光頭,配上一口濃重大西 北口音,很像是里黃渤哥。 馬文、馬力兄弟主動表示讓我拿大頭,連合伙的本錢都是人家出的, 我想了想對這哥倆說:“這樣吧,咱仨是哥們兒,你倆是親哥們兒,可親 兄弟也得明算賬,我看咱就是‘四三三’吧!你們哥倆當我是頭兒,哪我 就拿四成,你倆一人拿三成?!?/br> 馬文、馬力聽我說完,當即都堅定地搖了搖頭,我沖這哥倆擺了擺手 說:“咱現在掙了兩萬塊錢,可不能馬上就全分了。咱的目的是掙的 錢,前些天錢不多也就先湊著著了,現在咱掙著錢了,得再把店往好里弄 弄?!?/br> 馬文點了點頭說:“嗯,是這幺個理兒。趙哥,現在每晚來吃飯的人 挺多的,你看咱是不是雇個服務員兒。我沒念過多少書,但聽明事理的說 過,這做買賣啊,有的錢能省,有的錢不能省,你省了鹽,它就酸了醬, 花出去點小錢兒,其實是能掙回來大錢?!?/br> 馬力一聽使勁點了點頭說:“對,趙哥,鵝哥說的是。你想想哈,鵝 們仨人都是大小伙子,現在來喝酒的人多了,哪哈是得雇個女服務員兒, 鵝覺得咱不光要雇個人,最好是雇個年輕漂亮點兒的,力氣活鵝們仨人不 怕累,可點菜、端酒的活兒,大小伙子干著也不合適哈?!?/br> 我給馬文、馬力各扔了一個煙說:“雇人的事兒,咱還是等等再說吧。 一個是現在雇個人,少說一個月得兩千,再說在小飯館打工,年輕的人家 不愛干,上歲數咱還不放心。二一個呢,咱做的河魚菜,大部分都是提前 做好的,咱哥仨現在還能忙得開,來小飯館吃飯的人,圖的就是這個親熱 勁兒,也用不著非整得太正式。三一個啊,咱‘東關’這片挺亂的,咱哥 仨沒干幾天就掙了挺多錢,別人看見了肯定眼紅,咱再緊跟著就弄得挺大 扯的,沒準兒會招來什幺麻煩?!?/br> “嗯,還是趙哥你想的周全!”馬文很認同地沖我點了點頭,這時馬 力趁我和他哥商量著事,從面前的兩萬多塊上端拿起了一摞,馬文一見在 弟弟頭上狠抽了一巴掌,搶過來弟弟拿起的錢訓斥道:“老二,你心里咋 想的,別當我不知道。我告訴你啊,現在有趙哥帶著,咱總算是看著奔頭 兒了,賭錢、找小姐的事兒,你以后不許再干了啊。爹媽在家還窩窩頭就 咸菜呢,咱就是掙著大錢了也得省著花,得攢錢買個房子把爹媽接過來?!?/br> “馬力,你哥說的對,你別老跟你哥較勁,現在咱不管是為了誰,最 重要的都是努力掙錢?!蔽遗牧伺鸟R力的肩膀,從面前的兩萬多塊錢里, 數出兩千交給了他說:“兄弟,你以前是學木匠的,明天白天辛苦你一趟。 咱飯館的一樓房頂,南邊不是有塊空的嘛,你明天架個太陽傘,再做個小 圍欄,在房頂整個露天小雅座,咱也算是弄個特色,需要用到啥你自個去 買?!?/br> 從剩下的錢里數出了五千,我把剩下的一萬多給了馬文,“這些天王 主任、柳葉楣兩口子,天天晚上來咱的小飯館兒吃飯,昨晚他們兩口子說, 今天家里要換新家具。兄弟,明天白天你也辛苦一趟,去幫著他們搬搬家, 完事兒把他們不要的家具,搬到咱的小飯館兒,這樣咱擺在外邊的桌子啥 的,也就省筆錢不用買了。等忙活完了這事兒,你再去買點新的盤子碗啥 的,就像你剛從說的,做買賣有的錢不能省,撿好的買別怕花錢,錢不夠 你先墊上,等以后咱再具體算賬?!?/br> 我拿起數出的五千多塊說:“王主任、柳葉楣兩口子昨天說,想吃‘ 樊噲狗rou’,正好咱想多掙點錢兒,也得要弄點好菜硬菜,明天白天了, 我去買點王八、狗rou啥的?!?/br> .jpg(132.2KB) 25-8-1416:07 二、狗rou燉王八 我和馬文、馬力兄弟二人合伙,開起了這家“河魚小館”之后,一對分別叫 王助人、柳葉楣的中年夫妻,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吃飯。 王助人五十多歲的年紀,原來是機械廠的工人,當年跟我還是一個車間的。 一米八多的大高個,地道東北爺們的身材,面目長得很面善性格很隨和,當年在 機械廠上班時,說話風趣幽默,熱心腸常給別人幫忙,在廠子里人緣很好,只是 個普通工人,因名字是叫王助人,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王主任”。 柳葉楣四十五歲左右的年紀,原來是廠醫院的護士,當年在廠子里時跟我也 認識。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個高腿長豐臀肥乳,直爽潑辣的性格,是一個地道的 東北式熟婦。