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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幾乎透不過氣的喬墨浮起個念頭,難道是傳說中的車震?呵呵,太期待了。他被狠狠地咬破了好幾個口子,岑瑜才放過他,狠狠地說,“你怎樣才能收心,只和我一個人?”就算是個魔,也是會受傷的。更何況這是他第一次喜歡,第一次真正想要好好照顧一個人??墒沁@卻是個滿嘴甜言蜜語,實際上轉過頭就會勾搭別人的男人。喬墨眨了眨眼,他發現了一個問題,“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岑瑜有吐血的沖動,兩人做了那么久,偷偷摸摸地避開喬然,找到機會就纏綿,按照岑瑜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霸道性子,他忍著喬墨的哥,忍著將喬墨禁錮的沖動,結果喬墨卻不知道他愛他!要不是愛,他用得著這么委屈自己??!喬墨難得地浮起某種名為愧疚的東西,其實他真地一直以為岑瑜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因為和他做很爽。因為他們都不是人,既然不是人,就不應該有人類才有的感情。譬如說愛。既然都是異類,那就大家將話都說清楚,省得麻煩。喬墨知道自己不是岑瑜的對手。渣他?恐怕后患無窮,他根本就沒那個打算。但是如果岑瑜真地愛上他,那就麻煩了。岑瑜要的他給不起,他根本就沒有感情,也絕對不會對任何人忠誠。這次喬墨沒有再裝,恢復了自己冷淡平靜的性子,“岑瑜,我不會愛你的?!?/br>“如果你愛我,那我們就分手吧?!?/br>雖然很可惜,再也不能享受到那種極致的快/感。但該斷就要斷,這是身為渣男的最基本素質。只是為什么會有些不舒服。喬墨將這種不舒服歸結為不能再享受某種運動的難過。抬起眼,視線里一絲溫度都沒有。這其實就是他的本性,他生來就沒有感情,任何人和他談愛都是個笑話。岑瑜不可置信,他扼住喬墨的咽喉,手指漸漸收緊力度,喬墨沒有絲毫掙扎,眼神冰冷,仿似岑瑜掐住的不是他的脖子,而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岑瑜松開手,喬墨生理反應地猛烈咳嗽。岑瑜強悍有力的手臂勾住他的腰身,一只手往下握住他某個部位,緩緩運動。喬墨還在咳,可某種感覺卻如同電流般竄了上來,讓他又不自禁地顫抖。岑瑜對他太熟悉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岑瑜都一清二楚。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廓,輕輕地含住他的耳垂,“怎么樣?shuangma?”依舊咳嗽著,可又忍不住身體的顫栗,被身后的人一勾,就倒到了對方的懷里。猛烈的噬吻壓了上來,比起最開始的吻,愈發的猛烈,毫不容情地,掠奪,攻城略地。將他的咳嗽都悶在咽喉里,喬墨根本無法反抗,窒息般的死亡般的吻。最后他終于能呼吸,耳邊卻傳來了個冷酷的聲音,“別想死,死了我也會將你的魂魄從鬼界拉回來,永遠屬于我?!?/br>☆、第25章喬墨無奈地發現,他真的惹到某個不能惹的人了。渣攻淪陷為渣受,就已經夠悲慘了,現在他還被迫成為了忠犬受,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絕不能忍!關鍵是他打不過岑瑜。不知道岑瑜怎么和喬然說的,喬然竟然同意岑瑜將喬墨帶走。其實很簡單,岑瑜只是將喬墨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都用視頻放給喬然看了一遍。喬然惱怒到恨不得將自家弟弟給拽回來痛毆一頓。沾花惹草,四處留情,要是稍微一個不留心,被那些男人給那個什么了怎么辦!喬然二十多年的修養,都要敗給了自家的這個弟弟了。就算如此,喬然也不甘心出讓弟弟的同住權。最后岑瑜只說了一句,“你是想讓你弟被不知道多少人做,還是只被一個人做?!?/br>要是喬墨知道了岑瑜說這話,恐怕要怒火三丈,勞資只被你一個人做過,其他的都是勞資x別人。可惜喬然不知道。別看喬墨曾經拿了好幾個體育項目的冠軍,可在喬然的眼里,自家弟弟身體虛弱,模樣又招人,一雙桃花眼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他就曾經聽到不少紈绔子弟yin/笑著說要上喬墨的話,連他這樣溫潤如玉的君子都被氣得找人狠狠地揍那些人一頓。如果喬墨和別人在一起,肯定會是下面被欺負的那個。當然喬然怎么也想不到喬墨要不是遇到岑瑜,絕對會是上面的。喬然也沒有辦法,喬墨自己就喜歡男人,還任性地四處撩男,當然就算喬墨不撩男,也是爛桃花一大堆。喬然有心要護著,喬墨卻不聽他的,他根本就護不過來。喬然管了喬墨這么多年,喬墨非但沒有領情,最激烈的時候喬墨甚至說過以后再也不要他管的狠話。所以喬然哪怕一萬個不愿意,還是不得不同意了岑瑜的請求。被瞞在鼓里的喬墨某天放學后,被岑瑜強行開車接到了一個房子里。原本他以為只是來參觀一下岑瑜的新房,沒想到竟然發現自己的東西什么的都搬到了岑瑜的房子里。岑瑜露出了個溫柔的笑,“我們同居吧?!?/br>喬墨其實等著這句話很長時間了,在喬家實在太不自在了,他恨不得能搬出去,天天在外面逍遙自在地泡男人。不過說這話的對象絕對不應該是岑瑜。岑瑜是他無法把控的人。雖然不甘心,但是喬墨覺得自己玩不過岑瑜。不僅僅是岑瑜強悍到能碾壓他的精神力,最關鍵的是,岑瑜的占有*太強了,根本不是出來玩的人。不僅如此,岑瑜還不允許他有異心。但是喬墨從被設計創造出來就是沒有感情的生物,不是他不想對別人忠誠,而是他完全不存在這樣的東西。所以岑瑜要的東西,他絕對給不起。而且作為一個極端的享樂主義者以及身為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他想要的只是逍遙自在,完全享受的生活。和岑瑜做是很舒服,但不代表他為了這一時的舒服就要一輩子屈服在岑瑜的身下?;蛟S和別人做會更舒服呢。再說他還沒有真正履行“攻”的義務。沒準“攻”會更爽快也不一定。喬墨拍開岑瑜的手,掉頭就走。在他即將扭動門把時就被岑瑜猛地按到了門板上。岑瑜比他高一個頭,從后面壓住他,熱灼的氣息拂過他雪白的頸,溫軟的耳垂。夕陽的余暉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岑瑜由高而下看到,喬墨領口微敞,露出小半截精致的鎖骨,手底下是強韌的腰身,柔滑的觸感。他的呼吸粗重起來。低下頭,在喬墨的頸間狠狠地咬上一口,痛得喬墨蹙了