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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晚他的心頭被種下了懷疑的種子。既然懷疑就要求證。曾子牧別的沒有錢肯定不缺,連夜讓人拿著陽陽和自己的頭發坐直升機去最近的機構做鑒定,剛剛鑒定結果已經發到了他的手上,證實他是陽陽生物學上的父親,沒有疑問。得到這個消息后他就把孫晉揚請來了。這小子一定有事情瞞著他。上次見他約嚴幼微出去他心里就有了疑問。后來他把嚴幼微帶回酒店,嚴幼微酒醉之下又吐了一肚子的苦水,說什么孫晉揚是個卑鄙小人,握著她的把柄逼她就范什么的。可惜嚴幼微比孫晉揚聰明一點,第二天他稍稍唬了兩下居然沒唬出來。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曾子牧一直認定的一個事實開始慢慢發生了動搖。到今晚一切終于塵埃落定,真相在他面前揭開。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讓人騙了三年,而在這飛也般逝去的三年里,屬于他的孩子也長到快三歲了。這個消息真是讓他徹夜難眠?;蛟S他剛才說得并不完全準確,不光孫晉揚要有好幾天睡不著,就是他應該也會輾轉難眠好幾夜吧。他喝干了杯中的酒轉頭去看孫晉揚:“既然早就知道這事,為什么不告訴我?”“我答應了幼微,說話要算數嘛?!?/br>“哦,這么看來你跟她的交情比跟我深?”孫晉揚摸摸腦袋笑得有些心虛:“你是我哥,我們交情當然深??捎孜⑹俏疑┳勇?,哥你遲早要聽嫂子的話,那我也得聽她的話吧。早聽晚聽都是聽,不如就現在聽好了?!?/br>話音還未落,孫晉揚就感覺到耳朵邊一陣冷風吹過?!芭尽钡匾宦?,一只杯子在離他不到十公分的墻上炸開,碎得一塌糊涂。他知道,他哥這次是氣大發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sll、筱言西和冰紅茶三位妹子扔的地雷,昨天又是豐收的一天啊,是喜悅的一天啊,是充滿激情的一天啊。好了,再說下去又該被扔臭雞蛋了。鑒于今天是這么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值此陽陽同事身世揭開之際,讓作者我為大家傾情奉獻一段火熱出爐的……小劇場!父子相認幾年后的某天,陽陽咬著曾子牧的耳朵小聲道:“爸爸,其實當初我是故意吃那么多冰淇淋的?!?/br>“為什么?”“這樣就可以肚子疼,肚子疼就能去看醫生,醫生一問我的出生年月,你就會懷疑我的身世啦?!?/br>曾子牧看著兒子一臉的得意,五官忍不住微微抽搐。陽陽:“爸爸,你覺得我很聰明嗎?”曾子牧給了兒子一記爆栗:“雖然你是我的兒子,遺傳了我出眾的基因,但我絕不會相信一個兩歲多的孩子會做出這么睿智的事情來。說到底你就是貪吃而已?!?/br>陽陽摸著頭一臉委屈:“可是爸爸,確實是冰淇立了大功,你不覺得它是一件好東西嗎?”曾子牧:“所以呢?”陽陽一本正經握拳道:“所以我覺得我們家冰箱里的冰淇淋實在太少了。應該把rou都拿出來,全部換成冰淇淋才行!”第54章表白孫晉揚在曾子牧那里飽受煎熬的時候,嚴幼微正在病房里呼呼大睡。她全然不知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已然失守,而等待她的會是什么她也一無所知。她只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人有點累,睡了一晚上的沙發腰酸背痛的。而她最關心的還是陽陽的情況,一直到醫生給陽陽做完全部的身體檢查,宣布他已經康復后,嚴幼微才大大松一口氣。到這會兒她才想起曾子牧來,這家伙昨晚就走了,應該已經回自己房間了吧。想到這里嚴幼微不由松一口氣。自打那天同學會后她就一直過得挺不安的,生怕自己酒后吐真言?,F在看來曾子牧應該不知道什么,否則以他的脾氣,不可能扔下孩子一晚上不管的。然后她一轉頭又看到茶幾上放著的早已涼了的食物,默默地拎起了袋子,帶著陽陽回房間去了。回房之后她先給陽陽烤了兩片面包,又溫了杯牛奶哄著他吃了下去。然后她把那些帶回來的食物放微波爐里打了打,胡亂吃了一半后就抱陽陽去洗澡。孩子昨晚折騰了很久,疼得都出汗了。這會兒正好洗個澡換身衣服。陽陽在洗澡的時候主動向嚴幼微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并保證從此再也不偷吃冰淇淋。嚴幼微怕他沒好透,故意嚇唬他說醫生叮囑,半年內不許再吃冰淇淋,否則還會疼。陽陽果然被嚇著了,雖然舍不得冰淇淋的美味,但昨晚的疼痛感實在太嚇人了。他略微比較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從此開始了暫別冰淇淋的苦難日子。但沒有冰淇淋吃不代表不能吃別的,陽陽洗干凈換好衣服后就吵著要出門去。嚴幼微怕他病剛好身體虛不適合走路,只能答應他晚上再帶他出去玩??伤洲植贿^陽陽的折騰,只能開電腦給他訂了一些水果米餅來吃,送來之后每一樣都給他吃一點點,也算讓孩子過了癮了。吃過玩過鬧過之后陽陽就揉眼睛喊困,嚴幼微趁機哄他睡覺,等孩子睡著后她也瞇著眼睛在旁邊躺了一會兒。在她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隱約聽得外面屋子似乎有動靜。一開始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赏饷娴膭屿o并沒有減少,甚至有越來越頻繁的趨勢。嚴幼微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本來還困倦得睜不開眼,這下子立馬清醒過來,瞬間嚇得人都僵硬了。她一時忘了自己在船上,還當是在外面哪家酒店度假呢。聽到動靜的第一反應就以為屋里進賊了。這個想法令她更為害怕,可又不敢大叫,一來怕吵醒陽陽,二來也怕打草驚蛇。她輕手輕腳下了床,在屋子里慢慢地走向,順便尋找趁手的工具好用來對付小毛賊。她在屋里找了一圈,連抽屜都翻過了,一件利器都沒尋著,最后只能拿個臺燈在手上,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門口。她先湊到門縫那里往外看,結果那人正好走遠了,一點人影也沒見著。嚴幼微不敢輕舉妄動,手里緊緊握著臺燈,摒息凝神聽著外面客廳里的動靜。聲音漸漸的就沒有了,安靜地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嚴幼微的幻聽。她一時不敢出去,又等了幾分鐘才壯著膽子舉著臺燈開門出去。她慢慢地往前走著,看看客廳空無一人,又轉去餐廳那里探頭探腦。就在她四處尋找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