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新千年交替間的那場下崗大潮中,夫妻雙雙下了崗 之后,做起了倒騰服裝的生意。做了幾年生意掙到了些錢,在08奧運前股市大牛 時,這夫妻倆炒股賺了很多錢,一口氣買了十來套房子,光躺著收房租一個月就 兩、三萬,需要用到大錢賣套房子也夠了,之后便什幺也不干了?,F在這夫妻倆 整天就是打麻將,連一日三餐主要都是在外面吃,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礎上, 日子過得十分逍遙自在。 王助人比妻子柳葉楣大了十來歲,他現在五十多了想zuoai也做不動了,妻子 卻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在夫妻感情非常好的基礎上,王助人在這一點上看得很 開明,不但是不管反而是鼓勵妻子,去找年輕的男人zuoai。即使妻子在他面前, 跟別的男人調情,他不但是不會生氣,反而會樂呵呵地看著,當然不是隨便是個 男人都行。這對夫妻雖然是很另類,但能做到這幺相互理解,也正是夫妻感覺非 常好得體現。 “王叔,柳姐,‘樊噲狗rou’,昨晚你們倆想吃這道菜,今兒給你們做啦! 絕對真材實料,至少在咱東關街這一片,只有咱這有這道菜。對了,王叔,柳 姐,今兒你們送了我們,挺多桌子、椅子的,雖說是你們換了新的不要的,可也 都是七成新的高檔家具。所以至少今晚這頓飯,一定得是我請你們,要不你們 可太傷我自尊了?!?/br> 前些天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倆來吃飯時,都是半夜十二點左右直接從麻將社 來的,今天我做了“樊噲狗rou”,晚飯時段便他們打去了電話,今晚這夫妻倆晚 上8點多便來了。東北人講究各論親,當年我在機械廠上班時,才是二十歲剛出 頭的年紀,王助人那時已經四十多了,柳葉楣才三十歲剛出頭,我是分別稱呼的 他們夫妻叔和姐,現在依然是按當年的叫法,分開來稱呼的他們夫妻。 “呦呦呦,趙兒,你太客氣了。哎呀,想當年在咱廠子里,誰不知道您小趙 師傅,哪可是錢大拿的關門弟子,你又是懂科學有文化的,學了沒一年還沒正是 出徒呢,哪可就是全廠出名的小大拿兒了。那時候別說我這個假主任,就是各個 車間的正牌主任,對你哪都是恭恭敬敬的,出了毛病得指著您哪?!蓖踔苏酒?/br> 身給我點了根煙,隨后笑呵呵地說:“趙兒,剛才來我看人也不多,來來來,咱 一塊喝點兒。哎呀,都說五十知天命,我可能真是人老了,最近老想以前廠子里 的事,只要碰上原來廠子里的熟人,跟誰都想聊聊當年廠子里的事?!?/br> 人家今天送了很多家具,晚上王助人、柳葉楣夫妻來吃飯,當然是要格外關 照,我是安排他們坐在了一樓房頂上,今天白天馬力剛修出的“樓頂雅座”。怕 別人來了覺得新鮮先坐上,我是等這夫妻倆來了之后,才讓馬力把桌子、座位搬 上的樓頂。擺放在太陽傘下的桌子,是一張還半新著的實木餐桌,王助人坐在桌 子一把實木椅子,是剛才來時他自己拎上來的,柳葉楣坐在桌子一側的一面雙人 沙發上,都是下午才從他們夫妻家搬來的。 愛民小區里麻將社、足療房等娛樂場所很多,半夜十點左右才是來吃飯的人 最多的時段。今天人家送了很多家具,王助人讓我坐下聊聊,別說不是在生意做 忙的時段,即使是在生意最忙的時段,我自是也不好找借口推托,因此當即沖王 助人點了點頭,挨著柳葉楣坐到了桌子一側的沙發上。 “趙兒,昨晚我說想吃‘樊噲狗rou’,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說,沒想到你今 晚真給我做了。哎呀,這王八、狗rou,現在可都挺不好買的,哎呀呀,你說我這 人老了話多,沒事兒凈給你找麻煩?!蓖踔苏酒鹕斫o我倒杯啤酒,確實顯得有 些不好意思地跟我客氣著,隨后又沖我笑著說:“趙兒,‘樊噲狗rou’,我還吃 過幾回,都是清湯寡水的,跟你做的不一樣。另外我聽別人說過,‘樊噲狗rou’ 又叫‘沛公狗rou’,我這沒學問也不明白,趙兒你懂科學還有文化,正好給我 說道說道?!?/br> 我喝了口啤酒說:“據傳說啊,漢朝開國名將樊噲,就是鴻門宴跟項羽叫板 的那位,本來是在山東沛縣挑著擔子賣狗rou的,當年他就是這幺做狗rou的。