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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的是肅王,肅王妃在她這里說那些話,其實是肅王說給林固聽的。他是想告訴林固,這一切都是歐陽雪的個人行為。而偏偏林固其實知道,歐陽雪這個人有古怪。從一開始的救命之恩,中間就有很多說不清的地方。這個女人邪門,卻死死的巴著肅王,肅王想甩卻甩不脫。 肅王此番算是與林固交了惡。這一番自黑的話出來,林固哪怕心里有氣,也能理解他的苦衷。這交惡便不算交惡,但這事旁人不知道。放在別的人眼里,肅王得罪一個皇上的近臣,他就不那么讓人忌憚了。 “這肅王著實是好算計?!彼铝嗣C王妃的面子,可不就更證實了他們兩家交惡的事實?想來接下來一段時間里,肅王在朝政上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可她哪怕知道也只能按著對方想的來行事,肅王妃的宴她不能去,她代表的是林固的態度。今兒她要是去了,明兒別人就都會說林固是肅王黨。朝中大臣有立場的很多,可林固不行。他是純臣,也必須是純臣,一旦不純,便只有死路一條。 “嫂子也不必太過憂心。待我出嫁,想來兄長那里的事情也有了結果。到時嫂子回了揚州,這里哪怕他們鬧翻了天,也于兄嫂無關了?!?/br> 許氏卻笑而搖頭:“哪里那么容易?!庇滞坏膲旱吐曇?,小聲道:“我最近聽到些傳聞,皇上想調你哥哥回京?!?/br> 阮秋微怔,這又是一點不同。上輩子林固在揚州待了足足十五年。直到婉兒出嫁那一年,他才終于得以回京,離如今卻還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不過,她如今對于所謂的不同已是見慣了。不管如何,如今一家子都還在,這便是最好的變化。 對于歐陽雪的報復,不管是許氏還是季行都不著急。季行那里到底準備怎么做,還是已經做了什么,她都半點不知。每次見面她問他時,他總是避而不談。后來眼看著快到婚期,許氏干脆就不再讓他們見面。 到是許氏那里有些行為,并沒有瞞著她。當然,也是因為沒什么可瞞的。只是在打聽歐陽雪的消息,順便也教她怎么從那些亂七八糟的閑言碎語里提煉出自己需要的消息。 “這個歐陽雪在肅王府里的日子怕是越來越不好過了。聽聽這里,這些天她待在杏花館里的時間可越來越長了。尤其是昨天,居然天黑了才回去?!?/br> “杏花館?”阮秋眉微挑,那里她到是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明面上那杏花館就是個酒館,杏花酒乃是一絕,每年出的杏花酒,一半進給宮里,剩下的一半,留在酒館里,賣的是天價。事實上這個酒館真正的主人是庸王。 庸王是誰?尋常老百姓聽都沒聽過。朝中大臣也未必知道。便是皇室中人,現在這些皇子皇孫,不知道的也大有人在。庸王是當今皇帝的雙生弟弟。沒錯,這個朝代的皇室,沒有雙生子只能留一的規矩。 兩人長得有八分像,心意相通。據說兩人都不愛當皇帝,想當逍遙王。偏偏先皇傳位時,諸多皇子剩下的不是歪瓜裂棗,就是十足的蠢才。結果庸王棋高一著,先跑了路。當今沒辦法,這才接了皇位。只是當今對當年之事很憤怒。所以封了庸王之后,不設王府,不入朝堂。但每隔一段時間,總要讓庸王進宮,替他待在宮里,皇帝自己出去玩耍。 而這杏花館里,正有一條秘道,是直通皇宮的。 歐陽雪突然出現在那里,還待那么久,真的是因為她在肅王府里不受待見所以躲出來?還是她想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聽了這么多天的哭聲,心里郁悶的很。 求支持,求愛護。么么噠?。。?!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玉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十二章 還不等阮秋想明白歐陽雪為什么會出現在杏花館,許氏那里就得到許將軍遞過來的話。原話是:“杏花之事,不可言說,更不能查?!?/br> 遞消息的不是旁人,正是季行,這天他難得早回來,一回來就請下人通報,來見許氏。心里還想著,許久不曾見到未婚妻,說不定能趁機見上一面,可惜進來之后,并未看到佳人芳蹤。 許氏雖有疑惑,卻還是點頭:“既然大哥這么說,我自然不會再繼續下去?!辈豢烧f不可查,但沒說不能在適時的時候推上一把。杏花館開門做生意,迎八方來客,這本就是態度。只不往深里查就是。 季行又道:“那個歐陽雪行事十分古怪,對于女子看重的名聲半點也不在意。成日里拋頭露面,與男人爭長論短。只通過后宅的手段去報復,她根本不會在乎。且她一身本事,不說飛天遁地,但上房走墻,如履平地卻是極易?!?/br> 這一點許氏還真不知道,她雖然算是有見識的,可也僅限于后宅。她的手段心機,也只在后宅才好用。 “她竟是這樣的人?”許氏的臉色不由有些難看。如果是這樣,那她的那些手,還真對歐陽雪的作用不大。 “夫人放心,有我呢。我是秋兒的未婚夫,替她出頭,亦是理所應當?!?/br> 許氏只是點頭:“如此我便等著看了?!敝皇切睦飳λ麉s并沒有多少信心。季行剛來京里,連職位還是借著她夫君和兄長才得來的。要對付一個人,哪里有那么容易。但他能這么想,就是表示他將秋兒放在心上了,這是很值得支持和鼓勵的, “用不了多久?!奔拘羞@些天也沒閑著,只是其中細節,不值細說。因此猶豫了一下,便轉開話題問道:“不知秋兒如今可還好?” 許氏道:“她額上的傷到是養好了,未留半點痕跡。只是我總不放心她,不讓她出屋,免得吹了風,以后再落下頭疼的毛病?!?/br> “很該如此?!奔拘性偃q豫,到底沒好意思提出見上一面的意思來。長嫂如母,林夫人既然讓他們婚前不要風面,他也只能遵守。只是巧的很,才從許氏院子里出來,正好碰到阮秋送婉兒過來。兩人視線一對上,阮秋就是一笑,快走兩步到他跟前:“之前的傷可好了?” “好了,全都好了?!奔拘卸馑查g就犯紅:“你可還好?”眼睛卻一直看向她的額頭。那里本來又紅又腫,如今卻被留海遮住,什么也看不出來。 “也早就好了?!比钋镏苯犹至昧讼铝艉?,讓他看到光潔的額頭。 季行只覺得臉發熱,耳朵脖子全都紅了:“我,我知道了?!?/br> 兩人就在院子里,對站著聊了一會兒,季行就連忙道:“你快進屋,莫吹了風,仔細頭疼?!?/br> 阮秋覺得自己沒那么嬌弱,但對他的關心還是很受用的??粗鸵?,突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