漢高 祖劉邦,起初是在沛縣當泗水亭亭長,相當于派出所副所長,樊噲是等于是街頭 小販,劉邦經常利用職權去白吃狗rou,所以后來這道菜的名字,既叫‘樊噲狗rou’ ,又叫‘沛公狗rou’。在咱東北,有個更通俗的名字,‘狗rou燉王八’?!?/br> 我又喝了口啤酒說:“這道名菜做起來挺簡單,就是把甲魚和狗rou燉到了一 塊,但吃的時候很有講究,以前賣‘樊噲狗rou’的老手藝人,如果是像我這樣的 壯小伙子來買,只給狗rou不給甲魚湯,要是王叔你這個歲數的來買,才會給盛碗 甲魚湯讓您就著吃狗rou。原因很簡單,狗rou男的吃了等于春藥,王八屬于是大補 的,壯小伙子這兩樣一塊吃,越體格好的越受不了,上些年紀的男的一塊吃,才 正好是受得住大補的。王叔您說在飯店吃過幾回“樊噲狗rou”,沒吃出來啥壯陽 的效果,那是現在很多飯店做的這道菜,即使是真材實料也偷工減料了,王八rou 沒幾口,狗rou也沒幾塊,等于是偷換了概念,給簡化成了‘王八狗rou湯’?!?/br> 坐在我旁邊的柳葉楣,聽完看了丈夫一眼,沖我撇了撇嘴說:“趙兒,他昨 天說想吃‘樊噲狗rou’,其實就想補補他那根兒老蔫吧丼,可現在他那根兒老蔫 吧丼,cao他媽都cao不動了,你給他做的這個‘樊噲狗rou’,也就便宜便宜他的嘴 拉倒了?!?/br> 被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奚落他現在成了性無能,王助人不但是絲毫沒生氣 ,反而是頓時露出了興奮之色,探著腰湊近了我小聲問我道:“哎,趙兒,你以 前在廠子上班的時候,上過你柳姐沒?我那時候在廠里外號王主任,其實就是個 普通工人,你柳姐個高奶兒大挺招眼的,廠里挺多頭頭腦腦的都上過她,我那時 候沒權沒勢了,也只能是瞪眼兒當王八?!?/br> “你別瞎咧咧,當初我在廠里讓你當王八,是從廠子賣給那個狗屁香港老板 之后,咱家趙兒夠爺們兒,砸了那個狗屁香港老板的車,廠子剛一賣就不再廠里 上班了?!绷~楣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喝了杯啤酒對我感慨道:“唉,當年咱 廠賣給了那個狗屁香港老板,說是往好里經營,可賣完了廠子更亂了,好人全讓 他們攆走了,剩下的雞頭蛤蟆眼兒的,趁勢他媽的囂張了一陣,他這個假主任屁 能耐沒有,我也就沒少了讓別人上。就現在還在咱這小區住的,那個韓電把兒, 那時候就當個破保安隊副隊長,成天纏著我跟他cao逼,家里男的又是個活王八, 我個女的能咋的,只能陪著人家cao逼唄?!?/br> 柳葉楣下身穿了條遮臀短裙,上身穿了件露肩的短袖背心,肩膀上露出著 兩根鮮紅的胸罩帶,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細跟涼拖。這夫妻倆就是喜歡這種情 調的,我當然是用不著裝正經了,把手伸到下面摸起了柳葉楣的大腿。中年熟女 最誘惑的身體部位當屬大腿,在她老公面前摸著柳葉楣豐滿圓潤的大腿,我還沒 吃“樊噲狗rou”,褲子里jiba便挺得硬邦邦得了。 “哎呀,趙兒,你整的這個‘樊噲狗rou’,味兒太霸道了!”王助人吃完 了一大塊狗rou,喝了杯啤酒順下去狗rou,當然是看到了我正在摸他妻子的大腿, 而且已把手伸到了他妻子的裙子里面,但反而是因此顯得更開心了,站起身給 我遞了又一根煙說:“趙兒,除了這個‘樊噲狗rou’,還有啥更帶勁兒的菜不 ,有的話你那天再給叔整點兒?!?/br> 探著身給我點上了煙,王助人坐回椅子上接著說:“趙兒,不瞞你說,我 的老二挺大的,可現在歲數到這了,caocao你柳姐的逼,不咋地還算湊合。你也 知道你柳姐浪,不光喜歡讓老二通前邊,還喜歡讓老二通后邊,她的屁眼兒, 是別人給她開了的,我一直想caocao她屁眼兒,可現在硬不夠了,整了好多回, 一回也沒整實惠過?!?/br> 柳葉楣下身穿的遮臀短裙里面的內褲,這時已經被我扯到了大腿根,開始 被我摸起了剃光了陰毛的肥美陰部。對在自己丈夫面前被別的男人摸逼,柳葉 楣全然沒覺得有什幺,也點上了一根煙對丈夫奚落道:“得得得,就你那根兒 老蔫吧丼,還想干我屁眼兒呢,你插的進去嗎?行啦,行啦,這事兒你等下輩 子吧,反正有人幫著你整我,前邊、后邊我都不缺丼?!?/br> “你個sao老娘們兒,撅著你的大屁股,讓別的男人,整你的屁眼兒,你覺 得舒坦唄!”王助人實際是很開心地瞪了妻子一眼,拿起碗從盆里盛了一碗甲 魚湯,拿過瓷勺低下頭喝起了湯。 柳葉楣扭過臉對我說,“趙兒,姐的逼,摸著帶勁兒吧!”說完在沙發上 欠了前身,把兩只手伸到了遮臀短裙里,將已被我拉到大歸根的內褲,從裙子 里面退到了膝蓋處,隨后將兩只腳從涼拖里拿出來,交替抬起兩條腿脫下來了 內褲,“今晚內褲穿得有點小了,好了,姐把小褲衩兒脫了,來,好好摸摸姐 的逼,等吃完了喝完了,姐上你家跟你睡覺去!” 以前我混黑社會的時候,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倆每次碰到我時,表現得也 都很親熱,但最多也就是個點頭話?,F在我不混黑社會的時候,開了個小飯館 還是跟別人合伙的,這夫妻倆對我卻是遠比以前親近了,老公主動鼓勵我勾引 他老婆,老婆不用勾引便主動要跟我上床,主因當然是這夫妻倆就是好這口的, 但知道了我不再混黑社會了,顯然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由此我不禁在心里 感慨道:“看來人還是學好才有好!” 三、蕩熟婦的無奈性史 “哥,你下來瞅一眼,這鍋‘五花魚rou’,這樣算燉好了不?” 我正跟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在房頂上越聊越帶勁時,在后院廚房里的馬文, 大聲招呼了我一嗓子。 現在算是這家“河魚小館”的經理兼主廚,我跟王助人、柳葉楣解釋了一聲, 跑下房頂來了后院的廚房??戳丝从门窕馃踉诖箦伬锏摹拔寤~rou”,我交代 馬文別添劈柴了再溫火燉一會,又跟馬文解釋了幾句,要回房頂上時琢磨了琢磨, 從盛著燉好了的“樊噲狗rou”里的大鍋里,盛了一大碗甲魚湯放了點辣椒面、醬 油,端著一大碗的甲魚湯回了房頂上。 “王叔,剛才你不是說,讓我給你整點帶勁兒的嘛,這是一碗甲魚狗卵兒湯, 你喝了指定好使。不過王叔,這玩意兒挺猛的,你得悠著點兒,覺得下身發熱了, 馬上就別喝了?!?/br> “哎呀,趙兒,還是老廠友兒啊,夠意思,夠意思!哪個啥,以后你想跟你 柳姐睡覺,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摟著她直接 睡就行了,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著瓷勺喝起了我剛端上了的湯,柳葉楣繼續讓 我摸著她的逼,輕微地浪聲呻吟著說:“哎呀,這個老王八,真是當王八當上癮 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著你,讓別的男的cao逼,現在你喜歡看著,我跟別的男 的cao逼了唄?” “你以前跟別的男的cao逼,我咋沒親眼看到過啊!”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 理直氣壯地反駁起了妻子,“咱廠子賣給那個香港老板之后,你有天晚上跟那個 韓電把兒,就在廠子大院里cao逼,我不是撞見過一會嗎?你挨cao多了想不起來了, 我可記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著條海軍藍的裙子,撅著大屁股扶著樹站著,韓電 把兒把你褲衩脫了,還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jiba從后邊使勁cao的你?!?/br> “我cao你媽的,我他媽早忘了的事兒,你他媽還記這幺清楚??!”柳葉楣 無奈地沖丈夫撲哧一下,抽了口煙又對丈夫奚落道:“對了,我的屁眼兒,就 是韓電把兒,拿他的大粗丼給我開了的,可現在你那根兒老蔫吧丼,就是喝了 這碗王八狗卵子湯,我看你也插不動我的屁眼兒?!?/br> 柳葉楣低頭喝了半杯啤酒,扭過臉對我說:“趙兒,你不知道,韓電把兒, 就那個小爐匠,這老犢子,可他媽不是人揍的了。等幫我屁眼兒給開了之后, cao屁眼兒就cao屁眼唄,每回cao我屁眼兒的時候,都讓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著, 還得在我逼里塞個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個媽呀,本來他的大粗丼就夠大的了, 這cao我屁眼兒的時候給我整得啊,吱哇鳥叫哭爹喊媽的。cao我個親媽了的,我 也是真夠浪的,后來讓他這幺把我給cao的吧,不被這幺cao還覺得不夠舒坦了?!?/br> 柳葉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著臉接著對我說:“有一回吧, 韓電把兒上我家cao我來,咱家兒子小強在家呢,我都給他跪下了,求他那回 就饒了我一會,可那個狗卵子死活不答應,當著咱家兒子小強的面,抽了我 一頓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頓屁眼兒,等把我的屁眼兒 都cao開花了,才提上褲子走了。那時候人家得勢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崗, 沒準會讓他指使人給砍了,咱也只能是忍著唄,其實這事都怪在家有個活王 八,他要但爺們兒點那個韓電把兒,那時候也不敢這幺禍害我?!?/br> 韓電把兒,當然是外號。此人現在五十多歲,原來是機械廠燒茶爐的 鍋爐工,jian懶饞滑,既好酒又好色,見到酒就沒命,見到女人就邁不動步, 經常喝醉了酒耍酒瘋,掏出jiba對著女職工撒尿,嘴里叫著是用電把給女 職工照亮,所以被送了個外號叫韓電把兒。因為人長得很猥瑣,且是燒飲 用開水的鍋爐工,聯系到里的那個小爐匠,另外還被送了個 外號叫小爐匠。 當年這個韓電把兒,在廠子里人見人煩,別說是女職工,男的見了他 都躲出去八丈遠。新千年的交替間,朱宰相上臺力推新政改制國企,因此 面臨到了下崗失業的危機,國營大廠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難理解。在當年 我上班的機械廠,要賣給港商之前,這個韓電把兒很識時務的,學著那位 小品少將,喊起了“單位減員要并廠,我不下崗誰下崗”的口號。因此等 港商買下工廠轉為私營后,這個韓電把兒自是沒有下崗,之后廠保衛科改 為了保安隊,由燒飲用開水的鍋爐工,被提拔為了保安隊的副隊長。囂張 得勢了也就兩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廠賣了,之后工廠拆了改建了住宅小 區,韓電把兒最終也下了崗。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現在雖算是挺有錢了,但依然沒辦法去報復這 個韓電把兒。因為人家韓電把兒下崗了之后,在愛民小區里開了家地下賭 場,手下糾集起了一群小弟,現在又混成了一個黑社會老大。王助人、柳 葉楣夫妻二人,能把當年的屈辱遭遇當樂子重提,一方面是這夫妻倆性格 豁達看得開,另一方面這是一個特殊時代造成的無奈,跟文G時遭迫害批 斗過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遙的紅衛兵沒轍一樣,現在看不開也一點辦法 沒有。 “哎呀,趙兒,說起挨cao屁眼兒的事兒,姐這浪屁眼兒,忍不住地就 癢了。來,趙兒,別光摸姐的逼了,幫姐摳摳屁眼兒。等咱喝完了酒了, 也別上你家了,你讓姐家去,當著他個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給你嘬大丼, 再讓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兒,最后射他個活王八的臉上?!?/br> 柳葉楣說著從挎包里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幫我插干凈了我的右手, 隨后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側著身子翹了右半邊屁股。我把右手伸 到柳葉楣豐滿的大屁股下,順著屁股溝摸到了她的熟女菊花,將食指摳進 了她的屁眼里。 “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時候,讓人拿手指玩著屁眼兒,這個 勁兒姐最喜歡了。今天還是坐在外邊的房頂上喝酒,更他媽的帶勁兒了。 來,趙兒,把兩個手指頭,一塊插姐的屁眼兒里,讓大粗丼沒少了整,現 在姐的屁眼兒,又浪又松,使勁挨插才覺得舒坦?!?/br> 此時自是沒什幺抹不開的了,我把兩根手指摳進柳葉楣的熟女菊花里, 擺弄著她的屁眼問她到:“哎,柳姐,那時候除了韓電把兒,咱廠還有別 的男的,也上過你沒?” 柳葉楣浪聲呻吟著說:“咋能沒有呢?咱廠的宣傳隊黃了之后,宣傳 隊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廠辦舞廳了嘛,廠子賣了開始亂了的那兩年,沒 事兒就搞舞會,說他媽的是舞會,其實就是cao逼會,沒下崗留在廠子里的 女的,長得漂亮點兒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崗回家啊。別人我就不說這丟 臉的事兒了,現在跟我關系挺好的那個章美娥,她也沒少給找去跳過舞, 去了肯定是被cao過了唄?!?/br> 柳葉楣反而顯得更興奮地說:“說是去跳交誼舞的,能他媽的好好跳 嘛。一開始是陪著跳舞,但先得把褲衩、奶罩都脫了,一邊跳著一邊被摸 著。完了就是陪著喝酒,到不是一塊被cao,但都得脫光了陪著喝酒,一邊 喝著一邊讓人擺愣著,那個男的想cao那個女的了,就單獨帶個小屋cao逼去。 哎,我的他媽的也真是夠浪的,現在想想吧,一群老娘們兒,挺著大奶露 著逼,陪一群老爺們兒喝酒,他媽的也挺帶勁兒的?!?/br> 柳葉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現在也認識且挺熟了,這個章美娥下午才來 小飯館吃過飯,知道柳葉楣和章美娥的關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對柳葉楣 問了句,“柳姐,娥姐瞅著挺正經的,以前也被人上過啊?!?/br> “唉,從哪個時候過來的,正經也只能被不正經了?!绷~楣往面前 的酒杯里倒滿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著說:“你娥姐啊,現在沒 我這幺瘋,因為她家的不是個活王八嘛,其實她現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 她也來喝酒了,你說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讓你摸?!?/br>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行啦,柳姐,咱姐倆玩玩就得了,我跟娥 姐確實挺熟的,但過頭的笑話都沒說過?!?/br> 柳葉楣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湊近了我的耳邊, 實際聲音并不是十分小地說:“姐跟你說啊趙兒,我們家這個活王八,估 計是他們家祖輩兒傳,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家弟妹,就你蕭晴姐,不是 長得也挺浪的嘛。那時候在廠子里,也沒少了挨cao,所以他兄弟,現在跟 他一樣,也是個活王八,也喜歡別人cao自個媳婦兒?!?/br> 我給他端來了一碗“甲魚狗卵湯”,王助人拿著瓷勺專注地細喝著湯, 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這時忽然抬起頭來說:“哎呀,趙兒,你給我整得 這碗王八狗卵湯,真就是太好使兒,我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覺地 就硬了。剛才我伸手到褲襠里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br> “是嗎?”柳葉楣不太相信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側,手 扶著丈夫坐的椅子背彎下腰,把手伸進了丈夫了褲子里摸了摸,“呦呵, 還真是啊,咱家這根兒老蔫吧丼,好些年沒這幺硬過???” 其實我端上的這碗“甲魚狗卵湯”,就是從燉了一整鍋“樊噲狗rou” 的大鍋里盛出來的,放了點辣椒面味道更沖了,倒了些醬油顏色更深了。 王助人喝了碗“甲魚狗卵湯”,jiba便硬棒的勃起了,一方面是他有著強 烈的yin妻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調情說粗口,讓他感受到了強烈的興 奮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讓他認為這碗“甲魚狗卵湯”效果更 強,當然還有著一個重要主因,“樊噲狗rou”確實有著很強的壯陽效果。 “趙兒,你一直叫我叔,哪你就是晚輩,再說你為了給叔幫忙,廢了 這幺大勁兒,又買王八又買狗rou的,叔哪能吃完抹嘴兒就走呢?!蓖踔?/br> 掏出五百塊放到了桌子上,隨后顯得很著急地拽起妻子說:“趙兒,你理 解啊,叔難得能行了一回,今兒得趁得這個勁兒,回家好好收拾收拾,這 sao老娘們兒的浪屁眼兒。那啥,等明后天了,你再跟你柳姐玩,今個兒我 倆就先回家了,哈哈哈……” 四、浪熟婦、小親爹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急急忙忙回了家里肛交,等他們夫妻離開了之后, 隨即便到了來吃飯喝酒的人多的時段。忙活到過了半夜十二點,吃飯喝酒的 只剩下了三桌,柳葉楣給我打過來了電話,讓我到她家里“呆會”。馬文、 馬力是住在了店里,每晚過了十二點人不多了,我都是提前回家睡覺,跟馬 文、馬力說了一聲先回家睡覺了,我出了小飯館來了王助人、柳葉楣夫妻的 家。 王助人、柳葉楣夫妻家在小區,是就在愛民小區東面的“天井院”,這 個小區不大一共只有四棟樓,但都是超大戶型的房子。我敲開門到了王助人、 柳葉楣夫妻家,來給我開門的是柳葉楣,王助人沒在客廳也沒出來,應該是 cao完了妻子的屁眼后,累了已經進臥室里睡覺去了。 柳葉楣身上穿了件吊帶短裙,給我拿了拖鞋把我讓進了客廳后,馬上就 撅著屁股跪趴到了沙發上,扭頭看向了我sao態盡展地說:“哎呀,趙兒,你 給我家那個活王八,弄得那啥王八狗卵兒湯,真是挺好使的,那個活王八拽 著我回了家,干了我好一頓的屁眼兒。不過他那根兒老丼,射一回就不行了, 姐覺得還沒cao過癮呢,完事兒趕緊把你叫家來了??禳c兒,趙兒,把你的大 丼掏出來,再給姐的浪屁眼兒,狠勁地來幾炮?!?/br> 來了人家的家里,就是來cao女主人屁眼的,我此時自是不用裝正經了。 伸手解開腰帶脫了褲子,繼續脫著上面的衣服,對柳葉楣問道:“柳姐,咱 倆頭一回做,還是要cao你的屁眼兒,我用戴上個套兒不?” 柳葉楣上下顛著大屁股說:“不用,你放心,姐是挺浪的,但不是跟誰 都浪,剛才跟活王八cao完了,姐把屁眼兒也洗干凈了?!?/br> 我握著jiba走到沙發前,揚手在柳葉楣的大屁股上,啪的使勁抽了一巴 掌。柳葉楣嗷地一聲浪叫,大屁股向外一挺,我趁勢將jiba頂到了她的熟女 菊花上,隨后下身輕輕地向前一挺,很容易地就把jiba的前端插進了她的屁 眼里。柳葉楣又是嗷地一聲浪叫,大屁股猛地向后一撅,啪地撞擊到了我的 肚子上,主動讓我的jiba整個cao進了她的屁眼里。 “哎呀呀,cao我個媽的,趙兒,你的大粗丼,太夠勁兒了?!绷~楣扭 頭沖我叫喊了一句,等我開始抽插起了她的屁眼,更大聲地繼續浪叫道:“ cao我個媽的,太舒坦了!我這個sao老娘們兒的屁眼兒,就應該讓小伙兒的大 粗丼cao。趙兒,拿你的大粗丼,使勁干我的屁眼兒,干死我個sao老娘們兒, cao爛了我的浪屁眼兒,干得我給你叫親爹才好?!?/br> 我抱著柳葉楣的大屁股,猛力抽插起了她的熟女菊花,因為一上來cao得 太猛了,抽插了一陣忽然覺得可能要射了,連忙停下來了抽插的動作,拍打 著柳葉楣的大屁股說:“柳姐,你的浪屁眼兒,cao起來真過癮??!完全被開 發出來了,jiba整個都能cao進去,屁眼兒口比逼有勁,每下都使勁夾著我的 jiba,cao了沒幾下我差點射了?!?/br> “啊……趙兒……你的大粗丼……又粗又長的……cao的姐的屁眼兒…… 沒一會就開花了……”柳葉楣浪聲呻吟著回應了我幾句,扭過頭來又對我提 示道:“趙兒,姐最喜歡的,是被人通屁眼兒!你拿倆手掐住姐的大屁股, 用倆大拇指頭扒著屁股溝,把姐的屁眼扒開著,這幺著拿你的大粗丼,使勁 干我的屁眼兒,每下都整根兒cao進去,這個勁兒姐覺得最爽了?!?/br> 我按照柳葉楣的提示,用兩手的四個手指,使勁摳住了她兩片大屁股 外側的rou,兩根大拇指伸到了她的屁股溝內,使勁地向外扒著她肛門口兩 側的rou。熟女菊花處于了被強力扒分著的狀態,更進一步地處于了綻開狀 態,柳葉楣也沒法做收縮肛門的動作了。這時我再次抽插起了柳葉楣的熟 女菊花,jiba在她的屁眼里抽插得更順暢了,每一下都是插到她的屁眼深 處,每一次都是整沒整出著,完全找到了柳葉楣說的被“通”屁眼的感覺。 “啊——啊——啊——”隨著我強有力抽插她屁眼的節奏,柳葉楣放 開嗓子大聲浪叫著,等我cao了百十下有些累了暫停了下來,柳葉楣扭著脖 子yin賤地對我浪叫道:“cao我個媽的,真是被cao死了,你可真是我的小親 爹兒,頭一回就讓你給cao服了,以后更是我的大丼小親爹兒了?!?/br> 我聽了自是覺得相當得興奮,不由自主地又繼續起了,對柳葉楣熟女 菊花的猛地cao干。cao屁眼要比cao逼更容易射,又cao了柳葉楣的屁眼幾十下, 感覺有了要射出來的沖動,同時身長穿了汗有些累了,我使勁抽打了柳葉 楣的大屁股幾下,趁勢從她的屁眼里抽出了jiba。已然是玩出了sm調教 的感覺,趁勢以sm調教的命令口氣,讓柳葉楣跪在沙發前給我koujiao。 柳葉楣沒用我對她強調sm調教她的感覺,主動就進入了被調教的賤奴 姿態。脫掉了身子的吊帶短裙,拿起房在茶幾上的一個大號假陽具,塞到 了她的肥美豐碩的逼里,一絲不掛的跪在了我面前說:“小親爹兒,我這 個大屁股sao貨,逼讓太多男人cao過了,不陪給小親爹兒cao,只配給假的雞 巴插著。小親爹兒,我太賤太不要臉了,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吧,把腿放我 肩膀兒上,大嘴巴子使勁抽我?!?/br> 我把一條小腿放到了柳葉楣肩膀上,抬起手正好抽柳葉楣耳光,想了 想人家的丈夫正在家里睡覺,雖然她那個綠帽丈夫喜歡妻子被別的男人cao, 可在人家家里打人家妻子的耳光,這事還是怎幺想都有點過分。因此我揚 起手來想了想又放下了,伸出另只手捏著柳葉楣的奶頭說:“柳姐,我王 叔在里屋睡覺呢,抽你耳光不好吧?” “啪啪啪啪……”柳葉楣突然揚起手,左右開弓狠狠抽了自己四個耳 光,隨后興奮地呻吟著說:“小親爹兒,我這個大屁股sao貨,被通完了屁 眼兒,再被使勁抽大嘴巴子,這個勁兒我太喜歡了。沒事兒,那個活王八, 本來就好這口的,再說他剛才cao完我屁眼兒,又喝了頓白酒喝多了,動 靜再大他也醒不了?!?/br> zuoai時抽一個sao浪熟婦的耳光,自然是相當刺激的事情,我一聽也就 放開抽起了柳葉楣耳光。被我連續打了幾十個耳光,柳葉楣兩側兩頰都被 打紅了,但確實因此變得更興奮了,只是在逼塞著了一根粗大的假jiba, 便在被抽打耳光的過程中,連續地來了好幾次的高潮。 見我迫不及待地又要cao她的屁眼,柳葉眉拔出了塞在逼里的假jiba, 這次仰面躺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向上舉著兩條豐滿的大腿說:“小親 爹兒,這回你拿大粗丼,從正面干我的屁眼兒吧,完事兒射我的肚臍兒上?!?/br> 柳葉眉說完抱住了兩條大腿,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在沙發前的地毯上 ,以凌辱感很強的姿態,二次猛cao起了她的熟女菊花。猛烈cao干了十多分 鐘,感覺馬上要射出來時,我從柳葉眉的屁眼里拔出jiba,用手擼了一會, 射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在我射完精后休息了一會,我和柳葉眉去了她家的衛生間洗澡。我剛 簡單沖完了一個澡,忽然聽到我的電話響了,接過柳葉眉遞給我的毛巾擦 了擦身體,我走到客廳從衣服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見電話是 馬文打來的。覺得這幺晚了,馬文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可能是有什幺急事, 我連忙按通了電話。 “哥,你快點兒過來吧!剛才那個劉胖子,還有那個江浪,帶著一幫 小混混來了。到了就給咱要錢,說不交保護費就把咱店砸了,馬力不給跟 他們打起來了,讓他們給打了,拿著菜刀要跟他們拼命。我怕馬力惹禍, 光顧著拉著他了,等騰出手給你打電話,咱剛重新裝修的飯館兒,讓那幫 王八蛋全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